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从长计议
从城外被红衣少女漾儿发现到瘦老头换药，宋显一言未发；哪怕少女拿出匕首在他眼前比划着吓唬了半天，他依然沉默不语。
“爹爹，这小子的脑袋一定也被水泡坏了，否则怎会这样！”红衣少女漾儿看着宋显有些痴痴傻傻的样子直摇头。
“嘿嘿，我看你个傻丫头的脑袋才是被水泡坏了吧！”瘦老头一边给宋显换药一边玩笑道。
“爹！！我才没有呢！”漾儿假装嗔怒撒娇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被泡坏了！”
“好，好！你说是被水泡坏的就是被水泡坏的！”瘦老头笑道，手里则继续忙着帮宋显包扎。
见瘦老头并不反驳自己，少女也顿时失了胡搅蛮缠的兴致。
她见瘦老头给宋显换完药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丹药，掰开了他的嘴巴然后塞了进去。
宋显也不反抗，顺从地吞咽了下去。
随后瘦老头拍了拍宋显的肩膀，说道：“好了，睡吧！”
宋显听完之后轰然倒头就睡。
“别的都听不懂，这睡觉倒是明白！”漾儿瞥了撇嘴道“爹爹，他是不是在装傻呀？”
“装傻倒不至于，只是受到了惊吓也累坏了！你也看到他胸口的那道伤口了，哪怕再深半分这小子早就沉到水底喂鱼了！”瘦老头边收拾东西边走出了屋子。
“爹爹，你说是那个王胖子要杀了这小子吗？先是一剑刺中胸口，又是扔到河中，这是一定要他死呀！”漾儿跟着出了屋，皱起了眉头说道，“可是这几日我去暗中观察那王家也没有见有什么异常呀！”
“那不是剑伤，而是被弓弩之类的暗器所伤！你没看到他的伤口是一个洞吗？”瘦老头纠正道，“至于是不是那个王胖子所为，爹爹倒是真心希望不是他！”
“为什么？”漾儿好奇地问道。
“因为如果这是那王胖子所为，他必然不是我们所要找寻找的那人。那这次我们又是一场空欢喜了！”瘦老头忽然叹了口气。
“爹爹，你之前不是说十有七八那王胖子就是我们所要找的人吗？”漾儿不解道，“怎么现在单凭这一处伤口就又觉得不是了呢？”
“之前我觉得王胖子就是那人，是因为那枚玉镯确实是他曾经的贴身之物。除非他已经死了不然这玉镯不会落到他人之手。”瘦老头解释道，“而且我听这小子说王胖子也对这玉镯极为看重，所以才会觉得他十有七八就是我们所要找寻之人。”
瘦老头继续说道：“不过此事终究是我猜测。其实最稳妥的方法是探究那人的元神。只不过这个法子实在太过繁复凶险，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反被吞噬导致自身元神大损。如果是之前这个法子爹爹还可以勉强一试，但这几年，唉！不仅身体大大不如从前，甚至连体内的真气也弱了许多。所以无奈之下能让这小子先带着玉镯回去一试。”
“这样说来如果找错了人，那我们在玉镯上动的手脚岂不是白费了？”漾儿一脸遗憾道，“可惜了那道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瘦老头苦笑一声道：“如果真是他的话，恐怕现在的我连三招都招架不住！不过现在王胖子已经中了那道灵符，不管到底是不是他总归在见面之后我们能够保命！”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厉害？”漾儿有些不服气，“爹爹虽然现在功力有损，但也没有你自己刚才说的那么不堪；而且漾儿已经修炼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我连一招都扛不住！”
“不知天高地厚！”瘦老头忽然脸色一沉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资质再修炼二十年与当年的他交手也伤不到他的一根汗毛！所以我才说如果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以他的能耐和性子根本不屑用暗器杀人，更不会让他手下过招之人像这小子一般还能完好无损的活命回来！”
“哦，原来如此！那他又会怎么做？”漾儿好奇问道。
“嘿嘿，他会怎样？”瘦老头眼神闪烁：“他定不会一剑取了你的性命。他会对你柔声相劝，让你自己把手腕割开，把那鲜血滴在酒杯中当做美酒；会让你把自己的手指割下，然后放在盘中当做菜肴；更会让你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把舌头割掉只为博他一笑。”
