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鞭挞浪妇_欲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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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鞭挞浪妇

  我大笑起来!“哈哈,笑死人了,看来我原少师原大帅真是魅力无穷呀,就连小丫头都为我求情。”

  浪夫人扭头看着我,又看看小云,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问:[你真有这么大魅力,女孩子一见你就会被你迷住?那你怎么不迷迷我?”

  我笑道:[也许你已经被我迷住自己却没意识到吧,哈哈,夫人是不是特别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这与你们女子的脂粉香可不一样呀。”

  浪夫人一愣,点头说:[你身上是有一种奇异的清香,象是莲花的味道,说实话,我的确爱闻。征东侯大人,你这么说,难道是想勾引我?”这妖妇的眼神热烈起来,騒劲上来了。

  “这怎么是勾引!”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以身相许,报恩呀。”

  浪夫人盯着我,我能看到她眼里燃烧的欲火!她说:“好,知恩图报,征东侯大人果然是识趣的人。”转头冲两位美婢斥道:“滚出去!”

  小云还跪在地上哭,小雾赶紧来拖她,小云哭道:[夫人饶了他吧,你再吸他他会死的。”

  却听浪夫人一声厉喝:“去死吧。”一条绿鞭飞出,缠在小云脖子上。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绿鞭松开,但美婢小云就已经口鼻出血,死于非命了。

  我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妖妇真有这么狠毒呀!

  小雾吓傻了,呆呆不动。

  浪夫人喝道:“小雾,把死尸拖出去,快滚!”

  小雾拖着小云地尸体,连滚带爬出去了。

  浪夫人跪坐在我身边,撤下阴狠的表情,笑吟吟看着我,说:“你真的很厉害呀,昏迷不醒都能把我的婢女给迷住,让她为你求情。看来你只能由男人来看守,不然会害死很多女子的。”

  这妖妇杀人不眨眼,还笑眯眯说话,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心里替小云悲痛,表面上还得敷衍这妖妇,说:[就由夫人亲自看守我好了,夫人这么迷人,我倒是先被你迷住了。”

  我痛恨这妖妇。色眼却是放光,在浪夫人黑裙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上扫瞄,看得她吃吃浪笑,俯身过来,腻声说:[我先闻闻你的味道”伸手来解我的白袍。

  我这如意龙甲是解不开地。是凭我的意念控制的。我让龙甲慢慢敞开,裸出强健肌体。

  浪夫人纤长手指在我肌肉棱起的胸膛、小腹上划动,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

  我说:[我身体没感觉,你摸着也没劲,不如让我恢复感觉,如何?”

  浪夫人盯着我。不说话。

  我盯着她低胸黑裙露出的雪白胸脯,深深的乳沟让我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看着夫人白嫩的皮肤,我就双手发痒,可惜动不了手,人生憾事,莫过于此呀。”

  浪夫人盯着我说:“你是个很狡滑地男人。”

  我摇头说:“不,我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

  浪夫人浪笑起来。蓝玉瓶又出现她右掌掌心里,滴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在我右臂上,说:[我让你右臂自由,这下子满意了吧。”

  我感觉右手的感觉逐渐回来了,笑道:[很好,有一只手就够了,虽然会忙碌点。”

  浪夫人慢慢解开黑裙,妖娆的**一丝不挂,浑圆硕大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慢慢伸手过去,握住一只。

  浪夫人被我一捏,身子明显一颤。

  我说:“来吧夫人,让我报答你,我都急不可待了。”

  浪夫人伸乎下去一握,我下面早已昂扬奋发,怒气冲天了。

  浪夫人特别喜欢用嘴,俯首于我双腿间。

  我尽量放松,全身心享受,我想尽快泄出,我知道龙精一泄,督脉玉枕穴就会畅通无阻。

  浪夫人不想浪费,吮了一会,就跨坐上去,颠动摇晃起来,她要采阳补阴呢。

  我单手将那对雪白**挤在一起,揉得浪大人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看她地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出她的下边是何等的春潮泛滥了。

