第四十二章 再见亦难_我隐秘的官场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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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再见亦难

  为了保住我的分配工作的资格,使我不再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初恋婆娘叶丹只得按照很关心我的宋校长的要求,伤心难过的快速走出了我所住的寢室,跟在后面的宋校长又顺手把门轻轻带上,使得叶丹的妈妈与强加给叶丹作男朋友的那个丑陋的马脸军官未见到我的面,从而减少了我的麻烦。无弹窗WWW.86ZHONGWWw..cc

  可当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子走到门边把门推开一条缝向外面看时,只见不太远的大操场上,有几个当兵的已把叶丹的几包行李提上了一辆面包车,叶丹则苍白着脸被保姆徐妈相拥着坐在前面一辆小轿车的后排上。叶丹的妈妈则坐在小轿车的前排副驾驶座位上,正傲慢的与站在小轿车两旁簇拥着她的几个学校的领导说着什么,而那个长马脸李兵则板着个长马脸,与几个既高大又健壮的士兵站在那儿虎视眈眈的警惕的左瞧右看,一付只想闹事打架的凶神恶煞的模样。

  一会儿后,接叶丹回家的车队出发了,小轿车鸣笛开动时,我与叶丹远远的泪眼眺望着泪眼,耳中仿佛听到了叶丹在心里凄凉凄婉的一声“龙儿”似的既无助又无奈的叫喊。

  顿时我双眼里的泪水又像潮水般的涌出,心里似刀割一样疼痛得扯着肺腑连上内脏,顿眼前一黑,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随即就倒在地板上,再也不能动弹,好像昏迷了一样。

  大约十多分钟后,几个同学走进寢室时发现我躺在地上,忙把我扶上了床,看我那么痛苦,想安慰几句又什么话也不好讲,便哀声叹气的陪着坐了一会儿,嘱咐了我几句好生休息此类的话语后,便又揺着头叹着气,一一走出了房间。

  待寢室里又安静后,我疲顿的睡在床上,流着泪痛苦的想,自己的情感之路为什么像这么样的曲折凄惨,不仅与倾心相互爱恋的人儿,光明正大的相见相会一次都要受到阻拦,而且与相互心爱身许的热恋之人分别时连站在门外难含难分的公开送行,都会出危险,这是什么世界什么道理嘛?

  自愿与我相好并相爱相恋的上官银凤和叶丹这两个我心爱的婆娘,就是因为我出身的家庭与她们出身的家庭,彼此在地位上高低太过于悬殊,一个接着一个的被逼无奈的相继离我而去,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现象和社会问题嘛?

  难道在如今的这个世界上,农民的儿子就不该与当官当干部的家庭的女儿相互爱恋?我既想不通又想不透,在床上辗转反侧伤心绝望,先是无法入眠,后来入眠了则是连续不停的做着一些恶梦怪梦,梦中所见的不是叶丹挥泪离去时那悲苦凄婉的神情,就是银凤回头再见时那流泪凄凉的目光。

  天亮后我自责的在心里想,是我这个年轻的既不成熟又不中用的笨丈夫,先后对不起她们俩个痴爱我痴恋我的乖婆娘。因为我在心里总是认为上官银凤与叶丹都不是对我无情的女人,她们俩都是被社会环境和社会习俗所逼和高压下,才与我形成如今这样的人世间的有情之人最凄惨的状况。

  怎么办呢?最迟后天晚上我就要按照宋校长交待的坐火车回家乡龙凤地区,去所分配的单位报到,可我心里又是多么的想在自己临走之前,再与她们俩分别见上一面,否则,此生是不是还能与她们俩相聚相见,或者是何年何月又能够与她们俩再次相聚相见,此时此刻我沒有把握觉得很艰难。

  于是我在心中考虑了许久,觉得初恋婆娘叶丹虽然要距离我近-些,但肯定是看不着,也不能去看,因为她妈妈如今无疑的会把她管理控制得很严,再加上身旁还有一个时常守着她的那个名叫李兵的马脸军官,就算我冒了很大的风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又还有可能不会看到叶丹-眼半眼。

  因而想趁在中午下班的时机,给与我相距远一些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冒险的传递-个信息,说是按照她与我分别时的交待,毕业分配后去单位报到前,想再去与她相见一面。

  可怎么传递信息呢?想来想去沒办法,还是只有给银凤的闺蜜好友,曾为我找银凤而大骂过我的那个朱姐打电话求援,恳求她再帮-次,问-问师傅银凤是否可以冒险与我见最后一面,以了却我被暗算被逼迫临走前想见见她的心愿。

