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 059.阴谋,如此礼物(1)_暴君独宠小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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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 059.阴谋,如此礼物(1)

  深邃眼眸似大海,眉眼俱含着笑意,一边轻吻着唐陌额发,一边托住她,云御尧用抱小宝宝的方式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寝屋中走去,脚步,微急……

  啧,这一对丝毫都不知道节制的小夫妻!光天化日之下的,竟然又琢磨着去做那等子坏勾当了,光是想想,就替他们害羞!害羞!

  凝眸注视着,正窝在屋顶之上守卫着的玄凌,在看到自家王上那急不可耐的快脚步之时,忍不住撇了撇嘴,分明就是嫉妒了,否则他的眼底,也不会有一抹羡慕浅浅涤荡了,也不知道他突然是想到了什么,那一向奇厚无比的脸皮子,竟然突然开始……变红!

  ◆

  以云御尧对自家父亲的了解,他当然知道,其不可能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的,果然的,当天晚上,父王他就遣人过来叫他。

  “嗯?就叫他一个人过去么?”

  “回主子,是的,先帝爷说,想同王上……呃……谈谈心。”

  摸了摸鼻子,这话说的,连赤玉自己都觉得不甚靠谱,可是没有办法,先帝爷就是这样子交代的,当然,赤玉没说出口的,是先帝爷那张狂又嚣张的姿态,看着,着实是欠扁啊!

  若非他是先帝爷,是生养了王上的人,对他们弟兄来说是大恩人,他才不会如此卑躬屈膝,任凭他使唤的!

  “无妨,我一个人去,你在这里等我,如果累了,就先睡,恩?”

  “不,我等你。”

  早就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打滚,没有了那个宽厚的怀抱,她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所以,势必是要等他的。

  唐陌说的干脆,且很是坚持,眼眸清亮,半句废字都没有,云御尧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甩下一句“等我回来”,随即就出了门,去往了云肆所在的住所……

  云御尧本以为,父王只不过是一时不甘心,还放不下,所以才特地夜半将他寻去,同他说说私心话,同时劝说他,可谁知道,父王他竟然,使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是的,卑劣,因为,云肆他,竟然对云御尧下了……毒!

  自然不是伤害他身体的剧毒,而是春毒,媚药。

  虽说同自家父亲感情并不好,然而,对于他,云御尧是没有多少防备的,进了他的房间,父王又是一副要与他谈心的认真姿态,看着那张在烛光之下被映照的分外沧桑的脸,云御尧的心里也不甚好受……

  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也不会同自己的父王闹的这么僵了,于是,便在父王的对面坐了下来,同他开始聊天谈心。

  父子俩在屋中把酒秉烛夜谈着,最一开始,彼此聊的算是好的,至少从近年来说,是父子之间相处甚为平和的一次,其间,云肆甚至还亲手为云御尧倒了一杯酒……

  父王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自然的,云御尧也就跟着态度软了下来,当即很给面子的一口干了。

  虽说云御尧早已历练沉稳,对于父爱这种东西,并不像寻常人一般的渴求,然而,同父亲能够相处的好一点,这多少是会让他欣慰的,然而,谁知道,就在他以为,他与父王之间的冷疏感正在逐渐削减的时候,他的身体,蓦地变热!

  这……

  低低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随即便立刻按压住了,“啪”的将酒杯拍在了桌面上,手肘搁在桌面上,另一手抚上了心房处,云御尧微垂着头低喘了几下。

  虽然知晓身体是不对劲了的,然而,却并不想怀疑到父王的身上,于是,自欺欺人一般的调试着呼吸,企图将体内正在奔腾倒流的狂躁热气按压而下,云御尧脸部线条绷的极紧,侧目望过去,似刀削一般……

  眯着眼睛审视了几秒,忽而便抿着嘴轻声笑了起来,云肆看起来,煞是得意。

  玄事奇就。“尧儿,莫要抵抗了,这种药,可是父王多年以来的珍藏,专门针对咱们这种习武之人的,可以说,越是武艺高强之人,越是难以抵抗这等药力。”

  “父王你!”

  真的是你!竟真的是你?!

  可笑我,明明已然想到,却还因着您是父王,都不愿意怀疑到你头上去,死死克制着,然而,没想到,你却是如此待我的!

  “为、什、么!”

  燥热持续在体内蔓延着扩散开来,云御尧近乎咬牙切齿一般的问出了声,不,或许说,是低吼会更贴切一点,好似一只受了伤的豹子,危险至极,同时,又带着点点的消沉……

  也难怪,任是谁被自己的父亲暗算,都是会难受的吧,即使云御尧他心肠再冷硬,依旧是个凡胎肉身,逃不过亲缘的束缚,所以,他终究不可避免的难受了,心,微微受伤。

  是啊,他很受伤,他实在想不通,父王为什么要这般对他!?尤其还是在他心生出喜悦,觉得父子之间的距离正在走近的温情时刻!

  他如此一招,俨然是将他的心,彻底打碎!他难道,就没有半丁点的愧疚或者郁结吗?!

  “自是有的……”

  紧紧盯着云御尧瞧,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丝的情绪转变,自然知道他此刻的愤怒和郁结,云肆近乎叹息一般的启唇,哑着声音道:“尧儿,你相信父王,父王并不是想要伤害你。”

  呵!

  真是可笑之极!

  他难道不知道,再是不想,却终究下手了,无论结局是怎样的,他这个手段,对自己而言就已经是伤害了吗?难不成,还真要等到出了事情之后再是伤害?他又不是木头,又不是石块,毫无人类的感觉情绪!

