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_与穿来的将军丈夫在边疆养娃[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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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卫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送趟人还能被人记挂住,反正送完人他就赶紧往回赶,往回赶也不是为了早点见到媳妇,而是想离媳妇近点。

  工作期间他是不能擅自离开队伍的,这是军纪。

  车队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去时路过靠山屯,回来的时候却不再路过,而是先到的师部,还没进师部,开车的小石想了想,说道:“团长,要不,你回去看看嫂子?”

  秦清曼遇到假公安并在危险重重中逃得性命,多少肯定都会受到惊下,卫凌去见见人也是人之常情。

  卫凌远远看着远处靠山屯其中的一栋房屋摇了摇头,坚定道:“回师部,这是军令。”

  军人首先要遵守的就是纪律。

  而纪律早就刻在了卫凌的骨子里,前世今生两辈子他都是军人,军人更懂军人的纪律与职责。

  小石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卫凌的表情,知道卫凌的意思了。

  整齐的车队最终按照固有的路线进了师部,卫凌去想王承平交接任务,其他人迅速归营。

  靠山屯,秦清曼姐弟俩虽然经历了吴卫民事件,但最终两人的睡眠都没有受到影响,不仅睡眠没有受到影响,就连饭量也都没受到影响。

  第二天,姐弟俩按时醒来。

  看着昏暗的西屋,楚楚眨巴了好一会眼睛才发现屋里还亮着灯,小孩立刻转头看向炕头,煤油灯就放在炕头上,看清楚煤油灯,小孩噌一下就爬起身走了过去。

  走的时候还很小心没有踩到睡在炕中间的秦清曼。

  秦清曼在楚楚爬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清醒,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到小孩的动静,好奇地问了一句,“楚楚,大早上不睡懒觉,你干嘛呢?”

  “啊,姐,你醒了。”

  楚楚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刚刚才睁眼的秦清曼,说道:“姐,昨天灯忘记吹了。”

  “嗯。”

  故意留着灯的秦清曼没好意思说灯是自己故意留着的。

  “哎呀,半瓶油都烧没了,可惜了,太可惜了。”走近油灯的楚楚发出一阵惨叫,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确实是在心疼煤油灯点了一夜耗费的煤油。

  “呼呼——”

  小孩鼓起腮帮子把灯吹熄。

  灯一灭,屋里立刻就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楚。

  他家窗帘遮光性能非常好,就算外面天亮屋里也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楚楚的眼睛刚适应了有光的屋子,这会光线突然消失,他反而一点都看不清楚。

  秦清曼无奈地爬起来拉着小孩的手把人领到被窝里。

  “姐,姐夫昨天回来了吗?”楚楚躺进自己被窝时问了一句。

  秦清曼也刚醒,虽然没起身看过,但她昨天晚上睡得还算警醒,夜里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想了想,回答道:“阿凌有任务,昨天夜里应该是没回来。”不然卫凌怎么都会进西屋来看他们一眼的。

  “哦。”

  楚楚的语气有点遗憾。

  “怎么,你想阿凌了?”秦清曼从自己的被窝里伸出脚丫子轻轻踢了踢楚楚的铺盖。

  楚楚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牙尖嘴利地回了一句,“姐,你不想姐夫吗?”

  秦清曼:……她还真不好意思在小孩面前说想不想卫凌。

  而且大早上她什么要跟一个小孩讨论这么成人的话题!

  楚楚没听到秦清曼的回答,立刻得意起来,“姐,我要跟姐夫说昨天晚上你可想、可想姐夫了!”

  秦清曼非常意外,“我可什么话都没说。”

  “姐姐嘴里是没说,但心里肯定想了,还是很想,很想,我知道的。”楚楚嘴巴还挺会说,说得秦清曼无言

  以对,说实话,秦清曼昨天睡觉前那一分钟可能没想卫凌,但却梦到了卫凌。

  “看吧,姐姐不回答那就是心里肯定想了。”

  楚楚乐得哈哈笑了起来。

  结果笑容太灿烂,牵扯到脸上的伤,立刻皱着眉头嘶哈嘶哈呼起气来。

  “看吧,这就是胡说八道的后果,哼。”

  秦清曼嘴上笑话小孩,但还是掀开窗帘起身给小孩检查起脸上的伤。

  昨天回来她就给小孩脸上擦了茶油。

  茶油含有很多天然的维生素,能杀菌,也能美容,更能治疗擦伤或者是痘痕,伤痕。

  所以秦清曼回来就给小孩在脸上涂抹上茶油,洗完澡又抹了一次,皮肤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复,红肿褪去,只剩下一些细小的擦痕,刚刚楚楚就是因为笑得太夸张,才牵扯到这些擦痕。

