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真相大白_冰峰魔戀(又名胸大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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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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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f市午间新闻时间。(w-w--o-m)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著名的心脏手术权威、协和医院胸科主任郭永坤医生三天前因饮酒过量,不慎从一栋八层高的建筑上失足摔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幸逝世,年仅四十四岁一直以来,郭医生都以精湛的医术和良好的医德享誉全市,被他治好的患者不计其数追悼会上挤满了人,市民们纷纷进献花圈,含泪向这位英年早逝的名医三鞠躬”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略带沉重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追悼会上的情景,然后是记者现场采访。从医院同事到病患者家属,被访问者无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追述着郭医生的种种好处,气氛相当的感人。

  “人们不会忘记,就在两周之前,被当场击毙伏法的变态色魔沈松也是协和医院胸科的医生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却产生了这样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物。善良与邪恶,慈悲与凶残,都在这里得到了最鲜明的对比”

  镜头逐渐拉近,给了会场上悬挂的黑白照片一个大特写。人像的双眼仿佛依然活着般瞪视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讥诮

  同一时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正有一场唇枪舌剑上演。

  “真相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变态色魔明明不是沈松,怎么你们到现在还不肯承认错误”

  女刑警队长挺着颤巍巍的大肚子,蹒跚着步履气急败坏的闯进了会议室,劈头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

  组长李天明正和几个专案组成员坐在里面开会,闻言转过头来,皱着眉说:“变态色魔的案子不是早就结案了吗,真凶除了沈松还能是谁”

  “不对”石冰兰提高了嗓音,“沈松是无辜的,郭永坤才是我们一直追捕的色魔”

  李天明不动声色:“哦不知道石队长如何证明呢”

  “还要怎么证明”石冰兰愤然道,“新婚之夜他闯进我的新房施暴,然后又强行把我掳回他家里,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抓住机会击毙了他难道你认为这些都是我杜撰的不成”

  李天明没有回答,竟是给她来了个默认,过了半晌才轻描淡写的说:“石队长,我知道你对郭永坤主任一直都有很深的敌意。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也许会搞错了也不一定”

  “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石冰兰双眼圆睁,逼视着在场所有的专案组成员,气极反笑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摆在眼前的事实都不肯相信”

  现场的气氛变的相当尴尬,警员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吭声。

  “好吧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也只能证明郭永坤在当天晚上有犯罪行为,你打死他是正当防卫罢了,并不能证明之前色魔的那些罪行也是他干的呀”李天明振振有辞的说。

  石冰兰一时哑口无言,心里不禁又气又急。

  “可惜石队长你没能捉住活口,不然我们倒是可以审问出来”李天明作惋惜状,“现在,人又死了,直接的证据又找不到,这个就咳咳”

  “对了,我姐姐”女刑警队长灵机一动,“我姐姐一直都被色魔囚禁在身边,她就是最好的证人”

  “我们已经问过你姐姐了,可她只是哭,不管怎么问都死不开口。”

  石冰兰心中一阵难受,自从开枪击毙色魔后,姐姐的精神似乎受到了重大打击,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话,仿佛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这个妹妹。

  她知道,对于奴性深重的姐姐来说,自己已经严重伤了她的心,现在只能想办法慢慢求得她的原谅,然后才能逐步令她的身心恢复正常。

  “我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就是郭永坤”

  女刑警队长激动的喊道,但李天明却一挥手,用不容置疑的架式止住了她。

  “总之,色魔的案子早就已经结束了,郭永坤的案件是完全不相关的另外一桩何况,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毁掉他的名誉吧这不仅是余局长的指示,也是上面许多头头的意见”

  “老李说的对”旁边有人打起了圆场,帮腔劝说道,“报纸都已经报道过了,如果我们再贸然推翻,等于是自打嘴巴,以后刑警总局的颜面都没地方搁了”

  石冰兰恍然大悟,忍不住怒叱道:“为了保存颜面,你们就可以对真相视若无睹就可以不顾职业道德和法律的尊严”

  “石队长,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李天明也有些火了,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在停职审查期间,误伤人命的处分都还没算完,你居然又私自偷拿枪支使用就算你是局长的侄媳妇,也不能这样无视纪律吧”

  “你你”

