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脱困_冰峰魔戀(又名胸大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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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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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停的回响着,激起了一阵阵回音。(飞速www/

  “吵死了,快给我闭嘴”阿威那嘶哑的声音跟着传来,怒骂道,“你儿子早就已经没命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会死的”石香兰凄厉的哭叫道,“一定不会的不会”

  她一边哭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强行搂住自己的男人推开,可是又爬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挺着臃肿的大肚子扭来扭去,四肢乱挥乱舞。

  “别动他妈的,叫你别动”

  阿威同样躺在地上,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从侧面抱住怀里的美女,没两下就搞的狼狈不堪,心里真是又窝火又绝望。

  他冒险冲进火海里,本来是想赶快将石香兰拉出来的,谁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简直是势若疯虎,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制伏。但此时火势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来的横梁墙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从原来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远处就是那个紧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当下冒火突围过去,在烟雾弥漫中打开了机关,然后强行拽着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入口。

  地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仅没有损坏,连火星都没有落下半颗。

  阿威大喜过望,刚以为自己有救了,头顶就响起了雷鸣般的爆炸声,将他和女护士长一起震的滚到在地。

  紧接着就是沙石尘土铺天盖地的飙下,仿佛世界毁灭。

  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肉擦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炸药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来都不能。

  一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一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一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妈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一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蠢奶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他妈的,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他妈的,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一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一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穴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干裂的嘴唇,喘息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颗丰满无比的柔软肉球,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液体流过。

  乳汁那是女护士长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娇嫩的奶头吸吮起来。

  一股热热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乳汁,一边吸还一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乳肉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裸丰腴的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妈妈的奶好苗苗吸吧妈妈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吸吮乳汁。

  母亲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胸前的这对丰满的大那不是后来被奸夫肆意玩弄的两团淫肉,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妈妈妈妈”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时欣喜的哽咽着,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妈妈别抛下我不管妈妈”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然后又忘情的轮流吸吮着两粒,将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奶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妈妈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男一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一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一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头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身剧震,双眼一下子瞪圆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软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奴她她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自称“冰奴”

  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强暴凌辱,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擦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啊”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嗯”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粗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头,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身子,从门下边的横栏缝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微微前倾,睡衣下露出一双的美腿,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蕾丝的内裤褪到了膝盖部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唇,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身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石冰兰忽然轻轻抽泣了一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颤抖着站了起来,弯腰将内裤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机械的趴了下来,双臂臂弯撑着地面,两条修长的笔直竖立,摆出了个四足动物爬行般的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苏忠平疑惑不解,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令他震惊,妻子竟然面红耳赤的翘起了右腿,脚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边缘处,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退,把一丝不挂的丰满屁股悬空对准了马桶上方。

  苏忠平霎时愣住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跃入视线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无情的证明着所看到的是残酷的现实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头来,整个娇躯狼狈的侧身俯伏着,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着地,一腿高高的向后翘起,姿势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呀”

  她满脸通红的打了个冷颤,羞不可抑的低呼一声,一道淡黄色的尿柱突然从雪白的双臀间激射而出,淋在马桶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不雅声音。

  苏忠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气昏了过去。

  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心里无声的喊着,他圆睁双眼,傻了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

  尿液喷射的叮咚声中,妻子仿佛享受着排泄带来的快感,俏脸上露出压力骤然释放的畅快表情,强劲的尿柱持续不断的喷洒出来,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花。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股洪流才渐渐的停了,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样抖了抖的臀肉,习惯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净后,才撕下一张草纸擦拭起了阴部

  “冰兰”

  苏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愤的大叫一声,“砰”的撞开了门。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一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色魔一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泄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惯,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苏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动,紧紧的搂着柔弱无助的妻子,连声安慰着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经放松下来,一定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忠平你对我太好了”

  女刑警队长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弯里尽情的哭着,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伤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流尽

  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专案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案情。

  “根据石队长的回忆,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身体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色魔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一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具”

  “石队长确实是这样说的”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么说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石队长能逃出来,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内鸦雀无声了几秒钟。老田皱眉道:“石队长本人对此的解释是,色魔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种缺陷,比如潜意识里强烈的孤独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来逃避现实”

