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潮喷HHH_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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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潮喷HHH

  

  圆翘翘的小屁股贴紧了他的胯部微颤,巨硕的器物已经尽根填入,楚娈软在了容钦的怀中,急促的呼吸着新鲜口气,大口大口的吐露兰芳。

  “好湿,紧热的能夹死人。”

  泪光泠泠的余目中,是容钦清贵俊雅的脸,和她这欲仙欲死不同,他依旧冷静自持,玉般的长指游移在她身体上,细致描绘着艳逸的弧度,挑逗着暗藏的欲望。

  “唔!”

  胸间,腹下,明明指腹是微凉的,可越是被他摸着便腾起了一股热痒,蔓延至内穴最软处,酸涩的快慰感压也压不住了,一浪翻过一浪,就如此紧契不动,她竟然就快高潮了。

  “啊啊啊~”受不住的娇媚吟喔声叠叠,一声比一声细,连绵糯糯的颤的人发热。

  容钦还是不动,就这样抵插在她的宫口上,密密实实的嫩肉在层层绞缩,淫腻靡乱,这是最和她亲密的感觉,来自她身体的热传遍了他的感官,爱怜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髪鬓,香软的让他都舍不得弄她了。

  眼角的泪是挂不住了,楚娈歪着小脑袋靠近容钦的心口处,万分难捱中听着他胸腔里强劲的搏动,现在的她,更像是离了水的鱼,断了翅的鸟。

  她在渴望着海浪袭来,又在期盼着一飞冲天。

  “你动动……容,容钦!”

  娇啭的声音里都是情动的欲念,回应她的,只是几下轻缓的顶弄,肉棒插的更深了,那将到未到的快感却始终不能爆发。

  楚娈嘤嘤的泣着,小手抓紧了他的手臂,她听见容钦在她耳边说话,起初还是无措的摇头,很快,竟然就随了他的意思。

  自己动。

  纤白的细腰哆哆嗦嗦的挺动,她坐在他的腿上尝试着去套弄那根让她癫狂的肉具,拔离的过程,穴肉被磨扯的又痛又痒,久久的契合哪里是轻易能分开,淫水在响,双股颤颤。

  倏地,她跌了回去,高昂的肉柱毫不留情插的她花心大震,那是她的重心,所有的意识都顷刻扭曲。

  欲望……快感……羞耻……紧张……臣服,纷乱的东西让她忘记了一切,一上一下的开始去自己寻找极乐,低头看着绷开的花口一遍遍含吃巨柱,吐露淫液的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靡艳骚浪。

  “嗯嗯呃呃呃~好大,不行了,腰好酸,呜呜!”

  颊畔漾出的红晕更似是娇花盛开的粉艳,泪水滑落,已是畅快至极了,久久等不来高潮,她不得不加大了扭动的幅度,淫热的穴肉换着花样去夹吸。

  喉头轻动,容钦眸底的欲色暗沉,吻在楚娈颈间的吻愈发密集,灼息微乱,捏着她晃动的右乳把玩,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经脉。

  “小娈儿淫浪的样子真好看,好不好玩?对,再夹紧些,就是这样扭,嗯~”

  她的磨弄都是出于本能,吸附的穴肉挤压的肉棒爽不堪言,她已近临界点,软嫩的花心缩颤的越来越紧,置入内里的龟头,被她夹的又麻又疼,乱窜的快感扰的容钦不自禁低吟。

  交合处的淫腻白沫下淌,容钦将手探了过去,轻揉着微凸的阴阜,滑嫩的肌肤和内壁里的嫩肉,都是那样的娇软,顶端的小阴蒂已经很硬了,小小的充血绯红,早已敏感的可怕。

  他的手指将要捻上去,楚娈就察觉了他的意图,细媚的哀婉声惊起:“不啊啊~别弄那里,尿,会尿的~唔呜……”

  她太清楚那一处的爆发力了,跌回了容钦的腿间,渗满香汗的身子都在害怕的颤,想要去抓住容钦的手,可脑中都是快感在叫嚣。

  让他弄吧!

  “那便尿出来。”清冽的低沉声亲昵的在她耳畔回荡。

  长指只轻轻抠了一下,炸开的致命极乐,乱的楚娈都疯了,酸慰冲袭,排泄的冲动刻不容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喷出高高的水柱,透明的液体肆意的泄出。

  “啊啊啊!”

  容钦直接捻住了阴蒂搓弄,看着水液横飞的淫浪,享受着甬道花径窒息的夹吸,低喘着:“不是说尿的吗?陛下,你又骗臣,这哪里是尿呢,这分明是龙水。”

  止不住潮喷的热流一发不可收拾,他手间的力度不停,她便喷的淅淅哗哗,少女的身子在他怀中扭颤着,浑圆的奶儿抖的艳娆无助。

  “龙床都湿透了。”

  她连呻吟都哑了,雪白的双腿不停颤搐,明明喷出了那么多水,可腹中的暴胀感却越来越浓,他深深的插着她,在蜜水还未喷尽时,猛地一撞。

  “啊……”

  那是她期待已久的重击,可偏偏却在她肉欲狂乱的时候到来,撞的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趴在了床榻,小脸贴着明黄的龙衾,湿润中都是股淫糜的味道。

  她想要说不要,可是容钦已经从身后冲了进来,他压制已久的欲望化作了一连番的狰猛操弄,楚娈声儿都来不及发出,迷乱的毛骨悚然。

  大张的小嘴里,口涎横流。

  啪啪啪!!