  女刑警队长气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还想说点什么,小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千万根尖针在扎刺。

  她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捧着肚腹摇摇晃晃的退后了两步,腿脚酸软无力的靠在门边几乎要滑到在地。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

  惊呼声响起,干警们耸然动容,纷纷起身涌上去搀扶她。

  “石队长有孕在身,应该是操劳过度了,你们赶紧送她回家休息吧好好休养几个月,警局里的事用不着她再来操心了。”

  这正中李天明的下怀,他巴不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于是假装关心的慰问了两句,然后又发出了变相的逐客令。

  “不我没事我要跟你们说清楚”

  石冰兰忍痛申辩着,但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眼睁睁的看着部下们遵照李天明的要求,把自己扶出了会议室。

  “你们不能

  赶我走不能“

  悲愤的抗议声中,干警们一边七嘴八舌的劝说着女刑警队长,一边半强迫的将她抬到了警局外面,用一辆警用面包车送回了家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石冰兰束手无策,始终没法说服警界高层纠正错误,到最后也只能心灰意冷的放弃了。

  她费尽千辛万苦,又受尽了非人的屈辱才击毙了真正的色魔,原本以为可以“将功折过”,谁知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刑警总局拒绝承认她立了大功,继续对她进行长期停职的处分,甚至因为她偷拿枪支的缘故,还有可能加重处罚。

  这实在太令人齿寒

  惟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总算亲手报了血海深仇,饮恨而死的前夫苏忠平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而现任丈夫余新也满口答应她,再过一段时间会替她向余局长说情,让她重新回到日常工作中去。

  “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

  余新常常炫耀般的对她夸海口,但真要行动起来却又消极怠工,显然是并不愿意石冰兰再干刑警这样危险的职业,恨不得把她当成娇贵的金丝雀给养起来。

  这个猥琐男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新婚之夜醉的跟死猪一样,据他自己说,根本就不知道郭永坤闯入施暴,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在屋外庭院的一口枯井里,除了有一点伤风感冒外基本安然无恙,算是逃过了一劫。

  事后当他搞清楚当晚发生的惊险遭遇,吓的脸如土色,发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那副胆小如鼠的丑态简直令石冰兰鄙夷,打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

  这样一个好色又胆小,虚荣又浮华的丑陋家伙偏偏成了自己丈夫,女刑警队长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但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现在总不能过河拆桥,利用对方报完仇就一脚踢开,这种事她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好在这家伙虽然贪恋她的美色,同时对她似乎还有三分敬畏之意,就连石冰兰以怀孕为借口,推辞不肯跟他同房,他居然也都无可奈何的忍了。因此这桩婚姻算是马马虎虎,勉强凑合着总算也能过的下去。

  当然,尽管人是和余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内心中却再没有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那种相亲相爱的甜蜜、家庭特有的温馨,或许都已经永远一去不复返了

  除此之外,另一件令石冰兰心乱如麻的事是她的身孕,现在她怀孕已经五个多月,前几天医院通知说可以作人工流产了,这原本是她期盼已久的时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身为女警却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自然是奇耻大辱,但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逐渐的成长,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天性已经完全发酵了,令她经常产生索性将孩子生下来的强烈冲动。

  不过潜意识里的理智却告诉她,若真的产下这个孩子,色魔等于是实现了精神上的某种延续,对自己身心造成的惨痛影响就将永远挥之不去了,自己也许会一辈子走不出心理的阴影。

  究竟该怎么办呢女刑警队长经过犹豫了很久以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打胎,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发生了。

  “老婆,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这天中午她正要去医院,早上就出了门的余新却带着个女人一头闯了回来,嘴里还兴奋的大呼小叫。

  石冰兰循声望去,跃入视线的竟是个念念不忘的熟悉身影。

  “姐姐”

  她惊喜交集的颤声叫了起来,原来跟着余新一起回来的赫然是姐姐石香兰

  “小小冰”

  姐姐语声哽咽,几步奔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臂,热泪泉涌而出。

  “姐姐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姐姐”

  石冰兰也激动的视线都模糊了,两姐妹搂在一起泣不成声,感觉真是恍如隔世。

  “老婆,是我把你姐姐给找来的,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呢”余新在旁边笑嘻嘻的望着,仿佛邀功般得意的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嗯,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女刑警队长抬起泪眼,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猥琐男子略有了几分好感。

