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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们之间的年岁。

  第十章沉沦(哭着求肏捅进宫口、嫩屄受惊拔不出屌/有蛋)

  陆不争拿大氅给阿皎裹得严严实实,山越抱阿皎像抱一个大毛团。

  “唔……”

  阿皎闭着眼,一副将睡未睡模样,可腿却不安分地勾在山越背上磨蹭,他就这么一件披着挡的衣物,稍稍动作就泄了春光。阿皎脸凑过来蹭山越的鬓发,吐息如同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湿湿的,热热的,似有若无。

  山越安抚地亲了亲他,单手托着阿皎,空余那只手把阿皎的小腿塞回兔毛大氅里。阿皎细细哼了声,不依,拿小腿夹住山越的手。

  阿皎的娇,总是不做粉饰的天然之举,也总带着含蓄;当下于阿皎的性格来说可谓出格了。山越的手被夹在阿皎的小腿窝里,才知那里藏着又软又嫩的肉,于是阿皎身上惹山越喜欢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阿皎睁开眼,眼眸湿漉漉的。他搂着山越的脖子,空虚无助让他意识所剩无几,行事凭本能,重重在山越唇上啵了一下。

  “山越,我难受。”

  山越肯定会帮他的。

  山越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在听阿皎抱怨的时候,手上却已经制住阿皎的使坏。

  “阿皎,会有人看到。”

  他的话似是好意劝阻,但山越本人却不在意幕天席地做爱,甚至为这种粗野如同野兽的交媾方式兴奋,男人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阿皎,他把话摊开来说明白,要阿皎知道后果,也勾他主动尝禁果。

  山越不知方才阿皎与陆不争谈过此事,直戳到阿皎的畏惧慌张,阿皎死死抱紧山越,连脸也埋进男人的肩窝,仿佛暗处已经有觊觎的目光在他的周身打转。

  “不要、不要!山越快带我走啊……”

  阿皎安分了,但山越却感受到他腿根的泛滥成灾,山越顿了顿,把阿皎两只小腿往后折,让阿皎像分开腿跪坐一样被他托举着,这番姿势,阿皎便与山越贴得更紧。

  衣摆翻飞,山越托着阿皎疾行。他像托着一尊佛,佛前灵验他欣喜若狂,抱着供回家的佛像就跑。阿皎慈悲,敞开腿对他流水。

  阿皎勉强忍到回屋,但也是一脸的绯红艳色,浑身也似熟透了。陆不争的药让阿皎双性的体质开发到了极致,甚至连后穴都潺潺流水,山越与阿皎稍稍分开,山越腰间的衣服都被淫水黏得湿透了。

  “山越,快亲亲我……好痒……”

  甚至没来得及到床上,他们就滚做一团。

  单薄的脊背抵着墙,浑身仅有的支撑,就是挤在腿间的男人的头。男人这种存在,生来骨子里就掠夺成性,婴孩时咬破娘亲的乳头吸干乳汁;后来用暴力或温和的手段掠夺财富女人,用他们胯下的东西来捅破不谙世事的纯洁。用爱包裹性、又或者用性包裹爱。现在阿皎被山越掠夺。他把小屄吮得不断发出声响,永不餍足地大口大口吞咽。阿皎抓着他的头发,扯松了发带,山越的头发就来勾缠。

  他吃得太大力,嚼花唇像嚼两片扯不烂的软肉,而他是食客。阿皎只能满足他,抓着山越的头发,请他再往自己的小屄里多品尝些,用舌头刮一刮内壁,吮一吮点缀的阴蒂。阿皎快乐又难耐地绞着腿,勾着山越与他更亲昵。形状好看的蝴蝶骨在一次次喘息间振翅,阿皎这只蝴蝶却永远飞不起来了,他被山越用爱钉在了墙上。

  山越抬起头,用平淡语气直述浪荡的床话。

  “阿皎,你的小屄坏了,怎么舔也舔不干净。”

  阿皎甚至觉得在被怜悯。

  阿皎嘟囔:“会好的、会好的……你治治它……”

  山越给予多少妥帖,小屄都会在他短暂的离开后更疯狂叫嚣,阿皎已沦为一个愚蠢的落水人,来救他的人无论怎么好意相劝,他都不愿意松开缠紧了人的四肢。

  救不了我,便共沉沦。

  “山越,你治治它……”

  “山越……”

  “你救救我。”

  阿皎想,他有这么坏么。

  或许他一直这么坏。

  弯刀大屌终于肏进了穴,挤开层层不怀好意挽留它的媚肉,直捅到子宫口。阿皎终于被满足了,他又变回那个乖顺没脾气的阿皎,任山越怎么大力肏弄,都缩在他的怀里。山越不多话,但却知道阿皎此刻最真实的感受,知道他要什么。他大力地肏,只肏宫口,对待花穴像对待一生最大的仇敌,他忘了这是他的刀鞘。娇嫩的子宫口吃不住痛,投敌自开城门,山越便觉得肉棒的头部陷入了一个更狭窄温暖的地方,那种美妙不足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在以客人的身份造访他生命伊始待过的地方。

  阴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蛮横地生生破开,可春药麻痹了阿皎,没有了对痛的畏惧,他便对无知无畏地对这份全然的快乐上瘾。有时候山越肏得太狠了,阿皎便坐在他怀里发颤,两只小手哆嗦地去摸他们胯下的交合处,沾了一手的湿淋淋,去碰山越两颗鼓鼓的阴囊。

  这是他这幅身体永远也不会有的阳刚,阿皎羡慕;此刻它还给自己带来快乐,阴囊随着每次的操弄挤着阴唇,粗硬卷曲的阴毛也刮着腿根,阿皎飘飘然地躺在床上,捧着山越的阴囊,似乎想看看它能不能也一起钻进小屄里。

  “它好大啊……”

  山越挺着胯,他的肉棒已经把阿皎肏得服服帖帖,当下用什么姿势,阿皎都软绵绵地跟着翻身。山越把人掌控在自己身下,单只手发力,把自己撑在阿皎上方,另只手捉起阿皎的手腕,吻他一个个如葱白的手指,整根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再缓缓吐出,便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那射到阿皎的子宫里头,可以吗?”

  山越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病态地迷恋阿皎身上的每一块地方。他此刻肏进子宫,就有关于此的无数个念头。这是阿皎被保护的最隐蔽的地方啊,如若不是他们几个拿肉棒肏开,是不是连阿皎这辈子也不知道他长着这么一个器官。它能和阿皎长在一起,被阿皎的血肉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身体里,山越甚至嫉妒起了这个器官,而他只能短暂地占有过阿皎,却不可以长长久久与他连在一起。可为什么不能够?就把肉棒永远放在这个小屄里,勃起的时候肏进子宫,平息了就被血肉裹着缠绵,精液射在这里,尿液也灌在这里。

  “阿皎,可以射在你身体里吗?”

  他像一头恶狼,为讨取他的配偶欢心而大肆征伐,他本身也征伐着他的配偶。精液尿液都是雄性恶劣圈占领地的方式,他卑鄙地为阿皎设下一个圈套,还期待阿皎心甘情愿地入套。

  阿皎托着这两个阴囊,他手上其他的肌肤还额外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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