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赌徒渣妻宠夫记4_宠夫是个技术活(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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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赌徒渣妻宠夫记4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八月近了。

  方家爹亲已经在为女儿上省府一事收拾行囊了。

  而方思文呢,为了做个样子,每日都待在她那方小院里……睡觉。

  嗯,若有人来了,一号会提醒她的。

  除了睡觉之外呢,方思文也会让一号给她汇报汇报苏然的情况。

  “今日小乖然出了铺子还领着小奴去了卖针线的地方,买了些东西。”

  “不过看起来小乖然的绣活儿好像不大好。”

  “哇……他扎到手了!”

  方思文:……

  “一号……”

  “嗯?怎么啦宿主!”

  “……算了没事。”

  “那宿主你还要听吗?小乖然的手指头扎了好几个血洞洞了。”

  “闭嘴。”

  一号捂嘴:我招谁惹谁啦!

  “不要叫他小乖然。”

  “喔!”

  一号安静了一会儿,才又问她:“宿主,你真的不看看书吗,如果考不上举人怎么办啦?”

  方思文打个呵欠,“区区一个举人而已。”

  好吧。

  一号也没再继续说。它当然是相信它的宿主大人的!当然这股信任是有根据的。宿主曾经游历过很多世界,其中有一个世界就是要她从一个乡野村姑逆袭成金科状元,它的宿主当然做到了,后来还官拜丞相,位极人臣。

  所以就像宿主所说的,区区举人而已啦。一号也不是很担心呢。

  方思文躺在竹藤椅上,书本覆住面颊,相当随意地问:“对了,袁九和罗荣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一号摇摇头,发现自家宿主看不见它摇头,于是就说:“宿主放心,我一直‘看着’呢,那天在赌坊的事罗荣已经知道了,她似乎是担心宿主报复,所以最近都很乖。至于袁九……宿主这袁九有什么问题嘛?”

  方思文皱了皱眉,“没什么。你多盯着她些吧。”

  一号虽然不明白还是应了,“宿主放心,我这就盯着她去!”

  ……

  而就在方思文吩咐一号仔细盯着袁九之后没两日,一号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袁九去了苏家。

  “她去苏家做什么?”

  “哇!”一号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顿时惊呼出声:“宿主宿主,这个袁九真的太不要脸了,她竟然带了媒公去了苏家!”

  方思文一僵,随后不以为意道:“苏家不会答应的。”

  “咦,她说她要见小乖然的娘亲,说是有关于你的事要说!哇,这个人该不会是要挑拨离间吧?”一号又惊呼。

  方思文眉头一紧。

  就知道这袁九不会这么安分。

  “喔,苏家的小厮说小乖然的娘亲去码头提货去了,不在家咯。”

  “哇,这袁九说自己可以等她回来,真是不要脸!”

  方思文听着一号的话,默默在脑海里铺开了那画面,但她比较好奇的是,袁九想跟苏母说什么?方苏两家自小定亲,难不成苏然的娘会因为这袁九的片面之词就取消了这门亲事不成?

  方思文摩挲着下巴,唯一值得这袁九在苏母面前搬弄是非的,也不过就是自己去赌坊的那档子事了……

  等等!

  袁九等在苏家?

  那……

  “一号,苏然在哪?”

  一号啊了一声,觉得她这一问挺奇怪的:“小乖然当然是在粮……哎?!不在!宿主,小乖然不在粮铺!”

  方思文:……

  她就知道,这袁九去苏家恐怕不只是见苏母那么简单的。

  袁九应该是先去了粮铺,知道苏然今日在家……糟了!

  “一号!盯着袁九!”

  一号不明白方思文此举何意,只能愣愣地应了声,“宿主,怎么了啊?是不是小乖然要出事?”

  “这袁九是知道了苏然不在粮铺才刻意上的苏家门……说不定她本就知道苏母今日不在府中,若苏然在家,恐遭她毒手!”

  一号会意,瞪圆了眼:“宿主,这袁九疯了啊?”

  方思文急急从竹藤椅上起身,冷笑道:“明日我娘便要去苏府定日子,这日子一旦定好可容不得反悔,只等我从省府科考归来便与苏然成亲。”

  “今日是袁九最后的机会!若是她对苏然做了什么,苏家就是背信弃义,为了维护儿子的名声,也必然退了我方家这门亲事。”

  一号还是懵懵地,“可是原剧情里,并没有这一出啊……”

  方思文冷冷道:“原剧情里,方思文也不曾放话激那袁九!”

  她这一只蝴蝶翅膀,可扇出了不少麻烦!

  她握了握拳,没再与一号解释,只赶紧唤来阿双:“阿双,你去库房取些东西随后送到苏家,我先去趟苏家!”

  阿双听见小姐的声音还愣了一下,急忙打开小院门,面色怪异:“小姐,您现在要去苏家啊?”

  方思文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觉得阿双这话说得奇怪,就问:“怎么了?”

  “可是那个……小姐,苏然少爷来了啊。”

  阿双一错身,露出他身后乖乖小小的苏然。

  方思文:……

  “你……怎么来了?”敢情苏然没在粮铺是跑到她家来了!方思文脸色一瞬怪异,又恢复平常,心间算是舒了口气。

  苏然眨了眨眼,“我……我听说方姐过两日要去省府了,就来看看你,祝你科考顺利……”

  他刚才好像听见方姐说要去他家。

  去他家做什么呢?

  方思文揉揉额角,让开了身子:“先进来。”

  苏然点头。

  阿双满脸无辜,“那小姐,还去苏家吗?”

