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 54 章_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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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篮球场不止一个篮球框,也不止一人打球的,周围也很多军人在看别人打球。

  岑峥年他们的球赛开始后,便有不少人慢慢围了过来,很快有人挡到了初夏和岑淮安的视线,两人只能站起来,往前走走继续看。

  初夏看不懂篮球比赛的规则,只会看谁进球不进球。

  球场上,一打起球来,岑峥年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了,不再那么温和,而是极有进攻性。

  带球过人时好几个人都拦不住他,高大的身影迅速一跃,球“咣当”一声,稳稳地进入球框。

  “哇爸爸”岑淮安激动地跳起来,初夏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篮球场周围的人也跟着欢呼拍手叫好,气氛十分热烈。

  岑峥年进球后,往初夏两人这里看过来,初夏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岑峥年脸上扬起一个肆意的笑。

  初夏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笑过,被惊艳了下,原来温和的岑峥年也有这样张扬的时候。

  在球场上,明显最瞩目的就是岑峥年,他不是体格最壮的那个人,却是进球最多的那个。

  明明看起来胡磊他们更有力量,可是他们就是拦不住岑峥年的进球,初夏的眼睛完全没有办法从他身上离开。

  怪不得学生时期那么多女孩子喜欢看男生打球,球场上的男人魅力太强了。

  更别说岑峥年还有一张出色的脸,每次他进完球,都会朝她和安安的方向勾唇笑一下。

  初夏感觉自己的心跳一直跳得飞快,不仅仅是因为看打球紧张的气氛,还有岑峥年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球赛进来到一半,余田三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还挤到了初夏和岑淮安旁边。

  “嫂子安安”

  初夏看过去,他们额上挂着汗,厚棉袄在手中拿着,一脸刚运动完的模样。

  “你们也来打球”周围的声音太乱,初夏的声音一下子就被淹没了,余田三人没听清,只看到她嘴动了动。

  便“嗯嗯”地点头,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余田他们手里一人还拿着两瓶汽水,走过来后便递给初夏和安安一人一瓶。

  “嫂子,你们喝。”

  不等初夏拒绝,三人便加入其他欢呼的队伍里,大声对岑峥年喊着加油

  初夏只能拿着汽水对安安说“这太凉了,安安你不许偷偷喝。”

  篮球比赛越打越激烈,到了最后,初夏看着对方所有人都在拦岑峥年,他无法靠近篮筐。

  他拍着球,眼睛盯着篮筐,身体高高跃起,一个三分球在众人紧张的神色里,“咣”一声进入球框,结束的哨声准时吹响。

  “哇”

  “好”

  场上场外都激动拍掌高喊,气氛激烈得能掀翻球场的天空。

  比赛彻底结束了,毫无疑问,岑峥年那队赢了比赛,和他对战的胡磊几人躺在地上,累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岑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强”

  岑峥年看看初夏的方向,漫不经心道“打球不仅仅靠蛮力,还有计算。”

  他们服了,打个球还计算,至于这么费脑子吗打球不就是为了放松的。

  岑峥年也很累,很久没锻炼,后面他体力有点跟不上了。他没有像胡磊一样躺地上,而是向初夏和岑淮安走过去。

  岑淮安看了一场激烈的球赛,还是他爸爸赢了,激动得不行。

  “爸爸你好厉害”

  他挣开初夏的手,朝岑峥年跑过去。

  岑峥年伸手抱起来他,走到初夏面前。他还喘着气,额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眼神却专注地看着她。

  初夏只觉得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她的心跳声在“扑通”“扑通”跳着。

  她愣愣看着岑峥年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了,根本回不了神。

  “初夏,球赛好看吗”

  初夏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惊醒,赶紧道“好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里骂了句自己“没出息”。

  可是这样子的岑峥年,简直太惑人了,谁又能抵抗得住呢

  这会儿她注意到他脸上的汗珠,掏出来手帕给他“你擦擦汗。”

  岑峥年笑着看一眼怀里的安安,眼里露出自己腾不出来手擦的神色。

  他弯下身子,神色自然地说“你帮我擦下吧。”

  初夏看着他嘴角的笑,手紧紧捏了下手帕,她听见自己说“好。”

  抬手要给他擦,这时岑淮安突然伸手拿过了初夏手中的手帕,声音积极地说“爸爸,我给你擦”