  听了这话干警们人人都在点头,显然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个人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没想到,石冰兰竟然能够从色魔的掌心中逃脱,跟其他干警的惊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却是紧张。他知道自己对她的被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当初刚愎自用的忽视石冰兰的判断,拒绝派更多人手跟随她一起去香溪村调查,这起悲剧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于之前误以为女刑警队长不可能再生还,他对大家谎称是石冰兰自己坚持单独行动的,以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现在可要露馅了。惟今之计只有尽量打击这个大奶娘们的威信,让她的声誉继续一落千丈,以免造成对自己地位的威胁。

  “别墅已经烧的干干净净,户主港商那边的线索也断了”李天明发牢骚道,“本来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离接触过的石队长,可以提供出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线索,可是她竟然唉”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对石冰兰颇感失望,不过想到她的悲惨遭遇,又都不愿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啦老田,你继续汇报吧”

  眼见效果已经达到,李天明也见好就收了,于是会议室里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乖儿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声在身后响起,阿威赶忙抛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兰身边抱住她。

  “我已经挖到边缘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重见光明”

  男人的语气疲惫而兴奋,但怀里的美女却只是迷恋的望着他,仿佛对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饿了吧来,吃奶呀吃奶”

  女护士长喃喃了两句,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混乱的胡话。

  两个人已经被困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没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饥,就算是身强力壮的阿威都快饿昏了,更何况是娇柔怯弱的石香兰她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实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乳汁,可是挖掘了这么长时间的隧道,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再不补充点能量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兰丰满无比的胸脯上,熟练的叼住奶头吸了起来。

  这些天来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当有营养的饮品,阿威才能够坚持到这么久,他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当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药物把石香兰调教成了一头超大产量的“奶牛”,即便是在丝毫没有进食进水的情况下,也会源源不绝的分泌出乳汁来。

  不过,这只是身体暂时还残留着药物激素的缘故,奶水毕竟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到了此时此刻,这对里的奶水终于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么吸也都吸不出来了。

  “来你你也喝一点”

  挤压着柔软的大肉团,把最后一点儿奶水吸进了嘴里,阿威摇摇晃晃的凑到了石香兰唇边,将一半的汁水喂进了她的口中这些天来就是靠着这种方法,他和她同甘共苦,强迫她跟自己一起活下去。

  但是这一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来,奶水全部呛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满了凄凉,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乖儿子妈妈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热血沸腾,目龇欲裂的狂吼着,全身突然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转身爬回刚才的地方又开始疯狂的挖掘了起来

  “砰砰”几声响,满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来

  隧道终于挖通了,一股清新的凉风灌进洞里,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们得救了哈哈哈,我们得救了哈哈”

  尘砂飞扬中,这鬼哭般的狂笑声长时间的回响着,久久都没有停歇

  清晨七点半,阳光灿烂,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冰兰,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床上去歇着”

  买完早餐回来的苏忠平,刚进家门就发现妻子居然起床了,正从壁橱里取出一套整齐的警服准备换上。

  “我的伤早就好了”女刑警队长强作笑容的说,“你瞧我早就已经没事了”

  她边说边活动着自己的左臂,由于腕上的绷带昨天才刚刚拆除,幅度大了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她却努力的掩饰着,扮出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

  “哪有可能这么快就好你别逞强了,还是好好卧床休息吧”

  苏忠平敏锐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连忙将早餐往桌上一放,快步走过来埋怨着她。

  “我已经卧床半个月了,再躺下去一定会闷坏的。”石冰兰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却和从前一样坚持不动摇,“也应该运动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想运动可以在家里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为什么要换警服呢”苏忠平脸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总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兰垂下了头,一声不响。

  “你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吸取教训”苏忠平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别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就算完好无缺我也不会再让你干刑警这一行了这种危险的职业根本就不是女人应该干的”

  “谁说的”女刑警队长霍然抬头。

  “是惨痛的事实说的”

  苏忠平大声道,但话一出口又后悔了,因为妻子的脸色倏地惨白,眼里也泛起了痛苦的泪光。

  “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给救出来”石冰兰眼含热泪,然而声音却透着无比坚定,“我一定要去局里出点力,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安心”

  苏忠平气的真想拍案痛骂,但是看到妻子那凄楚的容颜又不忍了,而且他也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气,每次当她露出这种倔强眼神的时候,没有任何力量能让她改变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再去冒险,也别太辛苦了”

  嘴上强压火气的说着,心里已经迅速的想出了对策,于是也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谢谢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兰感激的声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开始对着镜子穿起了警服。

