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忍者神龟_欲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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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忍者神龟

  对于我共浴的提议少妇黎真扭捏了一会,就真的爬进浴桶里,桶里的水满上来,哗啦啦流到地上。

  黎真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第一次勾引男人也羞涩如处女呀。

  她并没有脱去那袭月白道袍,现在浸湿了沾在身上,双手交叉抱肩,更增诱惑。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色原本苍白,现在羞红了,倒是增添了几分艳色。

  我问:“你是想勾引我吗?”

  黎真的脸一下子血色退去,惊慌失措,站了起来,想走。

  我拉住她,笑道:“怎么了,勾引就勾引嘛,何必扭扭捏捏,不然的话你爬进我浴桶里干什么!”说着,我也站起身来,赤身****,桶里的水位猛地降落到我的臀部以下。

  少妇黎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看到了她想要的那个塔,就在我的丹田里面,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小玉塔,缓缓转动着,光线忽明忽暗,在我小腹肌肤内的小塔也若隐若现。

  我见黎真只顾盯着**塔,对我另一重要部位视而不见,不禁有点不悦,心想那么雄伟的东西你看不到吗,怎么不惊呼几声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我将**塔的光芒隐去,胯间伟器昂首向上,吸引美人的关注。

  少妇黎真这时注意到了,眼睛猛地睁大,发出一声惊呼,她知道我身上有**塔,所以当她看到**塔时并不惊讶,但现在看到我的伟器,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想象了,用手捂着嘴,眼睛盯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一脸的震惊。

  我问:“怎么了,不会没见过吧。”

  少妇黎真睁大眼睛吃吃道:“你…你怎么这么大?”话一出口。脸就通红。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她丈夫霜板桥的孱弱了,肯定是猪八戒的脊梁…无能之辈,不然的话,黎真不会惊奇成这个样子。这不禁让我想起流传在我们西原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个俊俏的寡妇要再嫁,却索要昂贵地聘礼,有人问寡妇又不是处女怎么还要收这么多礼金?俊寡妇回答说她前夫阳器短小,不能深入,所以说她外面是再婚,里面却是初婚,也可以算是半个处女。

  这样一想不禁让我邪欲直冒,我说:“人有高矮,器有长短。这很正常呀。”

  少妇黎真终于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将她搂过,她略略推拒了两下,就随我一起坐倒在水里。桶里的水又满上来。

  她身上的那袭月白道袍浸湿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胸脯上的猩红两点清晰可见,我地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挤压揉捏,感觉柔软有余,丰挺不足。

  两只奶被我捏着,少妇黎真还没忘了她的使命。问我:“大帅,你丹田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塔呢?”

  我没有回答,催情真气电流一般抚过她的全身,我要开发她的**,女人的身体是神秘的,需要男人去探索开垦;女人的**是没有止境的,需要男人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

  我的手抚过她身体时,几乎都能听到她身体里发出“哔啵”声响,那是**之火在燃烧呀。

  我地催情真气是美女们的克星。被我的手一上身,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少妇黎真哪里受得了我的挑逗,身子颤栗着,闭起眼睛,鼻腔发出“嗯嗯呀呀”的娇哼。

  我玩弄着她地酥胸,故意问:“你刚才问什么了,再说一遍。”

  少妇黎真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不知是想要移开我的双手。还是要我重重的揉,眼眸迷离地望着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反而问我:“什么,我问什么了?”

  我心里暗笑,这女人已经开始晕头了。

  这时,我听到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来了三个人,一个人纵身跃上大树,两个人上了屋顶,然后就是一动不动地埋伏着。

  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养生宗的三个家伙准备放臭屁了,那个霜板桥不知是在村上还是在房顶,能看到房里地情景吗?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起了莫名的亢奋,妻子在勾引我,丈夫在外面偷看,真让人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呀。

  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少妇黎真低声呻吟,睁眼看了看我,又赶紧闭上,任我玩弄。

  我把她那袭月白道袍象剥葱一样剥掉,她上身还系着白绸胸兜,下身是一条白丝小亵裤,皮肤白净,身材细长。

  白绸抹胸往下一捋,两只雪梨就弹了出来,她身材细瘦,但**不小,鼓鼓突突的向两侧微分,上面那两颗小小的红豆,宛如雪地上两滴殷红的血。

  我的眼睛睁大了,口里喃喃说:“有意思,有意思。”双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捏了几下,忽然凑嘴过去,含住那猩红一点。

  少妇黎真发出颤声娇呼,身子弓起来,反应异常强烈。

  我心想:“不会吧,就舔了一下就这样子了,那等下岂不是要被我干得发疯。”

  我双手将她两只玩物挤拢,两粒红豆几手并在了一起,然后以一敌二,大肆撩拨。

  少妇黎真两手紧紧抓着桶沿,咬着下唇,低着头看我,又赶紧仰起头,闭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动如蛇,搅得桶里的热水翻涌起来。

  我心里大呼有趣,这么敏感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而且她又不是处女,莫非霜板桥从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为她尖端小,敏感点集中?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站起身,把少妇黎真也拖起来,剥下她的白丝小亵裤,将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弯上。