  然后认真地给岑峥年擦掉脸上的汗后,又把手帕叠好递给初夏“妈妈,好了。”

  初夏松口气把手帕接过来,低头放进口袋,没有看到岑峥年眼里一闪而过的遗憾。

  胡磊他们坐在球场上,看着这一家三口的模样,互相努努嘴,脸上的表情很怪,眉毛不停动着,眼里都是暧昧。

  “岑哥这模样,简直让我起鸡皮疙瘩。”

  胡磊一巴掌拍过去“又不是对着你,你起啥鸡皮疙瘩。”

  那人理直气壮说“我对我媳妇从来没这样腻歪过。”

  “你懂什么”胡磊一挑眉说“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几个人瞬间“哦”一声。

  而余田三人站在旁边,更是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心里那羡慕嫉妒啊。

  余田看看许亮、闻安国,又看看岑峥年一家三口,捂着自己胸口语气极度郁闷地说“我也想我媳妇闺女了。”

  许亮和闻安国跟着点头,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觉得自己更惨了。

  岑峥年本想和初夏岑淮安一起回家,不过胡磊他们硬拉着他,说哥几个得聚聚,好不容易今年能蹲到他。

  初夏不想一直在球场上僵持着,也劝岑峥年去,不过她笑着说“去的话带上安安,他也是小男子汉了。”

  岑峥年看看她,最后带着安安跟胡磊走了,余田他们同样也被叫去了。

  其实男人的聚会无非是那些、喝酒吃饭抽烟,或许还有打牌。

  初夏知道岑峥年有自己的分寸,他不会抽烟打牌,也没见他喝过酒,安安还跟着,她对他很放心。

  晚饭过后很久,岑峥年才他们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岑淮安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

  余田三人一回来就直奔客房,走路根本不稳,蒋胜本不放心他们,跟着进去,没多久客房屋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岑峥年揉着眉心坐在沙发上,岑淮安也坐在他旁边,和他靠一起。

  初夏皱了皱眉走过去,摸了摸岑淮安的脸,有点热。

  “你们喝酒了”

  岑淮安对着初夏傻乎乎地笑“妈妈,我就喝了一点,好辣。”

  岑峥年看初夏面色不好,忙说“安安被胡磊用筷子蘸着喂了几下,是我没看好他。”

  初夏松口气,不过还是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我知道,没有下次了。”

  “你喝了多少”初夏从岑峥年的脸上看不出来,只看到他耳朵很红,红得好像要滴血。

  岑峥年闭上眼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不多,只有几杯。”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都是朋友,除了一开始喝了些,他后面说不喝便不喝了,胡磊勉强不了他。

  只是他酒量不好,安安和他一样,不然他不会只沾了几滴酒就醉了。

  倒是余田和许亮他们喝了不少,醉了后一直说想家想媳妇孩子。

  要不是胡磊叫了人帮着送他们回来,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带余田他们回家。

  初夏知道岑峥年不会说谎,确定他喝得不多,她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煮点醒酒汤。”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蒋胜男从客房出来,去厨房拿了铁搓斗和扫把,又铲了煤灰去客房收拾。

  她一边走着还一边对岑峥年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仗着自己身体好乱糟蹋,喝那么多酒也不怕伤到胃。”

  说着说着,她说到了岑父“你爸也是一样,说多少次了让他少喝点酒,就是不听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喝的”

  初夏煮好醒酒汤出来,蒋胜男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还用拖把拖了一遍。

  初夏端了两碗汤出来,她坐着喂已经没什么自己意识的岑淮安,抬头对岑峥年说“味道有些不好,你记得一口喝了。”

  岑淮安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他乖,初夏说什么是什么,醒酒汤味道很怪,她说不许他吐,他就一口一口,皱着眉头喝完,一口都没吐。

  喝完之后他还说一句“妈妈,今天的药不苦。”连他早就不吃药都忘了。

  岑峥年一口喝完醒酒汤,脸上没露出一点异色,甚至面上还笑着。

  初夏如果不是自己尝过一口,都以为这醒酒汤很好喝呢。

  蒋胜男给余田他们送去了三碗,对岑峥年警惕地说“你要是想吐出去吐,不要让初夏伺候你。”

  “我知道妈。”

  他喝完醒酒汤,过会儿便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初夏说“我带安安去洗漱。”