  “姐,疼。”

  楚楚捂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清曼。

  其实他的脸没那么疼,他就是担心秦清曼收拾自己才一分疼叫出了十分疼。

  秦清曼仔细检查了小孩的脸,当然知道真实情况是个什么情况,用手指点了点小孩的额头,说道:“疼就别乱说话,好好躺着再睡会,起床后我再给你涂茶油。”

  “姐,我想起床。”

  楚楚说完这句话后解释了一句,“姐,我答应了姐夫要每天按时锻炼的。”

  秦清曼认真看了楚楚一分钟才点头,“好,起床。”她也得起,不能小孩都起了她还赖床,那多不好。

  “姐,你真好。”

  楚楚乐呵呵地扑到秦清曼身上。

  秦清曼见小孩是真的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才真正放下心来,也许他们家小孩胆子天生就比一般的小孩大,不受死人的影响。

  带着这种想法,秦清曼带着楚楚起床。

  屋里屋外两个炉火再次烧旺起来,洗漱完的姐弟二人各自忙碌,楚楚按照卫凌教导的扎马步,秦清曼则去水井打水进厅里的水缸。

  水在水缸里更方便时时用水。

  秦家的水缸不算小,秦清曼花了半个小时才艰难地把水缸添满,添满水缸,她也累出了一身的汗。

  这一刻的她多么怀念后世的自来水。

  只要铺设好水管,水龙头一开就有水,怎么用怎么方便。

  可惜现在还没有这个便利的条件。

  就在秦清曼轻轻敲着后腰感叹时,楚楚也迈着螃蟹腿从西屋张牙舞爪地走了出来。

  这就是练马步的后遗症,等以后习惯了才不会再有这样的影响。

  姐弟俩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各自的不容易。

  “姐,你等我再大点,再大点家里的水缸我负责。”楚楚心疼秦清曼的不容易。

  “好,我等你长大。”

  秦清曼被小孩懂事的话感动得心花怒放。

  猫冬的日子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做,吃完早饭,秦清曼接着坐在西屋的火炉边给卫凌织毛衣,楚楚则蹲在地上玩小游戏。

  小孩小,对什么都好奇,一个简单的个人游戏都能玩很久,甚至玩累了还可以领着两只鹅在院子里疯跑一圈,要是没下雪,天气好,就领着两只鹅去屯里闲逛一圈。

  自从昨天屯里的人去红旗农场帮了秦清曼,秦清曼他们回来时楚楚居然跟几个小朋友搭上了话。

  小孩们的看对眼非常容易,也很容易相处。

  这天楚楚在家玩腻了就跟秦清曼说了一声,然后带着两只鹅出了门。

  刚出门不久就遇到一个相熟的小孩。

  “楚楚,你遛鹅?”

  小孩好奇地看着楚楚身后的两只大白鹅,秦家这两只大白鹅可出名了,自从护住楚楚不被自家几个堂兄弟欺负

  ,秦家这两只大白鹅就在屯里小孩的心目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大家都幻想着自己也有这么两只威风凛凛的鹅,带鹅出门就像自己是带兵的大将军。

  “三木,这是大白、小白。”楚楚给小朋友介绍自家的两只鹅。

  “哇,楚楚,你家大白、小白好漂亮。”三木也是个胆大的,见楚楚给他介绍两只鹅,他还真就跑了过来,也不担心两只鹅啄他屁股。

  这让三木家的家人透过窗户玻璃看见都惊出了一身汗。

  又不敢叫小孩,担心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两只鹅。

  楚楚一听有人夸赞自家鹅,更开心,得意道:“我每天都给大白、小白擦身上的羽毛,他们可干净了,干净才能越来越漂亮。”

  反正小孩的逻辑跟大人完全不一样,漂亮跟干净好像并没有什么牵连,但楚楚就是这么认为。

  “我能摸摸你家大白吗?”