  方思文一滞,抵唇轻咳一声,“不去了。”

  “那阿双在院门口守着。”阿双朝她俏皮地眨眨眼,言下之意是,您这都快去省府了,这一去要好些日子才回来呢,好生与苏少爷道别呀,嘿嘿嘿。

  方思文郁闷地关上门,她方家的这些小奴怎么这么鬼灵精的!

  这一转头,就迎上苏然无辜又铮亮的大眼睛。

  听他问:“方姐,去我家做什么?”

  “本来是要去看看你的。只是没想到你先过来了。”她随口扯了个谎,带着苏然在竹藤椅上坐下。

  苏然局促地坐好。

  “喔……这,这样啊。”

  这竹藤椅虽然宽大,但到底是一个人坐的,此时两人一起坐,便挨得很紧了,苏然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肩膀上了。

  方思文似是恍然未觉,侧首看他,“所以,来看我的苏小少爷,要给我几句吉利话么?”

  苏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般淡定,两个人坐得这样近,他脸都快烧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后,苏然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

  “吉利话没有,不过,这个……给你。”

  方思文挑挑眉,收了。

  这小荷包面上花纹还挺好看,看起来绣得不错,她随口问道:“你绣的吗?”

  苏然浑身一僵,小幅度地点点头。

  方思文捏了捏荷包,里头像是装着什么,鼓鼓囊囊的。

  方思文想到一号说的某个小少爷为了绣东西天天拿针往指头上怼,于是她又笑了,作势要解开荷包。

  苏然见她动作,突然就急了,伸手就要去抢!

  方思文倏地抬高手。

  苏然……苏然没抢到。

  “怎了,这不是给我的么?”

  “是。”苏然焉啦吧唧地点点头,又小声道:“给你,你别打开啊。”

  方思文笑笑:“既然是给我的,打不打开不是随我心意?”

  苏然:……

  最后还是打开了。

  方思文掏出精致荷包里那枚……更小的荷包。

  小荷包绣面不大好看,歪歪扭扭得,似乎是绣得一只大猫。

  方思文勾唇:丑萌丑萌的。

  “这是什么?”

  苏然一看那丑巴巴的小荷包,闷闷道:“是老虎。”

  方思文忍不住笑出声来,将荷包递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大猫故意疑惑道:“这是老虎?”

  苏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荷包,小脸绯红,“是老虎!”他恼羞成怒,又要抢,“你不要的话,还我!”

  “哟,恼了?方姐也不喊了?还要抢我的荷包?”

  “你,你……”

  苏然气急,方姐明明最是温文尔雅的,怎么,怎么一遇上他,就老是欺负他呢!

  一号觉得没眼看,转头就待机了——又逗小乖然……这个宿主一定不是它认识的宿主!

  看着苏然急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方思文乐得很,最后还是不忍心再逗他,将那精致的荷包还了他,而大老虎的荷包却让她留下了。

  不仅留下了,还当即就系在了腰间。

  “你……你收着就好了,不要戴了,不好看的。”苏然简直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难过。他怕她嫌

  弃,这才悄悄地把自己绣的装进了买来的精致荷包里,结果她却收下自己绣的那枚。

  他该欢喜的。

  可是……

  那一身青衣,配上这丑萌大猫,实在是……!

  方思文挑了挑眉,“那等你再绣一个送我,我便将它换下来。否则我就这么戴出去,若有人问起,我就说这是苏家小少爷送的。到时候叫人知道这苏家小少爷绣工这样糟糕,恐怕除了我也无人敢再相看你了。”

  “……”苏然大眼睛瞠着,似是不相信眼前这个无赖是方思文一般。

  “唔……还是算了,你还是别绣了。”她又扫了一眼苏然那白嫩嫩的小手,叹了口气:“下次寻块玉佩送我吧,到时候我就把这荷包放起来。”

  “啊,喔。”苏然还呆着,玉佩啊……他一抿唇,“好。可是我与你定了亲,也不会相看别人啊?”

  “说得对。”方思文揉了揉他的脑袋。

  苏然眨了眨眼,“那你不嫌弃么,我这绣活?”

  方思文朗声一笑,逗他他还当真了。

  “你是要做举人家主君的小哥儿,绣得好不好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要靠你这点绣工养活?”她沉吟一声,又笑:“若是你要靠这个赚生计养我,我怕是活不过三日。”

  苏然听了前一句还挺高兴,谁知她又来一句打趣自己,顿时小脸鼓成包子:“你……!!”

  就算绣得不好,他也可以练的!

  方思文顺势戳了戳他的小包子脸。

  苏然就很气,“不许戳!”

  方思文不仅戳,她还动手捏了捏。

  嗯,特别软。

  苏然气得要打她。

  这个方思文,根本就不是面上那副翩翩女子的样,一肚子坏水!

  “可别用这只手打我,你看,上头全是血洞洞呢,不疼啊?”方思文截过他的小拳头,摊开一看,果不其然,软肉肉的指头红红肿肿的。

  苏然绣工这样差,为了给她绣个荷包,疼了手也忍着,怎么能让人不疼惜。

  苏然被她攥着手,那股气又歇下去了,反而有点羞赧:“已经没事了。”

  “我叫阿双拿点药来!”那眼中满是不容置喙。

  苏然一怔,便乖乖地点头了。

  虽然,虽然他在家里也上过药了……可是总觉得,方思文给涂的药,会好得快一些呢。

  等阿双拿了药来,方思文捏着他的指头上药。

  看着那被药膏涂过的白嫩手指头,神情却有点恍惚。

  她突然记起——

  原剧情里苏然的绣工是不差的,不仅不差,在嫁给原主之后,方家那样落魄,苏然也靠着一手绣

  活维持住了自己的生计。

  还有,苏然若是能识文断字,能当账房小先生,又怎么会靠着卖绣品赚银子?

  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从脑子里闪逝,却终究没能抓住那一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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