  初夏已经洗漱过了,她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呵欠,点点头说“那洗好后你送安安回房睡觉。”

  “好。”

  初夏先回房了,虽然已经感觉有点困了,但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还是不放心。

  她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半天没有看进去,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听到脚步声,她立马抬头从门口看过去,岑峥年抱着安安已经上了楼,走过了她的门前。

  初夏站起来,也跟着过去岑淮安的房间。

  岑淮安在岑峥年怀里闭着眼睛,小脸还是红红的。

  初夏把床上的被子掀开,岑峥年小心地把安安放在床上,他嘴巴动了动,嘟囔了几声,不知道说的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

  岑峥年摸摸他的额头,给他盖上被子,转身看向初夏说“咱们回房吧。”

  “安安没事吧”初夏还有点不放心。

  岑峥年已经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股炽热从她手上传来。

  “没事,他只是睡着了。”

  安安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也关心他的身体,喝了热热的醒酒汤出了汗之后,他已经确定安安身上没什么酒了。

  不过今天玩了一下午,他一个小孩子确实累了,在他给他洗脸的时候,他的头就一直在往下一点一点的,困得睁不开眼。

  擦完脸,岑淮安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洗脚的时候都没有醒。

  得了岑峥年的话,初夏终于放下心,被他拉着走出岑淮安的房间,回她们自己的屋子。

  初夏今天编的头发还没有放开,之前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洗漱好就一直在楼下等着他们。

  回到房里,她坐在梳妆台前,有心情和岑峥年说话了。她一边捋下头绳,一边对他说“你要不要涂下脸”

  “涂什么脸”

  岑峥年脱下外套,从旁边走了过来。

  初夏拿起她的友谊雪花膏晃了晃说“这个啊。不过你的脸看起来很滑,好像不用涂。”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说。重新转回头去解她的头发,刚松到一半,岑峥年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弯下身子,声音有些沙哑说“我帮你松头发。”

  初夏心停了一瞬,快速抽出来手,故作镇定地拿起梳子说“你来。”

  岑峥年的手指插入初夏的辫子里,轻柔地抖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乌黑的头发慢慢松散开来,滑落在初夏的肩膀上。

  他又拿过初夏手里的的梳子,给她一下下梳着头发,神色认真又带着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初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岑峥年,心一下又一下,如同打鼓一样,“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你”

  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峥年忽然抬起眼睛,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对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里好像藏着什么情绪,压抑而又滚烫。

  初夏只觉得脸瞬间就红了,一股热气从体内升起。

  “初夏”他的声音更低沉了,还有点哑“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轰”一声,初夏感觉热气从脚底冲到了脑海,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她感觉到自己呼吸乱了。

  “我”初夏刚出声,便被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怎样这样娇了。

  没等她话说完,岑峥年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初夏心里一乱,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床上,目光撞入岑峥年的眼睛里,他的眸色深得让初夏心颤,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初夏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手紧紧捏着身下的被子,眼睛紧紧地看着岑峥年。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法拒绝这样子的岑峥年。

  “初夏,我好像喝醉了。”岑峥年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到耳边。

  他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已经压不住了,铺天盖地朝初夏袭来。

  灯灭了,岑峥年的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脸上,初夏觉得自己浑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想推开岑峥年,却如同小猫一样,只是给他更多的刺激,他抓着她的手说“我准备了,不会怀孕的。”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初夏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一起是这个意思。

  看岑峥年打篮球时,初夏就知道他体内的爆发力很强,但她没想到,在这方面他依旧很强。

  明明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是轻声哄着她,不放过她。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初夏才醒来,看到身上的痕迹,她恨恨地拍了下床,果然憋久了的男人就是没节制。

  不过这种事整体而言还是享受的,初夏懒洋洋地不想动,又觉得肚子饿了。

  恰在这时,岑峥年推开房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看到初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他笑着道“你醒了。”

  初夏看着他的脸,一脸的神清气爽,是被满足之后的模样。

  她只觉得心里更不平了,瞪他一眼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岑峥年此时的脾气极好,脸上的笑容十分包容“对,怪我。”

  初夏推开他,接过水说“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岑峥年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需要什么叫我。”

  他知道妻子脸皮薄,昨晚上结束时他要给她清洗,她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开灯。

  他只能借着月光帮她,他知道如果不是她没了力气,她不会让他帮忙的。

  初夏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岑峥年站在门外,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房间的门。