  余新嘿嘿一笑,随手拍了拍她的腰背:“跟你开玩笑啦咱们是夫妻嘛,还客气什么而且,看到你们姐妹团聚,我也一样的高兴呢呵呵呵”

  嘴里说着话,手掌却趁势滑到了她丰满的屁股上,动作十分轻薄。石冰兰正在心神激荡的时候,而且又刚领了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去阻止,只顾跟姐姐含泪互诉衷情。

  “好啦,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搅了”

  余新见好就收,打了声招呼就知趣的离开了,家里只剩下了姐妹两人。

  “对了小冰,姐姐求你一件事”石香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痛哭着跪了下来,“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呀”

  石冰兰惊愕万分,她知道姐姐已经诞下了色魔的孩子,但不解何以会有这种举动。

  于是女护士长断断续续的哭诉了起来,原来那个刚生下三个月的小女婴竟然有先天性的白血病,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才有救。而要寻找适合的骨髓,只有在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中才有机会找到。但石香兰做了骨髓匹配试验后,检测结果竟是不适用,而作为生父的色魔又已经死亡了,这令她几乎陷入了绝望中。

  “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石香兰哽咽道,“假如我女儿还有兄弟姐妹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的骨髓”

  “姐姐你的意思是”

  女刑警队长脸色煞白,颤声道。

  “小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播撒的种姐姐知道你恨他,不愿意生下孽种但是,姐姐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求你发发慈悲吧求你”

  石香兰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几乎要给妹妹磕头了。

  “姐姐你别这样快起来,别这样”

  女刑警队长心如刀割,命运为什么总是爱这样捉弄人呢一次又一次的要自己面对如此痛苦的抉择。

  “求你答应我答应我才起来”姐姐哭的更厉害了。

  “放心吧,姐姐我当然答应”

  石冰兰强忍内心酸楚,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几个字。她已经失手误杀了姐姐的一个孩子,绝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再送命,那样的话就算姐姐将来还能原谅她,自己的良心也将永世不得安宁。

  “真的吗小冰真的吗太太好了”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了妹妹的手掌。

  “姐姐”

  石冰兰也被感染的哭了,然而心情却相当欢畅,感到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终于烟消云散。两个人就这样又哭又说了好久,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亲密无间的光阴

  从那天起,姐妹俩就和好如初了,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已全部消融。

  在姐姐的坚决要求下,女刑警队长终于答应放下自己一心挂念的工作,请了产假在家里休息。石香兰很是高兴,几乎每天都赶过来,以一个专业护士才有的耐心和细致,再加上对亲人的疼爱关怀照顾着自己的妹妹。

  石冰兰原本担心自己不去堕胎了,余新一定会激烈反对。出乎意料的是这种情况并未发生,这个男人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一副很看的开的样子。

  “这是为了救人嘛”他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只要你将来也为我生一个就行了,哈哈”

  女刑警队长开始有种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感觉,但不管怎样总是放下了心事,也就安心的在家里休起了产假。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她的肚皮也一天比一天大,腰身渐渐粗重如水桶,行动越来越吃力。到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石香兰干脆也搬了过来住下,日夜不停的服侍在她身边。

  就这样,姐妹俩都和余新住在了一起,幸好这间寓所的空房间很多,倒也不怕拥挤,人多反而更热闹。

  怀胎满十月后,在八月中旬的一天,石冰兰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痛楚后,在协和医院妇产科里瓜熟蒂落的产下了孩子。和姐姐一样,她生下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婴,见过的护士都赞不绝口,纷纷夸奖说长大了也绝对会是个美人胚子。

  更幸运的是,院方经过检测,发现这个婴儿的骨髓完全适用。这个消息令女刑警队长欣慰极了,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没有白费,石香兰更是喜悦无限,马上督促院方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

  老天爷仿佛一路都站在姐妹俩这边了,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姐姐的孩子很快恢复了健康,并且可以确定将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又过了半个月,姐妹俩各自抱着自己的婴孩出了院,坐在余新特意开来迎接的豪华轿车里,喜意盎然的跟他回了家。

  夜已深,万籁俱寂。

  二楼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间干净而小巧的浴室,角落里用三面毛玻璃隔出了冲洗的位置。