  因而睡至中午起床后,我既沒洗脸也沒吃饭,就直接去一个公用投币自动电话亭去打朱姐家里的电话,不料连打两次都无人接听,幸好半个小时后第三次拨号才接通了电话。

  更为幸喜的是机缘巧合,我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正在朱姐一个人单住的住房里面,她们俩个好闺蜜朋友正在谈论我在江中市实习时的情况。可朱姐一接电话,听得打电话的是我东方小龙,先是捂着电话机好半晌未作声,后来虽然沒有发脾气骂人,但对我还是以非常冷淡的口气说:“你师傅在这儿你和她说吧”,把话筒一下子就送到了好友银凤的手上。

  与朱姐大不同的是,银凤一听是我的声音,她先是惊喜激动得连喊了两声“龙儿,真的是你吗?龙儿,真的是你吗”?接着就与我相互深情的谈起了相互思情思恋的情况。

  后来我心有愧疚的说了毕业分配回原籍的事,她也沒有怀疑什么,反过来还安慰教育我既不要多想,更不要悲观,说是最艰苦的地方,既最锻炼人,又最容易促使人进步与成长。

  可当我提出我们师徒夫妻俩人能否按照原来的约定再见一次面时,她也是半天未说话,后来直爽的说了她与名义上的丈夫李立打官司离婚,目前正处于相互寻找搜集对方过错过失的相关证据的关键阶段,她现在与我见面非常危险。

  随后接着给我解释了她为什么要请闺蜜好友朱姐,转告给我那些无情无义断交绝交的话语,主要是担心单纯涉世不深的我因想她恋她,会忍不住经常给她写信打电话,让名义上的丈夫李立及其家人抓住我们俩相爱相恋的把柄,给我们俩惹上麻烦,特别担忧我受她的牵累,怕我因她而出危险。

  我听后既感动又有愧的连连轻轻叫喊了似的说了几声“你真好,我的师傅婆娘,龙儿好想你嘛”,这一下子激得银凤在电话那头也对应式的连连深情的一声声深情爱恋的呼喊着“坏龙儿,好丈夫,你师傅婆娘好想你这个徒弟嘛。”

  随即已很激动的银凤轻轻的说了声“龙儿你等-下”,好像在与朱姐作商量,一会儿后,她就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与朱姐已商量好了,要我按照原来的去新单位报到前,我们师徒夫妻俩再见一面的约定,明天早晨出发去江中市,直接到朱姐的住房,与她欢聚见面,不过要我在途中小心又小心一点,要见机行事,千万不要与任何人说是与她相聚见面。

  说完了明天见面的事情,银凤再轻轻叫唤了两声“坏龙儿,好丈夫”后,又幽怨又柔情的说:“凤儿不知是怎么了,这两个月以来对龙儿是好要好想,可凤儿就是现在怀孩子肚子发胀了,体型也变丑了,怕龙儿见面了不再喜欢凤儿嘛。”

  未待银凤的话语落音,我就已明白这个给了我初爱,得到了我处情处男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对我根本就沒有一点儿变心,她对我仍是像原来那样-如既往的深情爱恋,同时她把我人生的第一个孩子也保护孕育得很好,只是目前处于特殊困难时期,与我相聚见面有很大的风险,而我这个当丈夫的又帮不上一丁点儿的忙,这让我有深深的愧疚之情感。

  看我一直未说话银凤便在电话那头又担心的问:“龙儿,你不说话,是不是对我原来叫朱姐故意传给你的那些难听的话还在生气不好想?或者你是不是现在嫌我老了丑了嘛?”

  银凤她不知道,此时的我却在想确实是自己不好,未理解到她的一片保护我的苦心好心,未听她好心再三嘱咐的话语,不仅与其他女人女同学疯玩而且又与叶丹把俩人已熄灭的初恋之情又重新点燃,摘取了叶丹娇嫩的花苞,使她成了我的初恋婆娘,闹腾得我终于挨了重重的一记暗算闷棒,单单一人被驱逐出省城赶回了既优美可爱又贫穷落后的家乡。

  因而听她这么一问,我便压下自己的心中所思所想,不能露出与叶丹初恋复燃的口风,立即诚惶诚恐的说:“凤儿,我沒有生你的气,我是气自己恨自己,作为-个男子汉,不仅不能帮助你这个乖婆娘,反而给你这个乖婆娘肯惹麻烦。”

  银凤一听自然就喜欢的笑了笑,随后安慰体贴的说:“龙儿,你不生气能理解我就好,也不要过于自责,因为你现在确实是不便给我帮忙,又不是你能给我帮忙而不肯帮忙嘛。”