  交媾欢好是我最好的修炼途径,就在浪夫人吸出我阳精的刹那,我督脉畅通,真气骤然流动出来,丹田元婴苏醒,全身劲力全部恢复。

  浪夫人面泛红潮,闭着眼睛在充分享受,丝毫没有察觉我这头猛虎已经出柙。

  我泄而不痿继续征战,弄得浪夫人连呼有趣,呼吸加快,竟有泄身的前兆,浪夫人惊觉,想强行禁住。

  这时哪里由得她,我先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

  浪夫人哪里有过这样地美入骨髓的滋味,顿时**起来:[啊,啊,怎么这样,不行了,不行了”

  浪夫人终于控制不住,被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全力一吸,吸得浪夫人天旋地转,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真气被我大量吸入都不管了,看来女人**时真是不顾一切呀。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丹田内小小的元婴开始发光,白色的光线越来越炽烈,元婴也在不断变大,大得象巨人,比长须虎还高大,我的丹田还容纳得下吗,肚子早就撑破了吧!

  我垂目看自己的下腹,平整如初,但只要我闭目内视,就能感觉体内元婴的巨大无朋,那元婴嘻嘻笑,眉目清朗。与我一模一样。

  我突然明白我已踏入修真第七境…“分神”,我地元婴已经成熟,可以离体四处遨游,就象美人庄姜那样。

  浪夫人还迷醉在**中,伏在我身上颤栗,嘴里腻声软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既已恢复自由,并且困境奋起,达到“分神”之境,当然不甘心被这妖妇骑在身下了。我狼腰一拧,翻身将浪大人压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浪夫人睁开眼,不明白我怎么变得这么坚强有力了,刚说了一声:“你怎么…”就被我强劲地冲击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并没有去封她的穴道、制她的死穴,我只是强劲地挺动,我有充分的自信,没有哪个女子在这种情形下能保持清醒的理智。这时就算她有办法对付我,她也会先放一放,等享受过了再说。

  整个大床都在颤,浪夫人也在颤,一波接一波的**让她彻底迷狂。

  我放下她左腿。跨骑着。左手握着她右腿足踝,右手抱着她的大腿,让她身子向左倾侧,猛烈冲刺,弄得她死去活来,这个从没有享受过**的狠毒妖妇短短半个时辰内**个没完没了。好比挨饿多年的乞丐突然大鱼大肉尽他吃,真是不适应呀,身子打摆子似地一个寒噤接一个寒噤,突然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冷酷地抽身而出,抓起她的黑裙抹了抹下体,然后披上白袍,手一招。那挂在墙壁上的玉燕刀锵然飞出,落到我手中。

  踏入修真第五境“入神”,我就有了隔空取物的本事。

  浪夫人很快就醒了,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刚想动,散发寒气的玉燕刀就抵在她的喉管上。

  “夫人,怎么样,我报答得好吗?”我语气冷酷。

  浪夫人还在喘气,她被我大吸特吸之后,真元损失很大,又接连六、七次**,体力大大的消耗了,这时候就觉得非常疲倦,智力和敏锐程度都大幅度下降,呆呆的看着我,还没明白过来呢。

  我用刀面拍了拍她脖子,说:[还在回味吗?”

  浪夫人问:“你怎么能解我地元神醉?”

  我冷冷说:“别问为什么了,先把解葯交出来吧。”

  浪夫人稍一迟疑,我的玉燕刀就比在她白嫩的左乳上,刀锋陷进乳肉里,玉燕刀锋利无比,鲜血一痕,顿时渗出。

  浪夫人眼里流露出恐惧,惊慌道:“不要不要…”

  我冷酷地笑道:[那就乖乖的听话。”

  浪夫人赤条条蜷曲在雪白的大床上,双手被缚在身后,酥胸大腿上地红潮还没退尽,那是极乐**地余韵。

  这妖妇定定的看着我,说:[我听话就是了,你把我手解开吧,我取解葯给你。”

  我冷笑说:“别和我耍花招,你不用手也能取出解葯,你有这本事的,我知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身后妆奁台上一支三寸长的金钗慢慢浮起在半空,我并没有转身,但我的确看得清清楚楚,金钗的顶部有一个鬼头地的形状。

  这是一支鬼头钗!