  她一抬眼,便和他的眼神撞上了,他眼里的情绪好像多了些什么,让初夏不敢多看。

  还好蒋胜男和岑父都不在家,余田他们也出门了。不然初夏觉得自己今天都没脸见人了。

  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她为什么起晚,但没有碰面,她就自欺欺人地当大家都不知道。

  “妈妈。”岑淮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初夏下来,立马站起来抱住她“你肚子饿不饿”

  他早上就想去叫妈妈起床吃饭,但是爸爸说妈妈昨天累了,想多睡会儿,他就只能在下面等着了。

  初夏又看岑峥年一眼,说“饿了。”

  岑淮安立马放开她说“那我去给妈妈端饭。”

  初夏拉住他“让你爸爸去。”

  岑峥年摸摸岑淮安的头说“你看电视。”

  然后他目光带笑地看着初夏“你去洗漱吧。”

  初夏去洗脸刷牙,等她出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饭,岑淮安还在看电视,岑峥年却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饭。

  初夏被他看得紧张,喝一口粥,转头望向他“你也想吃”

  岑峥年摇头“我吃过了。”

  初夏“哼”一声“那你看我做什么不要看了,陪安安去。”

  岑峥年只是怕初夏一个人吃饭觉得孤单,她不想他陪的话,他便随她的意站起了身“厨房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想吃什么叫我。”

  初夏“嗯嗯”点着头,摆手让他走。

  吃过饭,岑峥年把碗筷收拾好,问初夏和安安想不想出去走走。

  这会儿外面太阳正好,温度并不算太冷。西北主要是昼夜温差大,晚上很冷,白天也冷,但比晚上好很多。

  今天正好没风,部队也正趁着春节休息有很多活动,除了打球之外,还有人在比赛摔跤。

  初夏并不想出去,她腰还有点酸呢,只想坐着休息。

  岑峥年听到她说自己累,眼里露出歉疚,昨晚上他确实有点放纵。

  “我帮你揉揉。”

  初夏毫不客气地趴在了沙发上,指挥着岑峥年给她按摩腰。

  他的力气大,手掌带着温热,落在腰上很舒服,初夏感觉疲惫消失了很多。

  岑淮安看看,也说来帮忙,初夏摆摆手“你看电视,让你爸爸做。”

  她腰酸都怪岑峥年,当然得他来了。

  岑峥年看着初夏幼稚的模样,眼里流露出笑意,对岑淮安说“安安,外面有其他小孩子在放鞭炮,你也去玩吧。”

  在部队安安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小孩子还是应该多出去跑跑。

  昨天和胡磊他们一起吃饭,他们的孩子也带过来了,和岑淮安都认识了,再一起玩玩估计就熟悉了。

  蒋胜男买了很多炮仗,岑淮安也心痒痒想玩,他来到西北后一直都很乖。

  因为这里没有他认识的小伙伴,他非常依赖初夏和岑峥年,初夏也认为岑峥年说得对,他应该出去玩一玩。

  “安安,你也可以找人去下棋。”初夏在旁边说,岑淮安一听,抱着他的跳棋和炮仗出去了。

  他刚出去,初夏又开始担心“我听说部队的小孩很多比较霸道,不会有人欺负安安吧”

  “不会的。”岑峥年语气自信地道“安安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他了解安安的性子,也知道部队的孩子很聪明,知道谁好欺负谁不好欺负。

  小孩子其实善恶很纯粹,他们的一些行为也不知道对错,只知道好玩不好玩。

  如果没有大人的引领教育,他们很容易就会被侵染上各种颜色。

  而小孩子中打架欺负人,也不会少见。初夏从来不会小看小孩子的霸凌。

  初夏还是不放心“那万一有人欺负他呢”

  岑峥年说“有我呢,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其实初夏了解安安,别看他在她面前很乖很听话,还经常被她哄住。

  那是因为她是他妈妈,他愿意亲近相信他。

  可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凶的。初夏知道在学前班的时候很多小孩子都怕安安,只有臣臣不怕他喜欢缠着他。

  被岑峥年按摩了一会儿,初夏觉得舒服了,便说要出去看看。

  两人在家属院的路上走着,没有看到小孩子在哪里玩,也没有看到安安。

  岑峥年对这里更熟悉,走到一个岔路口,他指着右边的方向说“我们往这里走。”