听闻此言，漾儿不由面露恐惧之色，感觉寒意打心底涌出。
“但就算如此，你依然会觉得自己能够为他而死简直是生而无憾！”说到这里，眯着眼睛回忆当年的瘦老头忽然开始大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声惨烈如同夜枭：“当年爹爹无比自傲自负，但见过此人后居然也开始自惭形秽！此人不仅有一副赛过潘安的好皮囊，而且一身修为又出神入化，更难得是他为人还洒脱飘逸，仿佛谪仙人下凡一般。不仅引无数世间女子倾心，就连我这样的男子也觉得他魅力无穷，然后心生仰慕之情甘愿被其所用。可笑我寒石自诩为人精明，居然被此人算计了数年却浑然不知，直到后来被其害得生不如死！嘿嘿，漾儿，你现在明白他为什么叫做‘魅书生’了吧！”
“爹爹，此人如此厉害，那我们这样前去岂不是毫无胜算？”漾儿似乎有些惊魂未定。
她迟疑片刻，然后吞吞吐吐道，“爹爹，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再观望一段日子再说？”
“怎么，你难道害怕了不成？”自称寒石的瘦老头沉声问道。
“我怎么会怕，我只是，我只是担心爹爹你！”漾儿立刻答复道。
瘦老头寒石眼神闪烁的盯着少女，并不言语。
“爹爹，我真的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个魅书生真如同你所说一般，那我们一定要好好盘算一下！万一，万一他早有察觉，是佯装中了那道束真符，然后故意不杀这小子而引诱我们前去呢？”漾儿有些慌张道。
“听着也有些道理。不过依你刚才所言，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观望下去？”瘦老头寒石的语气平和了下来。
漾儿眼前一亮，急忙答道：“当然不是！女儿这样说自己有我的道理！”
“嗯，你且说来听听！”寒石点了点头说道。
漾儿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觉得为了稳妥起见，我们不如先行离开这里，然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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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小子的脑袋一定也被水泡坏了，否则怎会这样！”红衣少女漾儿看着宋显有些痴痴傻傻的样子直摇头。
“嘿嘿，我看你个傻丫头的脑袋才是被水泡坏了吧！”瘦老头一边给宋显换药一边玩笑道。
“爹！！我才没有呢！”漾儿假装嗔怒撒娇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被泡坏了！”
“好，好！你说是被水泡坏的就是被水泡坏的！”瘦老头笑道，手里则继续忙着帮宋显包扎。
见瘦老头并不反驳自己，少女也顿时失了胡搅蛮缠的兴致。
她见瘦老头给宋显换完药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丹药，掰开了他的嘴巴然后塞了进去。
宋显也不反抗，顺从地吞咽了下去。
随后瘦老头拍了拍宋显的肩膀，说道：“好了，睡吧！”
宋显听完之后轰然倒头就睡。
“别的都听不懂，这睡觉倒是明白！”漾儿瞥了撇嘴道“爹爹，他是不是在装傻呀？”
“装傻倒不至于，只是受到了惊吓也累坏了！你也看到他胸口的那道伤口了，哪怕再深半分这小子早就沉到水底喂鱼了！”瘦老头边收拾东西边走出了屋子。
“爹爹，你说是那个王胖子要杀了这小子吗？先是一剑刺中胸口，又是扔到河中，这是一定要他死呀！”漾儿跟着出了屋，皱起了眉头说道，“可是这几日我去暗中观察那王家也没有见有什么异常呀！”
“那不是剑伤，而是被弓弩之类的暗器所伤！你没看到他的伤口是一个洞吗？”瘦老头纠正道，“至于是不是那个王胖子所为，爹爹倒是真心希望不是他！”
“为什么？”漾儿好奇地问道。
“因为如果这是那王胖子所为，他必然不是我们所要找寻找的那人。那这次我们又是一场空欢喜了！”瘦老头忽然叹了口气。
“爹爹，你之前不是说十有七八那王胖子就是我们所要找的人吗？”漾儿不解道，“怎么现在单凭这一处伤口就又觉得不是了呢？”