  我不动声色,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只是催促浪夫人赶紧取解葯。

  浪夫人扭着****,妖里妖气地说:“已经在我掌心里了,你来拿吧。”

  我扳过她身子,让她屁股朝天,果然看到她被绑着的手里握着一个蓝玉瓶,我伸手取过蓝玉瓶,脑后骤然响起厉啸声,那支鬼头钗象利箭一般朝我后脑勺猛刺过来。

  我早有提防,玉燕刀闪电般反手挥出,不偏不倚,正好斩在鬼头钗中间部位,就听得那支鬼头钗发出一声痛叫,落在地上,扭曲如蛇,竟还有碧血流出!

  我将蓝玉瓶丢在床上,手掌按在妖妇腰脊上,低喝:“我会把你的两肾挖出来,信不信?”

  浪夫人趴在大床上,扭着头急叫:“不要不要,我再不敢了。”

  我冷笑道:“你可别认为我会怜香惜玉,对付你这种妖妇,我是心狠手辣的,就象你对付小云那样。”

  浪夫人撅着雪白的丰臀,连声说:[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着这妖妇的肥白的雪臀,细腰一搦,背脊一道凹痕直至尾闾,肌肤细腻白嫩,的确非常诱人。

  我的邪火又腾腾直冒,将妖妇拽到床沿,龙甲一分,裸出下体,狂弄起来。

  我的本意是惩罚,这妖妇却是无比享受,**连连,头摆来摆去,腰软臀翘,默契地配合着我。

  我站在床边,揪着她凌乱的发髻,让她高昂着头,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她的脖子一伸一伸,象是要断气,喉咙里却是婬声浪语不断,**声让我兽血沸腾,我所遇到的女人算尤昀夫人第一会叫,床上承欢时那种宛转媚态、妖声艳语,真是难描难画,而这个浪夫人似乎也不比尤夫人逊色,容貌又那么相象,莫非是双胞胎丫我开始拷问:“浪妇,朝歌城尤的的大人你可认识?”

  我明显感觉这妖妇身体僵了一下,口里却大呼小叫道:[什么朝歌城夫人,我不认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妖妇嘴巴很严,问不出什么,我只有拿她下面出气,吼道:“那你就去死吧。”玉燕刀横搁在她裸背上,双手掐着她的小腰,往来驰骋,迅速把浪夫人送到欲仙欲死之境,同时大力吸取她的玄阴真元。

  浪夫人觉得真元大量流失,再这样搞下去真会死人的,惊慌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娇喘:[征东侯大人,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说:[先说说你和朝歌尤大人是什么关系,若有半句虚言,我就搞死你。”一边说话,一边狂搞,搞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她就没心思编织谎言了。

  浪夫人头发甩来甩去,两条雪白的大腿支在床沿上,招认了:“她是我们七姐妹的老四,她叫绿腰。”

  我一直不知道尤夫人叫什么名字,原来叫绿腰,这名字怪,我问:“那你是老几?请问芳名?”

  浪夫人蹙着眉头,嗯嗯呀呀呻唤,似乎被我折磨得受不了,我是身在其中,我能明白她的感受,那是极乐**的迹象,与她痛苦的表情完全相反。

  浪夫人说:“我,我排行第二,我叫橙珠。”

  “橙珠?”我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同胞姐妹吗丫”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师出同门”

  我奇怪地问:[既然不是同胞姐妹,为什么相貌这么相似?”

  浪夫人身子抽搐,尖叫一声,俯瘫在床上,又被我搞得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看到的还是玉燕刀锋利的微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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