  “父王知道,此刻的你有多么的愤怒,也必然是生父王气的,可是尧儿,你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最起先口气还甚是温和,可当说到最好一句话之时,云肆便立刻转变了态度,煞是咄咄逼人,眼神,也紧接着变的凌厉。

  “是的,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不听父王的话!”

  说到底,云肆也是个颐指气使惯了的人,从来谁都是听他的,就连他的儿子也不许例外,所以,乍然被他拒绝,还是接二连三的,他着实是无法适应,沉淀了一下午,他即是越想越气愤,转而就生出了这等心思了……

  所以与其说,云肆此招是为了劝服云御尧,倒不如说,他只不过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甘,他要证明,他还是他老子,可以支配他、操控他的一切!一切!

  这要是让唐陌知晓了,绝对会说,他简直就是个心理BT!只可惜,现如今的她,也陷入了困境。

  “你到底想做什么!?”

  深呼吸着,将躁动强压下,云御尧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躯笔直的面对着云肆,若非他的面部绷的极紧,微微露出隐忍,否则云肆都会以为,他根本就半点事都没有!

  哈,他就说嘛,他这个秘药,是百发百中的,尧儿他再厉害,也断是抵挡不住的,果然……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强撑着做什么?你不觉得难受么?尧儿,莫要怪父王,父王只不过是在为你的幸福考虑罢了,身为这天下之主,一国君王,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女人?你自小性情就冷淡,较常人少了许多**,这一点父王是知道的,可父王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解散后宫,知道吗,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父王简直都要被你气乐了,这就是我的好儿子啊,竟然可以忠诚到这种地步,说到底,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可稀罕的!?”

  “她是女人,是我的女人!”

  是的,她确实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可他云御尧,就缺这么一个女人,只缺她一个,所以,他只稀罕她,也只要她,所以,他甘愿为了她。放弃整片树林!

  “且金梨汐也不过一介女流,你为什么稀罕!你又为什么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指责他!?

  低吼着,云御尧着实被激怒了,字字句句触及到了云肆的逆鳞。

  “即使你我父子相处不好,可我依旧以为,这世间最能了解我此举的就该是父王您,毕竟你曾亲身经历,你懂得爱情的可贵,你了解我这种甘愿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心态,可是父王你,父王你怎么就……”

  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情?!

  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真可谓,希冀越大,失望就越大,他的父王,当真与他气场不和!

  “不错,正是因为父王了解,父王亲身经历过,所以才越发知晓这其中的痛楚有多么深刻!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薄情的,父王不忍心看到你受伤!父王不想让你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所以你就对我下药?”

  “对!就是这样!父王实在见不得你只巴着一个女人不放的卑微姿态!堂堂君王,就该坐拥天下女人!”

  “那是对她对爱情的尊重!不是卑微!是我心甘情愿的!”

  “什么尊重,什么爱情,不要以为父王我就不懂!你不说父王是过来人么,经历过这个么,所以,我怎么可能不懂,那只不过是你受到了她的迷惑,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什么守身如玉!你一个男人,守什么身!?”

  “你懂个屁!”

  实在气愤,一向会隐忍的云御尧都忍不住爆了粗口,恶狠狠的瞪着云肆,他将气势摆的十足,然而,那因着隐忍而微微发颤的身子,却将他此刻的真实情况暴露,可他却不管,依旧暴喝出声,他隐忍了太久,所以,实难再咽下!

  “不错,你曾是君王,坐拥天下女人,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这等年岁,却没有收获一颗真心?因为你不懂珍惜!只当女人是物品,任你随意践踏!母妃心中有你,却被你伤的体无完肤,最终凄凄惨惨的死去,太后虽手段毒辣,却也是因为爱你,可是你呢,你做的都是什么?你这一生都在伤害女人,捏碎了多少心?所以,也注定被女人伤害!注定追逐金梨汐而不得善果!”

  “你他娘给老子闭……”

  “呵,怎么,恼羞成怒了?难道不是吗?”

  “你……!”

  “休说什么为了我考虑,那都不过是借口!你纯粹是嫉妒我,嫉妒我能够得到陌儿,嫉妒我可以收获真爱,所以才使出这等卑劣招数搞破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下药是为的什么?想让我去碰别的女人?告诉你,就是我被药效折磨而死,我也断不会去辜负陌儿!”

  “哈,那么尧儿,你又以为,父王会不知道你的倔脾气?要不然父王为何要给你下药?”

  还不就是因为知晓他不可能会主动去碰别的女人!

  不过,都是男人嘛,真要**上来了,是铁定挡不住的,所以,他才不信,他真可以做到绝对抗拒……

  “我不是你。”

  所以,我可以做到誓死忠诚;

  所以,我可以做到为她守身如玉,无论是何时;

  所以,我可以做到,毕生只要一个女人!

  斜着眼睛扫了眼云肆,实在是懒得再同他争辩了,像他这种已然是钻进了牛角尖的人,说再多都是无益,云御尧只淡淡甩下这样四个字,随即便拂袖离去,然而……

  “想走?”

  怎么可能!

  他费尽心机才做到这一步的,且计划才刚走了个开头,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他离开!

  “你!”

  竟然敢点我的穴?!

  “尧儿,父王知晓,以你的执着定是不会主动碰触别的女子的,所以啊,父王特地为你准备了这一份礼物,你放心,保管她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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