  雾气蒸腾,半透明的毛玻璃门上,若隐若现的映照着一个正在洗澡的肉色女体,显得说不出的诱惑。

  好半晌,水声停歇了,玻璃门被拉开。

  光裸着肩膀的石冰兰裹着条大浴巾,秀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她走到梳洗台的镜子前,先用暖风机稍微吹了下头发,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望着镜子里自己仿佛出水芙蓉的般美丽,女刑警队长怅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

  这个身子又要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了冰兰呀冰兰,难道这就是你的命运么

  她无声的问着自己,内心中茫然若失。

  跟余新结婚快半年了,两个人还从未发生过实质关系。之前她一直以怀孕为理由拒绝,产后又推托说自己身体虚弱,需要好好的调理休息几天,总之就是想方设法的予以逃避。

  然而现在孩子都满月了,已经到了再也拖不下去的地步,今晚她必须要履行妻子应尽的义务了,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拒绝。

  何况这些日子来余新对她总算不错,连她替色魔产子都容忍了,这种大度也令石冰兰颇为感动,并对他很有些歉疚的心理,加上女人潜意识中“嫁鸡随鸡”的观念,使她终于答应了对方提出的“正当要求”,准备在今晚让他得偿心愿。

  梳洗台上还放着个纸袋,女刑警队长从里面取出了一套睡裙,对着镜子穿到了身上。

  这是余新为她买的性感睡裙,款式极其的惹火暴露。薄如婵翼的质料,细细的吊带挂在的双肩上,领口倒不是低胸的,但腋下的开口却极大,从侧面的角度可以轻易瞥见大半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下身裙摆的布料更是少的可怜,只能勉强遮住丰满的屁股。

  天这太不象话了

  石冰兰的脸红了,着实有点生气。虽然洗澡前余新笑嘻嘻的递给自己纸袋,并再三叮嘱要换上里面的衣物时,她就已隐隐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没想到竟然挑逗到了这种程度。

  假如换了从前,前夫苏忠平要是敢拿这种衣服给自己穿,洁身自爱的女刑警队长非跟他翻脸不可;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比过去了,受尽凌辱的残花败柳之身,使她不可避免的有了自暴自弃的消沉念头,对许多事也都不再那么执着。

  算了,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

  ,就让他尽情满足吧

  心里这样想着,石冰兰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出了浴室。

  带着种上刑场般的悲壮感,她脚步迟缓的来到余新的卧室前,在虚掩的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

  门推开了,室内光线极暗,只有一盏低瓦数的紫灯射出黯淡的光芒,什么看上去都是朦朦胧胧的。

  摆在正中央的席梦思大床上,有个男人的身影正盘踞在上面,整个人的轮廓仿佛都融入了黑暗中。

  女刑警队长迟疑了一下,才低着头慢慢的走了进去。

  “哇,太性感了这套睡裙果然很适合你呢”

  听到这样的赞叹声,她却羞的无地自容。

  好丢脸哦这种跟妓女一样取悦男人的暴露服装以前色魔也叫我穿过,想不到现在又

  心里泛起悲哀的感觉,脚步重的像灌铅,几乎有种想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

  余新却淫亵的嘿嘿直笑,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灼热的盯着这美女魔鬼般的身材。

  由于她睡裙内没有戴奶罩,那汹涌无比的激荡乳波正随着步伐扑面而来,简直可以说是惊涛骇浪。两条赤条条的粉腿浑圆白腻,裙摆飘开的时候,可以若隐若现的瞥见腿根处那片黑压压的芳草,诱惑的让人鼻血都要狂喷出来。

  “坐呀站在那里干什么,坐到床上来嘛”

  石冰兰只好坐到了床沿,在近距离内定睛一看,对方居然已经脱光了衣服,精赤着雄健的身躯,只在腰间盖着条很薄的毯子。而毯子的中央赫然已竖起了高高的旗杆。

  她的脸立刻红了,本能的移开了视线。

  “嘿嘿,别不好意思嘛”

  余新淫笑着直起身子,伸臂揽住了这美女的腰肢拉近自己,把她环扣在臂弯中。柔软温热的散发出浴后特有的清香,最容易唤起雄性原始的。

  “从今夜起你正式属于我了,以后每天都要陪我睡觉”