  我见她这么理解体贴我,便又高兴的说:“凤儿你放心,我原来说过的,你虽然年龄比我大但在我眼里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龙儿的既年轻漂亮,又温柔贤惠的乖婆娘,现在你肚子发胀了体形变化了,是怀着我的孩子,我不仅不会嫌你丑,反而会认为你现在更加靓丽性感,让我更加喜欢你嘛。”

  未待我的话语落音,就已激得电话那边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柔情柔媚的轻声呢喃着“坏龙儿好丈夫,凤儿忍不住了就是再有危险,我都好想你要你来与我这个丑婆娘见面嘛。”

  我在电话这边听了银凤那因身心兴奋与激动而发出的娇憨娇媚的话语,也是兴奋激动得血脉贲张,下体的生命巨棒也随即又显得硬胀粗长,便也情不自禁的回应式的深情的轻柔说道:“好凤儿乖婆娘,龙儿也好想与你又相见相聚嘛。”

  可不经意间我突然看到,从旁边过路的叶丹的女同学好友张兰,这使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下午与我极度伤情别离的初恋婆娘叶丹,便痛苦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由火热马上变成了冰凉,下体的生命巨棒由硬胀粗长,忽地一下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付软塌塌的沒有一点斗志的模样。

  而电话那边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当然是察觉不到我这边的身子与心理变化,对我仍是情深款款的笑着的说:“龙儿你明儿早点来吧,我现在要回去给妈妈讲一讲再好好安排-下,以保证我俩相会相见时的绝对安全;明天早早的我就会到朱姐这儿来,用身心美美的款待你龙儿我的好丈夫嘛。”

  我听了自然是轻声连着答应两个“好”字后便放下了电话,心里是几种情绪交织在-起,真是既喜欢又羞愧又不安,显得非常的复杂与矛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怎么办?便慢慢走到-僻静处,坐在草地上一个人又静静的思索了-番。

  我现今喜欢的是终于与始终在心里沒有忘怀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又取得了联系,并弄明白了原来她托朱姐转告的那些伤情伤心要与我断绝关系,看不起我是农村出身的穷小子的话语,都是为了保护爱护既单纯又沒有社会经验的我,不受到她与名义上的丈夫李立打离婚官司的连累与伤害嘛。

  羞愧的是我这个当徒弟丈夫的毕竟太蠢太笨,完全误解了师傅婆娘上官银凤的好意又未听她的话,不仅恢复保持了与叶丹的恋情往来而且还深化发展了彼此之间的相爱关系,致使我现在也愧对初恋婆娘叶丹,不知道以后与最近和我相爱相恋得如胶似膝的,我这个初恋婆娘叶丹又该怎么办?

  同样使我很不安的是明天去师傅婆娘银凤那儿,与她又原来的约定再次冒险的相会相见,而银凤目前又正是处于她与名义丈夫李立办理离婚官司的关键阶段,我与她见面团聚是有着很大的风险,说不定将会给她造成很大很多的麻烦。

  想了半天,我都未理出什么头绪,心里仍像-团乱麻绳一样盘根错节的绞在一起,看看天黑了还是决定不下来,便怏怏不快闷闷不乐的回到寢室里面,连晚饭也沒吃,躺在床上又是闭着眼,更静静的思索着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最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被暗算后赶回原籍,以后要与初恋婆娘叶丹的关系,莫说再继续要好好的相爱相恋,就是要想再见她一面恐怕都是很难很难。我想其难点就在于激烈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的她的妈妈,既太看不起从农村出来的我,又当大官太有权,何况还有一个家庭更有权势的,同样有一官半职的李兵,在虎视眈眈的时刻守候在叶丹的身边,再加上以后我以后又相距叶丹有那么远,因而我与初恋婆娘叶丹继续相爱相恋的未来,希望应该是十二分的渺茫。

  而与师傅婆娘上官银凤要继续相爱相恋下去,也是有着很大的困难,就算她与名义上的丈夫李立离成了婚,她当官的爸爸与哥哥也不-定看得起我这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学生嘛,再加上以后我与她相距得更遥远,她不可能会去我们那儿贫穷落后地区工作与生活,同时我也无权无钱无资格调到她的身边,因而我们师徒夫妻莫说再要把恋情坚持下去,就是以后要见上-面恐怕也是很难,好像应该是难于上青天。

  因而我像这样儿的左想右想后,终于定下心来,既然在临走之前不可能再见到以后继续相爱相恋已沒有什么希望的初恋婆娘叶丹,而明天有机会见到怀着我第一个孩子的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就是再有风险,为了孩子,为了给我初爱的师傅婆娘凤儿,我也要去江中市与她见上-面,以了却临走前与她们俩个婆娘中的任何一个再难也要见一面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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