  三木实在是眼馋楚楚家的鹅,忍不住看着个头要大一些的大白流口水。

  “可以摸啊。”

  楚楚抓着三木的手就摸向大白的翅膀。

  这让屋里三木的亲爹差点蹦起来,哎哟,他的蠢儿子哟,秦家的鹅只有在秦家人面前才乖顺的,对外人狠得狠。

  三木亲爹不忍心看到自己儿子被啄的惨样,干脆紧闭上了眼睛,结果并没有听到儿子的惨叫,反而听到了儿子开心的笑声。

  睁眼,三木的亲爹贼眉鼠眼看了过去。

  儿子不仅没有被啄,秦家两只鹅还很乖顺的被摸羽毛。

  “你呀,就是想多了,秦家的鹅有灵性,不会伤害心地善良的人。”三木亲娘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笑话了自家男人,她就对三木的安危不担心。

  因为她相信楚楚肯定能管着自家的鹅。

  “这两只鹅看着确实挺有灵性。”三木亲爹被媳妇说服了,然后裹上棉衣打开了门。

  “你去哪?”三木娘随口问了一句。

  “我出去转转,这两天都没下雪,我看看大家对上山的事是个什么态度,问问老猎人有没有上山的日子。”三木爹回了媳妇一句就出了门,路过楚楚与儿子身边,他看了看秦家的两只鹅,想起媳妇的话,手贱地摸了一把小白的翅膀。

  “啊啊啊啊啊——”

  “啊——救命啊——”

  随着两只鹅啊啊啊的不满叫声,三木爹被追得哭爹喊娘。

  这一幕不仅惊住了一无所知的楚楚与三木,也惊到了三木娘,三木娘透过窗户看着被秦家两只鹅追赶的自家男人,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这大傻子。”

  大傻子三木爹被两只鹅追了整个屯,让所有人都饱饱的看了一出笑话。

  楚楚跟三木也跟在后面跑。

  “楚楚,我爹不会被你家大白、小白啄吧。”三木一边跑一边担忧地问楚楚,被鹅追的是他亲爹,他还是挺关心他亲爹的安危。

  “没事,大白、小白就是在家关久了,有点兴奋,它们就追追你爹,不会真啄的。”楚楚看得真切,凭他跟自家两只的鹅的相处经验,他能看出两只鹅毛脸下的开心。

  “那就好,我放心了。”

  三木跟他爹一样是个心大的,一听楚楚说两只鹅不会啄他爹,他立刻就相信。

  甚至还兴高采烈在身后对他爹大叫道:“爹,加油跑啊。”

  不知道自己被鹅遛的三木爹:……逆子啊!

  “啊啊啊啊啊——”大白、小白追兴奋了,干脆扇动起两只伸开来共有一米五左右的大翅膀。

  扑棱棱响,刮起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

  两只鹅进了秦家就没被剪过翅膀,两只翅膀伸开来一阵拍打,在速度的加持下两脚居然离地半飞了起来,这一飞瞬间

  就超过了三木爹。

  “啊!”

  三木爹吓得抱紧脑袋就蹲下身子全身发抖。

  整个屯里现在谁不知道秦彩云头上的头发再也长不出,那可是被秦家两只鹅啄的。

  “啊——”

  三木爹被吓得面色如土,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也惊呼起来。

  大家的脑海里瞬间代入的也是秦彩云戴着帽子的脑袋,难道三木爹今天也要被啄秃头吗?!

  “大白,小白。”楚楚的声音及时从远处响起。

  两只鹅飞过三木爹就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梳理着身上的羽毛,一副悠闲的样子,这才让大家在吓一跳的同时也笑话起三木爹来。

  “我说狗蛋,你这是怎么两只鹅了,怎么被两只鹅追。”

  三木爹刚好就是昨天晚上第一个被家长叫小名的小伙子,今天再被鹅追,人群里,大家忍不住再次叫起他的小名来。

  狗蛋没再听到鹅追击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放下抱在头上的手,然后就看到不远处悠闲一边梳理羽毛一边高傲鄙视着他的两只鹅。

  吞了吞口水,狗蛋打死都不说自己手贱的事。

  “爹,你怎么大白、小白了,怎么被追的?”狗蛋不想说糗事,但他儿子却没打算放过他,跑得气喘吁吁的三木终于赶到,问了一句跟大伙问他爹一模一样的话。

  这个时候楚楚也赶到了,楚楚五岁,三木四岁,五岁的楚楚不仅跑不过三木,连喘息也更重,“狗……狗蛋哥,你是不是摸我家鹅了?”