  墨绿色的威武制服,深蓝色的齐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这身久违的女警装束就整整齐齐的换上了,虽然女刑警队长的脸色还十分憔悴,可是重新穿上警服后仿佛精神一振,又恢复了从前的风采和英姿。

  但苏忠平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些他惊讶而痛苦的发现,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加丰满了,尺寸很明显又增扩了至少一个尺码,高耸硕大的将警服撑的鼓出了夸张的弧度,刚才甚至连胸前的铜质钮扣都差点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纤细的腰肢也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身体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少妇才有的圆润成熟。

  不过最显眼的变化还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来虽然也很丰满,但却是结实而健美的,远不像现在这样浑圆肥大,看上去简直就是个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点也不比生过孩子的姐姐石香兰逊色

  谁都可以看的出来,这就是俗话说的“屁股被操圆了”

  而这样惊人的变化,竟然是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发生的

  就在三个多月前,女刑警队长的身材看起来还像个青涩的黄花闺女,不认识的人甚至无法相信她已嫁为人妻;然而现在她却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少妇身材了,不单只肥臀,腰肢丰腴,而且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似的,举手投足间都不自觉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润、充分开发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着警服下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线,苏忠平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对妻子的惹火产生了种说不出的厌憎。

  一想到她一丝不挂的不知多少次遭到过色魔的玩弄,那丰满无比的大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过,那紧凑的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过

  尽管明知不是妻子的过错,但只要一想起这些,苏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咬一样,难受嫉恨的几乎要发狂。

  “好啦,衣服换好了就吃早餐吧。这是你最爱吃的豆浆油条和烧卖,快趁热吃吧。”

  他强压下心头波动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浮起笑脸,拉着妻子的手走到餐桌边,细心的替她倒好了热腾腾的豆浆,摆好了碗筷。

  刚出锅的油条和烧卖,散发着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兰闻到这股味道后,蓦地一股反胃感直冲上喉咙,眉头一皱,俏脸霎时越发的惨白。

  “怎么了”

  丈夫的关切询问余音未落,她已经踉跄的退开几步,一手扶着墙壁,弯下腰荷荷有声的干呕了起来,吐出来的却只是一些清水。

  这一幕连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针刺入胸膛,苏忠平再也掩饰不下去了,一颗心痛苦的几乎滴出了血,脸色铁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怀孕了但怀的却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变态色魔的孽种,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奇耻大辱呢

  虽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医院的建议,同意妻子多等三个月后再做人流,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并感受到身为男人的极度悲愤和屈辱

  油条烧卖还在散发着香气,但谁都没有食欲动上一口了。

  呕吐完了的石冰兰默默的端来地拖,将污迹抹拭的干干净净。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她,嘴唇颤抖着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队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打了个招呼后貌似平静的离开了家门。

  很长时间过去了,苏忠平一个人动也不动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着豆浆上热腾腾的雾气慢慢的升起,然后在眼前一点点的散开

  窗帘紧闭,外面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房间里却还是一片漆黑。

  房间正中摆着张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女护士长石香兰全身的仰躺在上面昏睡着,洁白成熟的在黑暗中看来是那么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圆滚滚的,即使躺下来的时候都高高的隆起,再向上是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大奶软软的躺在胸前,就像是两个完全发酵的大白面团般诱人。

  同样赤身的阿威则睡在石香兰身边,仿佛情人一样亲密的抱着她温暖的娇躯,一只毛茸茸的粗壮长腿还横跨了过来,插在她两条滑腻的大腿之间。

  “嘿嘿这救命的奶水,口感真是太好了”

  阿威贪婪的埋首在怀中美女的胸脯上,手掌尽情玩弄着那对丰满而柔软的大,同时还用唇舌啧啧有声的舔着娇嫩的蓓蕾,吸吮起了甘甜可口的乳汁。

  那晚险死还生的逃出绝境后,他就带着女护士长连夜回到了f市市区里,在自己的另一处居所住了下来。整整饿了五天,再加上火灾爆炸中受的大小伤势,两个人都已几乎油尽灯枯了,石香兰更是险些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最后还能活下来简直可以说是个奇迹。

  不过还好,在阿威的精心护理下,这半个月来石香兰的身体总算是一天天康复了,原本痴迷的神智也基本恢复了正常,不再错认他是“儿子”