  说完,便牵着初夏的手往他说的方向走去。初夏动了动手,想挣开他,没有挣脱。

  岑峥年看着前方的路,好像不知道初夏的小动作一样,嘴角却是轻轻扬起。

  没走多远,初夏就听到了摔炮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笑闹声。

  两人走过去,果然看到了安安,他正和一个比他看着大点的孩子在下棋。

  初夏刚想叫安安,就听到安安对面的小孩“哇”一声大哭起来,指着岑淮安说“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然后伸手就要去掀跳棋,岑淮安抓住他的手,“你是男子汉,不要输不起”

  声音带着小孩子的稚气,但是冷冷的,初夏已经感觉到他有点生气了。

  那个小男孩哭得更大声了“我不是男子汉,我是小孩子,我不要输你不能赢我”

  岑淮安看着他,小小的眉头皱起来“我为什么不能赢你”一点害怕都没有,甚至还觉得这个男孩子性格一点都不好。

  “我爸爸是团长,带好多兵的,你要是赢了我,我让我爸爸的兵打你”

  小男孩挣扎着“你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爸,你等着”

  岑淮安根本不怕他,眼里还露出鄙视“你只会靠你爸爸,没出息”

  把小男孩用力地一甩,他坐到了地上,他收拾他的跳棋准备走了,觉得部队家属院的孩子还没有他们家属院的好,能玩得起。

  小男孩哭得更大声了,“哇哇”大哭那种,不停用手擦着眼泪“你敢打我我要让我爸爸的兵打死你”

  初夏和岑峥年没再走过去,看着小男孩哭。两人皱着眉,不管对小男孩的话还是小男孩的行为,都无法喜欢。

  其他的小孩也围了过来,同情又佩服地看着岑淮安“哇你居然把刘奇弄哭了,你完了”

  “你知道他爸爸多凶吗会揍人的。”

  “他爸爸有好多兵,听说打死过好多不听话的小孩。”

  岑淮安越听眉毛皱得越紧“他爸爸的兵为什么要打死小孩”

  “因为不听话啊。”有个小孩语气天真地说。

  “不听话就要打死,那最先打死的就是他。”岑淮安指着刘奇说。

  其他小孩顿时瞪大了眼睛,觉得岑淮安说得有点对,又觉得不对。

  有小孩反应过来了,立马说“刘奇爸爸的兵不打刘奇。”

  “对的,不管刘奇打人了还是抢东西了,都不会挨打。”

  “就是。我爸爸说他没有会打小孩的兵,我敢欺负人就揍我。”说话的小孩对刘奇露出羡慕的目光。

  刘奇哭得太大声了,哭着哭着,就引来了大人。

  是刘奇的妈妈,她一过来就问“奇奇,谁欺负你了”

  “妈,是他,他不让我赢,还推我。”

  刘奇指着岑淮安说。

  岑淮安瞪着刘奇“你说谎明明是你下不过我,我没有推你,是你要掀我的棋我不让你掀,我放开你的时候你自己倒的。”

  “你是谁家的小孩你爸爸是做什么的什么职位”刘奇妈妈拉起来刘奇,面色不好看地看着岑淮安。

  她没见过这个小孩,但是过年有首长的儿子带孙子来部队过年,在不确定是谁的情况下,她不会这么傻找事。

  初夏和岑峥年这会儿走了过去,她拉起安安的手,笑着看向刘奇妈妈“我儿子的爸爸在这里,他不是什么团长,手下也没有会打死小孩的兵。”

  刘奇妈妈是认识岑峥年的,毕竟岑父在部队是首长,她丈夫在岑父面前还排不上号呢。

  她脸上顿时露出来慌乱,抱起刘奇“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

  隔着厚厚的棉裤,只听到响,也不疼,但刘奇从来没被父母打过,还是在这么多小孩面前,委屈得哭得格外大声。

  “妈妈,是他欺负我,你打我干什么”他大哭着“我要告诉爸爸你打我了”

  刘奇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尴尬笑着看向初夏和岑峥年“我家小孩小,口无遮拦,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都是他奶奶惯坏了他,回家我会好好教育他的,对不起啊。”