  他知道他家鹅脾气可大了。

  狗蛋:……他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哈哈哈,我就猜到又是狗蛋的手贱惹的事,我跟你们说,狗蛋不仅仅这么一件手贱的事,小时候的狗蛋手也贱,经常摸村里的狗,一次摸到一只刚产崽的狗,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哈哈哈……”

  说话的人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弯了腰。

  “怎么着,当然是被狗追着满屯跑,跟今天一样,要不是狗主人赶到,估计狗蛋屁股上绝对少了两大块肉。”

  “哈哈哈哈哈——”

  乡亲们顿时都指着狗蛋大笑起来。

  “还有,还有,狗蛋小时候可爱上山掏蜂蜜,每次都被蛰得一头包回来,有次更荒唐,他居然戳的是马蜂。”

  乡亲们一说起狗蛋的笑话那是根本就停不下嘴,一人完,另一个人立刻就接上。

  “卧槽,戳马蜂啊,这要笑死我了,没被蛰死算命大。”

  有人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对,马蜂哪里有什么蜂蜜,那比脑袋还大的蜂窝一被戳破,里面所有的马蜂就冲了出来,幸好狗蛋这小子还算机灵,眼见跑不过马蜂就赶紧跳到水里避难,这才躲过一劫。”

  “这可真是命大啊,马蜂蛰人是能蛰死人的。”

  “可不,马蜂是真毒,狗蛋这小子眼睛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就那还能戳错,我都怀疑他是故意的,那小子当初虽然躲过被马蜂蛰的劫,却也吞了一肚子的水,差点呛死。”

  “为啥?”有些半大小孩没见过,非常疑惑。

  “马蜂一直在水塘上空盘旋不走,狗蛋这小子可不就只能一直在水里,但他跳进水里也没提前准备,憋不住气的时候可不就喝了不少水。”

  “哈哈哈,狗蛋就是个大傻子吧。”

  所有人都笑得不行。

  “行了,行了,说到这就得了啊,都是一块长大的,谁的底细谁不知道,你们要是再揭我的短,我一会也不客气了。”狗蛋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难为情。

  “哈哈哈哈哈——”大家善意的笑话着。

  “叔,再说说,再说说呗。”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正听得如痴如醉,此时见三木爹

  不让人说,顿时意犹未尽地拉着身边的人纠缠着不放。

  “不行,不行,不能再说了,再说一会你爹得揍你屁股。”

  被抓着胳膊纠缠的男人笑话少年。

  “为啥?”少年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一会狗蛋肯定要说你爹小时候掉粪坑的事,这事你爹可是捂了小半辈子,要是因你被暴露出来,你爹不揍你死。”男人乐呵呵地拍了拍少年的脑袋。

  少年惊呆了:……不是,叔叔,你现在虽然没详细说,但你已经说出来了,这是要让我挨打吗。

  “哈哈哈哈——”

  一群逗了少年与孩子的男人们集合着去了相熟的人家。

  猫冬的季节,都没什么事,精力旺盛的就喜欢窜个门,大家谈天说地打发时间,再喝个小酒,一天也就很容易过去了。

  楚楚记性好,听啥都能记住。

  回家就把这事学给秦清曼听了,秦清曼笑得手里的毛衣都打不了,她也没想到屯里居然有这么多好笑的事,甚至猜测那个暴露自家爹小时候掉粪坑的小孩回家一定挨了打。

  确实没错,少年回家就挨了他爹一顿胖揍。

  少年欲哭无泪的辩驳,“爹,你为什么不去揍说你掉粪坑的叔叔。”

  男人:……他要是能揍赢至于用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出气吗!

  之后几天,秦清曼带着楚楚在家安稳的过日子,楚楚偶尔出门跟着三木还有其他几个小朋友在屯里玩,日子就这么慢悠悠的过。

  秦清曼没有等到卫凌回家,但却等到了屯里上山狩猎的大日子。

  连续好几天非常好的晴日后,村里几个老猎人同时说后面一个星期都是天气,可以狩猎了。

  得到可以进山狩猎的消息,整个靠山屯沸腾了。

  所有人都准备起来。

  这次妇女不再上山,上山的都是壮劳力,还是由郑安国带队,钱襄阳坐镇靠山屯。

  秦清曼家这次没人上山。

  半夜,秦清曼是被一阵呜呜声惊醒的。

  侧耳细听,她家厅堂的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挠响,呜呜声很熟悉,抓着木棍,秦清曼在门后听了好一会,最后听出叫声出自什么才震惊地拉开门。

  门一开,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就冲到了她的脚下,然后咬着裤腿往上爬。

  喂,你可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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