  了,只是因为伤口发炎的缘故,目前还有点低烧。

  “冷冷我好冷”

  女护士长喃喃的呻吟着,仿佛想要取暖一样,整个人都不自觉的蜷曲进了男人的怀里,阿威也就顺势的紧紧的搂住了她。

  这十多天来,绝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这样紧紧的搂着她,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外,双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分离。

  一方面是因为他要照顾她,安慰她的惊恐和悲痛,另一方面呢,连阿威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经历过地道里的生死与共后,他竟对这个本应只是头“大奶牛”

  的女人,产生了莫名的依恋,仿佛只要能紧紧搂住她,就会泛起种久违了的灵肉合一的安心感,灵魂深处也不再感到孤单。

  这种依恋竟是如此的强烈,特别是在刚脱险的那几天,他犹如惊弓之鸟、担心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被警方发现的日子里,怀里这个美女的给了阿威最大的慰藉。每当精神高度紧张,焦躁恐惧到要崩溃的时候,只有手掌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硕大的,他的情绪才会慢慢的稳定下来。

  当然,还有这满溢出来的芳香乳汁,直到现在,阿威在吸奶时还会偶尔产生回到母亲怀抱的错觉

  啧啧,简直是人间美味

  他一边在心里赞叹着,一边轮流的砸吮着女护士长的,这边吸光了就换到了另一边

  突然,隔壁房间里隐隐传来了电话铃声。

  沉迷在变态快感中的阿威本不想理睬,但铃声竟执拗的响个不停,他只好不甘愿的爬起身来,嘴里低低咒骂着出去接电话了。

  他的人刚一离开,石香兰就腆着大肚子坐起身来,痴痴的呆了一阵,发红的眼眶里又逐渐蕴满了泪珠。

  俏脸上带着心如死灰的麻木表情,她笨拙的爬下了床,摇摇晃晃的挨到了屋角的书桌边,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抬起右臂,寒光闪闪的刀尖缓缓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作为医务工作者,石香兰对人体的构造十分熟悉,知道只要从这个角度一刺进去,所有的痛苦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她的手腕颤抖了几下后,毅然决然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刀尖就要划破雪白的肌肤了,蓦地里,小腹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千万根尖锐的钢针在狠狠的攒扎。

  “当啷”一声,匕首落地,女护士长俏脸煞白的跌靠向墙壁,双手捂着小腹一寸寸的滑到了地上。

  肚子的孽种又在闹了这胎儿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即将来临,像是垂死挣扎般在她肚里拳打脚踢的闹个不休。

  石香兰痛的脸容扭曲,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她拼命的伸手想要重新拿起匕首,但却始终无法做到

  “你想干什么”

  炸雷般的怒吼在耳边响起,阿威一个箭步窜了进来,抬脚就把匕首远远的踢了开去。

  他听到这边房间里有异常的动静,心里立刻知道不妙,匆匆放下电话就冲了回来,看到的果然是这样一幕场景。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女护士长披头散发的摇着头哭叫,“让我死了算了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老子辛辛苦苦才把你救活,怎么能让你死”

  阿威暴跳如雷。

  “我反正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哎呦”

  石香兰又哭又喊,但同时腹痛如绞的更加厉害了,忍不住发出哀嚎声,过了好久才渐渐的平复。

  “你自己不想活,难道就不想想肚里的孩子”阿威灵机一动,冷冷的道,“别忘了你现在有七个月的身孕,七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了吧你就忍心亲手扼杀一条还没出世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孽种”女护士长失声痛哭,“这孩子本来就不该出生的”

  “那又怎么样它毕竟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阿威厉声道,“何况孩子本身是无罪的,你凭什么这样残酷的对待它就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你要让另外一个孩子也一起死,世上有你这么狠心的母亲吗”

  “我”

  石香兰的头脑有些混乱了,一时心乱如麻的无言以对。

  “好啊,你既然不想让孩子出生,我就先替你做掉它吧”阿威狞笑着捡起匕首,作势的就要往女护士长隆起的小腹上划去,“我索性把它剖取出来,让你看看这个成型的婴儿死的有多么悲惨”

  “不不要”

  石香兰吓的魂飞魄散,本能的就往墙角退缩,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晃动,令她又想起了小苗苗惨遭不幸的场面