  听到他说话如此粗俗,女刑警队长更是反感,但又无法推开他,只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身体绷的十分僵硬。

  “别再回警局了,就留在家里安心当我的女人吧”

  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呵着热气吹进了耳孔,同时还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那娇嫩的小耳垂。

  “不我是刑警我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打击罪犯”

  石冰兰强忍着麻痒坚持道,脸颊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烫。自从色魔死后她就没被滋润过,现在突然闻到对方身上那股久违的男人气息,心神竟有些迷糊起来。

  “打击罪犯你这么好的身材去当刑警,反而会增加犯罪率呢”

  低笑声中,一只大手将睡裙右侧的腋下开口拉的更低,令她的胸脯从侧面完全暴露出来。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大在黑暗中看来,更是白花花的耀眼生辉。

  “不”

  女刑警队长满脸通红,触电般的用双臂夹紧了腋下掩住春光,并挡住对方企图深入的怪手。

  对于被男人玩弄,她虽然不像过去那样视为绝对的禁忌了,但心理上还是感觉相当罪恶,尤其是色魔留下来的阴影太深了,令她本能的就有一种抗拒。

  余新也不勉强,只是用舌尖灵巧的在她耳根处舔弄着,渐渐又下滑到了光洁的粉颈,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

  耳垂后颈都是敏感带,被男人这样子挑逗着,石冰兰很快就失去了方寸,只感到全身都热了起来,不知不觉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放松点放松”

  这声音仿佛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同时唇舌不断刺激着原始的,任凭她怎样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还是挡不住快感和需求从体内迅速的升腾迸发。

  “嗯不要嗯嗯”

  喘息声变成了呻吟,娇躯终于酥软了下来,被男人慢慢的推倒在了床上。

  “还说不要瞧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余新笑的更淫,手掌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大腿,按到了长满耻毛的温热肉缝上,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女刑警队长羞的抬不起头来,想到自己竟被这个一向瞧不起的猥琐男人弄出了丑态,心里不禁泛起强烈的羞耻感,然后又都转变成了电流般的阵阵快意。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这曾经是性冷感的冰山美女完全迷失了自己,身躯在对方的手指侵袭下不停的扭曲颤动,嘴里哭泣般的呻吟着,泛滥成灾的私处没多久就喷射出了一股激流,把丰满屁股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就在这极度的快感中,蓦地里,一阵奇异而熟悉的热潮淹没了全身的每个细胞,直达到心底的最深处

  仿佛被惊雷击中,石冰兰的身体猛地僵硬,整个人从颠峰中骤然跌下。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就像是在被变态色魔玩弄一样

  这手指的触感,这纯熟的技巧,这挑逗的步骤全都是曾经体验过无数次的感觉,对自己的敏感之处和弱点了如指掌

  难道说

  不,不可能

  电光火石般的几个念头还没闪完,忽然间她察觉下身有异,低头一看,只见男人已经掀开毯子爬上身来,胯下亮出了一根青筋毕露的粗长。

  天哪这这跟色魔的那根简直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

  犹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石冰兰目瞪口呆,浑身都沁出了冷汗。

  换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她未必认得出来,可是这根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被迫屈辱的用套弄它,用小嘴吸吮它,最后再被它狠狠插进体内特别是它兴奋勃起后狰狞的样子,轮廓和细节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来了,该让我爽了”

  喋喋怪笑声响起,这根久违了的又抵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迫开花唇缓缓的向内挤进

  “不”

  女刑警队长蓦地大叫一声,用尽力气猛然向前一推,把男人推的从床上直摔了下去。

  “干什么”

  余新猝不及防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恼怒的连声音都变了

  “我我”

  她语音发颤,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着,但却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突然隐隐的传来,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啊

  孩子在哭了,我去哄哄孩子“

  急中生智的冒出这句话,石冰兰脸色煞白的跳下地来,就像拼命逃避什么似的,就这样赤着双足奔了出去。

  循着婴儿的哭声,飞奔到了旁边自己的卧室里,“砰”的关上了门,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下来,背靠着房门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

  色魔是郭永坤,而郭永坤是被自己亲手击毙,亲眼看着他摔下八楼死亡的,这绝对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可是可是为什么刚才的种种感觉竟会那样相似