  说完她抱着刘奇赶紧走了,都不等初夏和岑峥年说话,再不走她怕刘奇又说出来什么话,会影响到她丈夫的前途。

  岑峥年眉心拧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说“她们是五团刘团长的家人。”

  部队团长不多,而且刘团长刚刚四十岁,这个年纪,这个职位,是非常有前途了,但是不会约束家人,这么傲气,不用他和岑父说,岑峥年断定他的职位也就止步于此了。

  团长不多,但也不少,上面的职位就那么多,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你这个团长什么人,家里什么情况,不要觉得领导不知道,他们提拔人的时候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两人带着岑淮安回家,初夏路上问他怎么和刘奇下起棋来了。

  “他要和我下的,我本来是想去找胡攀登的。”

  胡攀登是胡磊的儿子,比岑淮安要大,岑峥年在旁边和初夏解释了一句。

  岑淮安刚跑来胡攀登说的大院孩子都爱来玩儿的地,还没找到他呢,刘奇看到了他怀里的棋,说要和他下。

  岑淮安想和谁下都一样,虽然感觉刘奇的态度不好,也和他下起来了。

  谁知道他会耍赖皮,下棋也非要他赢,哪有这样下棋的,他才不会让着他呢。

  岑淮安记得他奶奶也是团长,不过他才不会随便在外面说呢,这样说的人好傻。

  中午的时候,刘奇爸妈带着刘奇来岑家赔礼道歉,说刘奇不懂事和安安闹了些矛盾。

  岑父中午没回来,初夏和岑峥年根本没有把今天这事告诉蒋胜男,她还一头雾水不明白安安怎么会和刘奇闹矛盾呢。

  岑峥年神色冷淡地说“小孩子玩闹,我们没有当真。刘团长,不用特意来赔礼道歉,东西带回去吧。”

  蒋胜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东西她肯定是不能要的,顺着岑峥年的话说“对,小孩子的事不用这样上纲上线,谁家孩子没有个口角。刘团长你把东西带回去吧,不要让我和老岑犯错误啊。”

  刘团长听蒋胜男这么说,笑容有些僵硬道“是,蒋团长说得对,我们回家会好好教育刘奇的。”

  岑峥年说“刘团长不用这样,安安也有错。”

  刘奇早就在家被父母教训过了,此时站在两人身旁,像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刘团长带着妻儿走了。

  蒋胜男问岑峥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刘团长要带一家子过来道歉。

  “安安。”初夏叫岑淮安“你和奶奶说一遍之前发生的事。”

  岑淮安记忆力极好,将场景完全复原给蒋胜男看,包括他和刘奇的对话,还有其他小朋友说的话。

  蒋胜男一听就怒了“是谁教小孩子说兵会打死小孩子的这不是抹黑军人形象吗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放下了”

  在蒋胜男心里,军人的形象是非常伟大的,而小孩子心灵纯粹,一定要从小引导他们爱军敬军。

  现在居然部队的小孩子说军人会打死人,简直是让人太气愤了。

  她皱皱眉头想了想又说“我觉得刘木石不会这样傻特意和孩子这样说,他媳妇也不会这样。估计是他们在家里说的一些话被小孩子听到了,刘奇在外面觉得他爸爸很厉害,在外面夸大说的。”

  教小孩子说军人会打不听话的小孩子,是个军人都不会这样,除非他不要前途了。

  但是太过宠溺孩子,在孩子没有正确认知的时候知道自己爸爸的权力,并不是什么好事。

  蒋胜男是搞军容军纪的,此时她吃不下饭了,她放下筷子,对岑峥年和初夏说“我出去一趟,你们吃吧。”

  她直接去找了岑父。

  而初夏等蒋胜男走后,她看向岑峥年问“部队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岑峥年给她夹了一块红烧牛肉说“没事,就是应该要多开几次会,整顿一下军容军纪。还有就是估计会说教育自家孩子的事。”

  他在部队上见多了这些,看初夏好奇,便多说了两句。

  其实这件事,主要还是在教育孩子上,部队一些干部家庭,总有溺爱孩子的,也有孩子仗着自己父母职位干些无法无天的事的。

  现在蒋胜男出去,就是为了把这些事情掐断在苗头里。

  初夏懂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部队大了,不代表每个人都是正直的。

  不然后世也不会出现我爸是xx这种事,她非常理解。

  这和初夏没关系,她不是部队的人,现在她主要想的是明天岑峥年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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