  妹妹的手臂只一扬,锋锐的利器就插进了婴儿的胸口,血光四散溅开

  “别杀我的孩子,别求求你别杀它”

  女护士长声嘶力竭的哭叫着,双手死命的护住自己圆滚滚的大肚皮,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了,内心深处却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母性。

  她已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丧命了,绝不能再让第二个孩子也死亡

  “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孽种,要不要”

  “要要我要”

  嘴里一迭连声的狂呼着,石香兰哭肿了的泪眼里满含乞怜的神色,刚才那股一心求死的绝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威得意的嘿嘿淫笑,知道这个美女是再也不会寻短见了。从此以后她将永远对自己死心塌地,真正的被自己完全征服

  下午两点,f市刑警总局。

  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俏脸惨白如死灰,明眸中满是悲愤而痛苦的神色。

  强撑着还未康复的身躯赶到局里,本来是想马上投入到侦破工作中去的,谁知负责总指挥的李天明竟拒绝了她重新加入专案组的请求,要她继续“放长假”休养。

  为什么不让我参加了为什么

  石队长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在家多多休息比较好关于你提供的那些线索,我和专案组的同事们已经全部清楚了,不需要你亲自操劳嘛再说,色魔一直把你当成目标,为了石队长的安全着想,局里决定让你秘密搬到乡下的疗养院去住上一段时间,免得再出了什么意外

  我不去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一个人躲起来呢

  这是命令石队长,如果你还把自己看成是刑警队的一员,请无条件的服从上级的命令这样才能起好以身作则的表率作用

  我我要见余局长他才是我的直属上级

  余局长去党校学习了,没这么快回来而且他说了,本案由我全权负责指挥方面也由我说了算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明早九点局里会派车接你去疗养院

  这些对话仿佛仍在耳边嗡嗡回响,女刑警队长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那厚厚一叠的分析材料,忽然间悲从中来,真想好好的放声痛哭一场

  就在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

  石冰兰拭去泪痕,抬起头来一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是个獐头鼠目的猥琐男子,曾经几次调戏过自己姐妹的纨绔子弟余新

  “石队长,你好啊”

  余新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自己搬了张椅子在她办公桌前坐下。好几个月不见,他显然是纵欲无度的更厉害了,蜡黄的脸上满带病容。

  “有何贵干”

  女刑警队长丝毫不假辞色,冷冷的道。

  余新却一点也不在乎,涎着脸道:“别这么冷淡嘛,石队长,我可是来帮你的。”

  “我不认为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

  断然拒绝的话刚说到一半,石冰兰心中猛地一动,想起了眼前这个猥琐男子可是新任顶头上司的侄子以前丈夫就曾经托他走过后门,结果非常灵验。而现在惟一能够推翻李天明的决定,让自己重回专案组的也就是余局长了

  “是吗我本来以为石队长有事想找我叔叔的,原来是我搞错了嗯,那就不打扰了”

  余新说着,装模作样的站起身欲走。

  “等等”石冰兰果然叫住了他。

  余新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奸笑,应声坐了回去。

  “我有急事要找余局长商量,你能不能尽快让我见到他”

  女刑警队长急切的问。由于党校学习是全封闭的,刚才她已经打电话问过很多朋友同事,但是在仓促之间,没有一个人能帮忙联系上余局长。而明早她就要被迫去乡下的疗养院了,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余新一口答应,拍着胸膛慷慨的道,“而且我还会帮你跟叔叔说一下情,他看我的面子一定会同意你的要求的”

  “那就多谢了”石冰兰忙拎起桌上的小挎包,“我们现在就去吧”

  “别急呀,现在还是党校的学习时间,要去也是晚上才去”余新狡猾的笑了笑,话锋突然一转,“在这之前,我想先请石队长到寒舍玩一玩,不知道肯不肯赏光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猥亵的眼神很露骨的逡巡着石冰兰丰满惹火的曲线,仿佛恨不得能够透视她的这身警服。

  女刑警队长恍然醒悟,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你想都别想”

  她厉声道,双眼射出怒火。

  “哈,那就随便你啦。反正又不是我急着见到叔叔。”余新满不在乎的站起身,取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桌上,“如果石队长改变了主意,随时都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

  他怪里怪气的鞠了个躬,转身迈着八字步走了出去。

  石冰兰气的双唇发颤,一把抓起名片,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团,就像抛垃圾般狠狠的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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