  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少许温暖的,正顺着膝盖蜿蜒流淌到足踝,的余韵还未消散。那是她一辈子也永远忘不了的体验,一万辈子都不会搞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刑警队长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完全糊涂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呜哇呜哇”

  婴儿的哭声更加嘹亮了,她这才惊觉过来,连忙到摇篮边一看,原来是该换尿片了。

  石冰兰忙把女儿抱起,换上干净的尿片后放回摇篮,然后又低声喃喃的哄着孩子。所有这些她都做的相当机械,是在一种失神般的状态下完成的。

  尽管这是色魔留下的孽种,但毕竟是十月怀胎产下的亲生骨肉,丝毫也没影响到她的母爱天性,像是心肝宝贝般的疼爱着女儿。不过此时此刻,这哭声却更令她心烦意乱、举止失措,好半天都没能让婴儿安静下来。

  恍惚之中,女刑警队长魂不守舍的抬起头来,眼光缓缓的落在女儿脸上,猛地又是全身剧颤

  到现在她才发现,女儿的容貌赫然跟余新颇为相象。那脸型,那眉眼,那口鼻尽管孩子还小,但是就着五官轮廓细细看去,从不少地方都可以依稀看出相似的痕迹。

  冷汗霎时湿透了睡裙,石冰兰只觉得寒气直冒,就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女儿,脑中回想着余新的面貌,千方百计的想找出不同之处,然而情况却偏偏相反,越比较她就越觉得双方实在很像其实余新并不丑,只是因太过好色的缘故影响了内在气质,所以才显得极其猥琐,婴儿长的像他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但如果是余新的孩子,那天晚上自己击毙的色魔为什么是郭永坤呢应该是余新才对呀

  难道对方会什么魔法,把自己骗过了不成

  郭永坤余新到底哪个才是色魔还是说一切都只是自己疑神疑鬼产生的幻觉

  女刑警队长想来想去,始终是处在疑云重重中,到后来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姐姐石香兰。

  对了,姐姐姐姐是惟一知道色魔底细的人,为什么不再问问她呢

  石冰兰眼睛一亮。以前她为了避免刺激姐姐,从未问过她关于色魔的情况,但现在看来,有必要再仔细的向她求证清楚,这样才能令自己安心。

  想到这里,女刑警队长也不顾婴儿的哭声还未完全止歇,掉头就走了出去。

  她原本想先去找余新掩饰几句,以免他今晚再来纠缠自己,但刚一走近他的卧室就听到响亮的呼噜声,对方居然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这令石冰兰松了口气,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这时候她直觉的不愿意面对这个猥琐男子,于是放轻脚步,屏息静气的走到走廊的另外一头,来到了安排给姐姐住的那间客房外。

  “姐姐开开门是我姐姐”她轻声的敲着门。

  大约过了半分钟,门缝下透出了灯光,跟着脚步声传来,房门打开了,睡眼腥松的石香兰出现在门口,身上只披着件薄薄的睡衣。

  还没等她说话,石冰兰已经闪身入内,飞快的把门窗都给锁死了。

  这间客房处在偏僻位置,只要关紧门窗,就算是大声说话也绝不会惊动到余新那间卧室,安全性应该是没有问题。

  “怎么了小冰,神神秘秘的”姐姐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姐姐,我有件事要问你”女刑警队长直视着她,劈头就问道,“那个害惨了我们姐妹的魔鬼,真的是死掉的郭永坤医生吗”

  石香兰陡然震动了一下,避开眼光吞吞吐吐的说:“当当然是真的”

  听到肯定的答案,女刑警队长的心却反而沉了下去,绝望的沉到了脚底。

  姐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那闪烁的眼神,涨红了脸的慌乱表情,已经将她心底的秘密暴露无遗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再说一遍”

  石冰兰脸无血色,声音颤的厉害,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无论用什么样的笔墨,也都形容不出她此刻的极度震惊、极度恐惧,仿佛处身在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之中

  她是多么希望姐姐能够坚决的、彻底的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将自己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呀,然而姐姐却根本不敢正视她,显得手足无措。