“之前我觉得王胖子就是那人，是因为那枚玉镯确实是他曾经的贴身之物。除非他已经死了不然这玉镯不会落到他人之手。”瘦老头解释道，“而且我听这小子说王胖子也对这玉镯极为看重，所以才会觉得他十有七八就是我们所要找寻之人。”
瘦老头继续说道：“不过此事终究是我猜测。其实最稳妥的方法是探究那人的元神。只不过这个法子实在太过繁复凶险，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反被吞噬导致自身元神大损。如果是之前这个法子爹爹还可以勉强一试，但这几年，唉！不仅身体大大不如从前，甚至连体内的真气也弱了许多。所以无奈之下能让这小子先带着玉镯回去一试。”
“这样说来如果找错了人，那我们在玉镯上动的手脚岂不是白费了？”漾儿一脸遗憾道，“可惜了那道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瘦老头苦笑一声道：“如果真是他的话，恐怕现在的我连三招都招架不住！不过现在王胖子已经中了那道灵符，不管到底是不是他总归在见面之后我们能够保命！”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厉害？”漾儿有些不服气，“爹爹虽然现在功力有损，但也没有你自己刚才说的那么不堪；而且漾儿已经修炼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我连一招都扛不住！”
“不知天高地厚！”瘦老头忽然脸色一沉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资质再修炼二十年与当年的他交手也伤不到他的一根汗毛！所以我才说如果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人，以他的能耐和性子根本不屑用暗器杀人，更不会让他手下过招之人像这小子一般还能完好无损的活命回来！”
“哦，原来如此！那他又会怎么做？”漾儿好奇问道。
“嘿嘿，他会怎样？”瘦老头眼神闪烁：“他定不会一剑取了你的性命。他会对你柔声相劝，让你自己把手腕割开，把那鲜血滴在酒杯中当做美酒；会让你把自己的手指割下，然后放在盘中当做菜肴；更会让你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把舌头割掉只为博他一笑。”
听闻此言，漾儿不由面露恐惧之色，感觉寒意打心底涌出。
“但就算如此，你依然会觉得自己能够为他而死简直是生而无憾！”说到这里，眯着眼睛回忆当年的瘦老头忽然开始大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声惨烈如同夜枭：“当年爹爹无比自傲自负，但见过此人后居然也开始自惭形秽！此人不仅有一副赛过潘安的好皮囊，而且一身修为又出神入化，更难得是他为人还洒脱飘逸，仿佛谪仙人下凡一般。不仅引无数世间女子倾心，就连我这样的男子也觉得他魅力无穷，然后心生仰慕之情甘愿被其所用。可笑我寒石自诩为人精明，居然被此人算计了数年却浑然不知，直到后来被其害得生不如死！嘿嘿，漾儿，你现在明白他为什么叫做‘魅书生’了吧！”
“爹爹，此人如此厉害，那我们这样前去岂不是毫无胜算？”漾儿似乎有些惊魂未定。
她迟疑片刻，然后吞吞吐吐道，“爹爹，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再观望一段日子再说？”
“怎么，你难道害怕了不成？”自称寒石的瘦老头沉声问道。
“我怎么会怕，我只是，我只是担心爹爹你！”漾儿立刻答复道。
瘦老头寒石眼神闪烁的盯着少女，并不言语。
“爹爹，我真的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个魅书生真如同你所说一般，那我们一定要好好盘算一下！万一，万一他早有察觉，是佯装中了那道束真符，然后故意不杀这小子而引诱我们前去呢？”漾儿有些慌张道。
“听着也有些道理。不过依你刚才所言，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观望下去？”瘦老头寒石的语气平和了下来。
漾儿眼前一亮，急忙答道：“当然不是！女儿这样说自己有我的道理！”
“嗯，你且说来听听！”寒石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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