  黎真知道我要干什么,闭着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笔直立着,左腿被我举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霜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黎真睫毛一闪,眼睛慢慢睁开。

  我盯着她那迷蒙地眼睛,下面缓缓挤入,看着她的眼睛睁大、眨一眨、更睁大,嘴里吸气、吸气,随后发出一声悠长地叹息,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满了。

  少妇黎真当然不是处女,但看来的确有一部分是初婚,我只几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团。兴奋得头发乱甩。

  浴室迷情,乱棍交加如疾风骤雨,浴桶里的水不断泼溅到桶外。

  黎真反手撑在桶沿上,头向后仰,道髻早已散开。一头黑发披落,丝丝缕缕飘拂在眉眼耳鼻间,汗珠杂着水珠,平添一份妖娆。

  她地**来得很快,那种强烈的快感绝不是刚才那种快感能比的,她显然没有体验过这种**蚀骨的味道,**到来猝不及防。也顾不得房外窥伺的老公和师兄,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么。

  我放下她的腿,将她身子反转过去,让她双手正面撑着桶沿,从后进入,猛烈鞭挞。

  少妇黎真兴奋得要发疯,右手反抄过来死死扳住我的大腿,扭过头来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尽是迷狂沉醉之色,这生平第一次**对她的震撼太强烈了。

  我尽情蹂躏,坏笑着问:“霜夫人,感觉怎么样?”

  **间歇期,少妇黎真恢了一点理智,她知道横行翁、岑夫子、还有她的老公霜板桥就埋伏在外面,她拼命压抑着**,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硬是不开口。

  我一边留心屋外埋伏着地那三个人的动静,一边继续着我的刚劲猛烈,少妇黎真已无法正常思考,开始胡言乱语。

  我听到窗外那棵大树有树叶飘落,树上埋伏着那个人在发抖,我就知道是霜板桥埋伏在那里,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娇妻被我弄得死去活来,他却只是抖落几片树叶,简直是忍者神龟呀!

  既然霜板桥愿意旁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力舞弄,把他老婆弄得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这些话霜板桥肯定没有听到过,因为他没本事弄出她这些叫声来,这家伙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会騒成这副模样吧!

  灵光一闪,我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很蹊跷,黎真、横行翁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有**塔的?而且他们设美人局:明显是知道我的**塔是会在交欢**时才会出现,但这事极秘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一个俏丽地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西门望梅,昨天夜里,西门望梅借花现身,说要看我的**塔,当时我不以为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么珍贵,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门望梅,所以就裸出小腹让她看…

  难道横行翁他们和西门望梅都是一伙的?但是看那样子又不大象呀。

  我晃了晃脑袋,费解的事越来越多了,能感觉到有张网渐渐的把我罩在里面,但却又理不清、辨不明。

  只有从身下这位霜夫人入手,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我一边撞击着少妇,一边问:“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塔?”

  黎真被我弄浑了,咻咻娇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霜板桥着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着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张矮榻上,架着她白白的两腿,立马吴山,投鞭断流,屡战不休,把个少妇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桥藏身的大树,透过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叶间埋伏着的那个灰影,同样,霜板桥也能看到矮榻上热火朝天地景象。

  少妇黎真被我弄得**一波接一波,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践踏世俗道德也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和**的双重快感。

  就在这时,屋顶上方突然传来低啸声,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横行翁他们沉不住气,不等**塔现身就要动手了?他们的放屁功很厉害,我得准备遁走。

  忽听得屋顶上方传来“咦”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西门望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破屋顶落在浴桶里,浴桶顿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庞然大物散开,原来是三个人,正是横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龟霜扳桥。

  三人挣扎着爬起来,鼻青眼肿,哎哟呼痛。

  我只好收兵,瞬间披上龙甲白袍,转过身面对着养生宗三人,问:“三位有何贵干?”

  三个狼狈的家伙象三只落汤鸡,样子可鄙又可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霜板桥直着眼看矮榻上的黎真,这白嫩少妇瘫软在那里,****微微抽搐,眼睛闭着,还处于眩晕状态。

  还是岑夫子老辣,作出义愤填膺地样子说:“原大帅,我们敬你是帝国少师,好意邀请你来这里,你竟强暴我们黎师妹,你怎么说,怎么向我们板桥师弟交待,黎师妹是他的妻子呀!”

  我很反感本夫子的嘴脸,轻蔑地笑道:“三位在外边埋伏了这么久,看到我强暴她了吗?是她引诱我呀,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我要大乱特乱…”

  本夫子没想到我被当场抓奸抓双却还这么理直气壮,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反驳了。

  霜板桥攘着袖子,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形象,叫道:“奸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你拼了!”挥舞着拳头要冲上来。

  汗,这是修真吗,修真也动拳头?

  横行翁赶紧拉住,本夫子则居中调解说:“这事不要闹大,私了私了。”

  这戏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塔交给你们就没事了。”

  霜板桥这傻乌龟竟点头说:“那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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