  原来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真正的色魔不是郭永坤,而是而是自己再婚的丈夫余新

  女刑警队长犹如五雷轰顶般,只感到天花板和地面全都在旋转。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她还是遭到了有生以来最沉重的打击,几乎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

  “姐姐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她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哑着嗓音道,“为什么”

  “小冰,我这是为你好”

  石香兰的眼眶红了,用一种哀伤怜悯的目光望着妹妹,欲言又止。

  “为我好你就应该早点告诉我真相呀”女刑警队长又气又急,失控般的喊道,“姐姐你你为什么总是向邪恶屈服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为什么要反抗”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柔弱温顺的姐姐居然也激动了起来,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生平第一次爆发般的发起了脾气。

  “你一直在反抗,反抗,反抗可是看看你自己,反抗又换来了什么你每反抗一次,就多一个人白白的流血死亡我儿子,你丈夫,还有那么多的同事和朋友他们都是被你连累才悲惨送命的,你就一点也不内疚吗”

  “姐姐”

  石冰兰惊呆了,她再也没想到自己的相依为命的姐姐,这世上最亲的亲人,竟然会用这种愤恨的语气,如此不留情的谴责自己

  “如果你在主人逃跑的那晚不反抗,小苗苗就不会惨死;如果你不是一心一意想对主人狠下杀手,忠平就不会做了你枪下冤魂;如果你肯接受沈松就是色魔的结论,不是非要继续调查下去的话,郭主任也不会糊里糊涂的丧命身亡”

  石香兰说着说着,悲伤的泪水滚滚而下,嘴里继续斥责着妹妹。

  “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下一个又会是谁做了你的牺牲品是我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你你说呀说呀”

  女刑警队长无言以对,俏脸惨然的没有一丝血色,身躯摇摇欲坠。

  “姐姐你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语声未毕,大颗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难道不是吗”

  姐姐看上去仿佛成了个陌生人,冷冷的反问她。

  石冰兰霎时万念俱灰,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小冰你要是还把我当成姐姐,就听我这一次吧”

  看到妹妹那深受打击的痛苦神色,女护士长的心又软了,哽咽着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你有错,我也有错归根到底,咱们姐妹错就错在胸大胸大的女人都是有罪的,都要用一辈子当性奴的命运来救赎”

  泣不成声的话语中,石冰兰泪如泉涌,失魂落魄般怔怔的发着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那种悲痛欲绝的样子简直令人看了心碎。

  过了好一会儿,她仿佛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仰起脸凄然道:“姐姐我懂了我听你的”

  “太好了,小冰”

  石香兰破涕为笑,哽咽着拉起了妹妹,爱怜的用手指替她抹去泪痕。

  “一起去见主人吧,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明天吧主人已经睡着了”石冰兰垂下头道。

  “也好,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女护士长说到这里忽然拉起她的手,用诚恳的语声道,“小冰,不如今晚就在姐姐这里睡吧咱们姐妹很久都没有谈过知心话了”

  石冰兰没有反对,默默的跟着姐姐走到了床边,合衣上了床。

  灯关掉了,室内漆黑一片。

  两姐妹并肩躺在床上,靠着同一个枕头,裹着同一张被子,看起来就像是小时候那样的亲密。

  可是,她们心里的隔阂呢是不是真的消除了

  “小冰,姐姐不是有意骗你的主人为了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开始连我都瞒过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买通医生伪造了白血病的病历”

  “真的,姐姐好几次都想告诉你的但是主人的命令姐姐不敢不照办还好,你最后还是听了姐姐的话,没有闯出大祸”

  絮絮叨叨中,石香兰深有感触的说了许多话,女刑警队长却只是一言不发,听着她逐渐困倦的打起了哈欠,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半个多小时后,姐姐终于发出了平稳均匀的鼻息声,显然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石冰兰确定她睡熟后,悄悄的起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门边,开门出了客房。

  轻轻的带上房门,她赤着脚,沿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卧室。

  室内十分安静,摇篮里的女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咧着小嘴睡的正香。

  一进门,石冰兰就像离弦之箭般扑到桌前,颤抖着伸掌一把抓起了手机。

  但是一按开关,手机只闪耀了一下就暗掉了,原来是电池已经耗光了

  她急得直跺脚,自己的手机没电,而寓所内惟一的电话又在余新的卧室里,根本没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怎么办必须尽快报警搬救兵才行不然明早恶魔肯定会从姐姐那里了解到一切,到那时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或者,马上跟对方摊牌硬拼不

