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证
楚月气极反笑：“卫淑仪，你可真是下得一盘好棋啊，我竟不知冬儿原来是你的人？”
这个叫冬儿的丫头，平日里只是做些杂活，与她很少接触，没想到就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藏了奸。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妹妹听不懂。”
卫淑仪借着擦拭眼泪，避开了视线。
赵云珏命夏权带来了冬儿，他端坐在椅子上，一双鹰眸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冬儿，那丫头低着头，身形瘦弱，微微有些颤抖。
“朕问你，那碟蔷薇酥是谁端给的卫淑仪？”
冬儿吞吞吐吐地答：“是，是云雪姐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那东西？”
“云雪，不得放肆。”
楚月呵住云雪，静心听着赵云珏的审问。
他既然没有不分黑白地偏信卫淑仪，那她就相信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赵云珏接着说：“你确定卫淑仪这碟蔷薇酥是你看见的那一碟吗？”
“皇上……”
卫淑仪刚开口，就被赵云珏无视：“你且去确认一遍。”
闻言，夏权将那用白瓷盘子装着的蔷薇酥放到冬儿面前，冬儿抖得越发厉害了，只匆匆瞅了一眼就立马说道：
“回皇上，这白瓷盘子碗底印有紫色云纹，只有帝后可用，这正是云雪姐姐给卫淑仪的那一份。”
“是吗？”赵云珏眼里的怒意仿佛要将人吞噬：“你只看了一眼就知这碟子底部有什么图案，倒真是教人大开眼界了。”
“皇，皇上……”
“污蔑中宫，你可知何罪！”
赵云珏发怒，一屋子的人纷纷跪倒在地。
“朕没记错的话，你只是个做杂活的丫头，而这些碗碟茶具都有专人打理，你是如何确定什么样的碟子底下印了什么图案的？”
他的连连逼问之下，冬儿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说不出话来。
卫淑仪看这丫头已是不中用，便立马抛弃了这枚棋子：“你这蹄子，瞧见了就是瞧见了，没有便没有，为何要骗我说可以作证？”
说着，她又转过身对着赵云珏哭诉：“皇上，纵使冬儿不可信，可这蔷薇酥确实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啊……”
“这不是本宫做的。”
楚月凌然开口：“皇上，臣妾方才细细观察过这蔷薇酥，发现它气味有些奇怪，倒像是混杂了昭纯宫的熏香。”
卫淑仪反驳：“这东西在昭纯宫放了一夜，这有什么奇怪的？”
楚月不慌不忙：“臣妾所指的，是点心在制作的时候就混入其他香味，气味经过烘烤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才让人觉得奇怪。”
方才趁着夏权传唤冬儿的空当，她特意检查了一遍，她对于食物本来的味道极为敏感，现在混入了并非食材的香薰，她当然能闻出来。
“皇上，可否请御厨前来检验？若是这蔷薇酥里混入了昭纯宫特有的香气，那必然不可能是出自臣妾之手。”
闻言，卫淑仪瞪了秋莹一眼，还想不死心地嫁祸楚月。
“皇上，气味这种东西，哪有姐姐说的那么玄乎，分明只是因为在这宫里放久了才沾染上的。”
赵云珏没有看她：“传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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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冬儿的丫头，平日里只是做些杂活，与她很少接触，没想到就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藏了奸。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妹妹听不懂。”
卫淑仪借着擦拭眼泪，避开了视线。
赵云珏命夏权带来了冬儿，他端坐在椅子上，一双鹰眸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冬儿，那丫头低着头，身形瘦弱，微微有些颤抖。
“朕问你，那碟蔷薇酥是谁端给的卫淑仪？”
冬儿吞吞吐吐地答：“是，是云雪姐姐。”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那东西？”
“云雪，不得放肆。”
楚月呵住云雪，静心听着赵云珏的审问。
他既然没有不分黑白地偏信卫淑仪，那她就相信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赵云珏接着说：“你确定卫淑仪这碟蔷薇酥是你看见的那一碟吗？”
“皇上……”
卫淑仪刚开口，就被赵云珏无视：“你且去确认一遍。”
闻言，夏权将那用白瓷盘子装着的蔷薇酥放到冬儿面前，冬儿抖得越发厉害了，只匆匆瞅了一眼就立马说道：
“回皇上，这白瓷盘子碗底印有紫色云纹，只有帝后可用，这正是云雪姐姐给卫淑仪的那一份。”
“是吗？”赵云珏眼里的怒意仿佛要将人吞噬：“你只看了一眼就知这碟子底部有什么图案，倒真是教人大开眼界了。”
“皇，皇上……”
“污蔑中宫，你可知何罪！”
赵云珏发怒，一屋子的人纷纷跪倒在地。
“朕没记错的话，你只是个做杂活的丫头，而这些碗碟茶具都有专人打理，你是如何确定什么样的碟子底下印了什么图案的？”
他的连连逼问之下，冬儿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说不出话来。
卫淑仪看这丫头已是不中用，便立马抛弃了这枚棋子：“你这蹄子，瞧见了就是瞧见了，没有便没有，为何要骗我说可以作证？”
说着，她又转过身对着赵云珏哭诉：“皇上，纵使冬儿不可信，可这蔷薇酥确实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啊……”
“这不是本宫做的。”
楚月凌然开口：“皇上，臣妾方才细细观察过这蔷薇酥，发现它气味有些奇怪，倒像是混杂了昭纯宫的熏香。”
卫淑仪反驳：“这东西在昭纯宫放了一夜，这有什么奇怪的？”
楚月不慌不忙：“臣妾所指的，是点心在制作的时候就混入其他香味，气味经过烘烤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才让人觉得奇怪。”
方才趁着夏权传唤冬儿的空当，她特意检查了一遍，她对于食物本来的味道极为敏感，现在混入了并非食材的香薰，她当然能闻出来。
“皇上，可否请御厨前来检验？若是这蔷薇酥里混入了昭纯宫特有的香气，那必然不可能是出自臣妾之手。”
闻言，卫淑仪瞪了秋莹一眼，还想不死心地嫁祸楚月。
“皇上，气味这种东西，哪有姐姐说的那么玄乎，分明只是因为在这宫里放久了才沾染上的。”
赵云珏没有看她：“传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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