  不妥他的身手头脑都那么厉害,自己的配枪又被收缴了,孤身对付他实在没有什么胜算

  看起来,惟一的办法就是连夜离开这里,赶快找到同事们说明真相

  打定主意后,女刑警队长飞奔到衣柜前,想换掉这身暴露的睡裙以便外出。

  可是拉开柜门一看,里面放置内衣的那几层都是空空如也的。她这才想起因为准备跟余新作“正式夫妻”

  了,所有的换洗内衣都已挪到了他的卧室去,只剩下几套制服还挂在这衣柜里。

  石冰兰只好随便挑出一套警服,站在一人高的镜子前匆匆褪掉睡裙,既没戴奶罩也没穿内裤,就这样手忙脚乱的直接披到了身上。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穿过警服了,心头不禁泛起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这威严的警服仿佛具有震慑一切邪恶的力量,令女刑警队长霎时精神大振,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和信心。

  不过自从怀孕产子后,她的身段就丰腴了不少,原本合体的警服已经显得有些紧绷了。尤其是那丰满无比的胸脯,由于两颗的罩杯惊人的升级了足足两码,胸前的警服被撑的快要迸裂了开来,现在居然连系上钮扣都变的相当吃力。

  石冰兰心里一急,动作就更加慢了,好不容易系上了大多数钮扣,但是到胸口处最“险峻”位置时,那仅剩的一个钮扣竟是怎么也扣不上去。不管她怎样拼命拉拢两边衣领,怎样将丰满到极点的硬往衣服里塞,但却始终存在那么一丝无法逾越的空隙。

  “嗤”的一声,用力过猛之下弄巧成拙,钮扣的丝线一不小心给扯断了,滴溜溜的跌到了脚边。

  这一瞬间,女刑警队长的心也跟着猛然一沉,隐隐的涌起一种挫败感。

  莫非这就是不祥的预兆她僵硬的抬起头来,只见镜子里的自己重新换上了全套警服,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警裙里,乍一看倒也整整齐齐,仿佛又恢复了昔日的英姿。

  可是再仔细一瞧,由于没有戴奶罩,胸前的警服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圆圆诱人的轮廓。再加上掉了一个扣子,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像是争着要挤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穿成这样的警服,非但无法再令人肃然起敬,反而充满了“制服诱惑”的挑逗,足以使任何男人看的热血沸腾,产生想要肆意玩弄裹在里面那具成熟的冲动

  天呀,为什么会这样

  石冰兰眼睁睁的望着,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泛起了强烈的羞耻感,竟是比穿着刚才那套极其暴露的睡裙更甚

  同样是警服,只因为穿到身上时出了少许意外,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天差地别。庄重变成了淫荡,震慑变成了挑逗,威严变成了性感,无论是对这个神圣的职业还是对她自己来说,都成了巨大的讽刺。

  就连刚刚倍增的勇气和信心都受到了打击,她简直是手足无措,再没有那种仿佛精神支撑般的感觉了,恨不得马上脱下来远远的扔开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赶快抓紧时间逃走吧

  内心焦急的告诫着自己,女刑警队长一咬牙,大步流星的向外奔去。

  刚到门口,她忽然又转了回来,到摇篮边凄然俯视着熟睡的婴儿,弯腰在那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乖女儿,妈妈不该把你生下来的真的不该把你生下来但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忍住刀绞般的心痛,石冰兰最后望了孩子几眼,依依不舍的转身奔了出去。

  沿着走廊经过余新的卧室时,听到里面的鼾声已经停了,她沉住气,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然后轻轻的下了楼梯。

  因为没有开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女刑警队长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生怕撞到什么障碍物发出响声。

  幸好,一路上都非常顺利,很快就穿过了客厅,离大门只有几步了。

  只要出了这个大门,迎接自己的就将是胜利的希望

  可是,人生的悲喜剧,往往差的就是这么几步。

  左侧忽然传来了“吱呀”一声,跟着眼前透入了耀眼的亮光。

  骤出不意下,石冰兰被刺的双眼几乎睁不开,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客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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