  “这才开始呢,陛下。”

  他整个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强大的压迫气息占有着她,十指相扣,狂风骤雨的肏击骇人极了,从体内传出的操穴声响彻了寝殿。

  抵死缠绵才刚刚开始。

  又在咬容哥哥h被容钦扰的又是一夜不得安眠,本不是御门听政的日子,楚娈可以随意睡,偏偏晋王带世子入了宫,捧着圣旨说是来谢赐婚之恩的。

  “陛下,该起了,晋王可是拖着病体来的,怎可让他久候呢。”

  ?容钦半支着光裸的上身靠在明黄隐囊中,长发未束,本就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更近乎妖孽,何来往日禁欲清贵的样子,玉长的手指抚摸在趴在怀中的少女,笑的跟只狐狸似的。

  “……”楚娈有气无力的抬眸,看着他餍足畅爽的样子,便恨的牙痒,偏生不敢乱有动作。

  被操弄了一夜,她是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软软的一团趴在容钦的身上,小脸贴着他健硕的胸口,一双秀腿颤巍巍的分开在他腰际松松的夹着。

  “陛下,起来啊。”

  起?楚娈哪里起的来,这该死的阉奴分明是戏弄她,属于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进出了一夜,至今都不曾拔离出去,堵塞在内的东西早涨的她受不住了,龙床内的锦衾到处都染着她喷泄的蜜水,此时都不曾干,淫糜的味道浓厚的羞人。

  挑开她颈后湿透的乌发,浸着细汗的蝴蝶骨微颤,容钦从上顺着脊骨往下摸去,欺霜赛雪的莹白颤颤滚落香汗,欢爱激烈时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此时淡去了不少。

  “嗯~小娈儿又在咬容哥哥,可是舍不得分开?那往后,夜夜都这样喂着你睡,可好?”

  最后高潮时他就操的太深,以至于肉欲退去后,他的肉头还停置在她的子宫里,到现下也只挤到了宫口上,紧紧的抵着细幼的嫩肉,不给她自由的机会,也享受着来自她身体的敏感挤弄,个中滋味自是美不堪言。

  可楚娈就没那么好受了,稍稍一动,那股生生的酸慰感便刺激的整个小腹微缩,这一夜里没少被这种感觉弄的潮喷,这一会儿是喷不出水了,尿口和花口都灼热的发胀,说不出的难受。

  “拔,你拔出去。”

  细细的吟喘带着微热的呼吸,弱弱的吹在容钦的皮肤上,男人与女人不一样,晨间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楚娈这娇媚媚水淋淋的样儿,简直诱的人心绪难宁。

  “再裹裹,出来了就弄开。”薄唇漾着轻浅的笑,透着三分情欲七分揶揄。

  硬如铁杵的巨柱在膨胀,撑的肉璧一阵阵的酸麻,抵不住的湿腻在溢动,楚娈咬住了粉泽的唇瓣,紧蹙着细眉抓紧了他的手臂,像是溺入了水中,快要透不过气儿了。

  “啊……”

  翘起的小屁股剧颤,跨在他腰间的双腿倏地夹紧,细细的娇吟紊乱不堪,倒抽着冷气,楚娈突然被提着腰顶的上下起伏。

  不过才几下,容钦就将她紧紧的按回了胯间,压迫着她直哆嗦的软腰,在痉挛绞缩的层层穴肉中又喂了她不少东西,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竟然顺着他的腿儿缓缓滑下,白腻的浓浊。

  楚娈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强烈渴望实现,那就是以后若是有朝一日掌权,她一定要把容钦这变态弄成真正的阉人!

  ……

  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几日,本该次日就入宫谢恩的晋王父子却拖延到今日才来,口上说的是晋王大病未愈走动不得,实际却是因为楚祯拒不接旨,这浩荡皇恩等于在要他的命。

  “此次能与后梁联姻,更增两国邦交之宜,实乃晋王府之幸……”

  楚娈坐在龙椅上,倚着容钦让人多加的软靠,缓解了腰间的酸疼,龙裳下的双腿分开着,被弄的太久,双唇红肿的厉害,都不敢合拢在一起。

  晋王跪在殿中,那洋洋洒洒的场面话儿还不曾说完,就一阵剧咳,咳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听的楚娈心惊胆战,赶紧让人扶了他起来赐坐。

  “皇叔不必多礼了,您尚在病中,且坐着休息吧。”再看看一脸笑意浅淡的楚祯,他并不曾表现出多不愿,可也没半分喜色,穿着世子的绯色朝服长身如松直直矗立在下面,楚娈直觉有些对不住他,“还不给世子看座。”

  今日容钦自然也在,如今他内掌宫廷,外倾朝野,气势比往日更加恣肆了几分,目光睨过晋王父子,幽幽说道:“后梁少主不日将回程,聘礼事宜我已吩咐礼部筹办,晋王与世子若得空,可寻曾远闳过问一二。”

  “真是有劳容掌印了,这些繁务也由您操心。”楚祯垂着眼,不冷不淡的说着,他能被赐婚,十之八九便是容钦搞的鬼,一旦娶了梁凛月,往后一生他也便只能做个闲散的亲王了,连皇城都离不得。

  这些,都是拜容钦所赐。

  “世子客气了,你的婚事陛下颇是看重,这里里外外我自然要上心,为陛下安排好一切,也能早日将凛月公主迎娶入晋王府才好。”

  那些许的郑重之意,听的楚娈不由侧首去看他,这厮明明就是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坐在下面的楚祯蓦然抬头,那眼神冷的骇人。

  作者菌Ps:小天使们国庆嗨皮,以后小长假轻易不敢再出门,o(╥﹏╥

  美男计

  梁凛月婚事已定,梁离恒即将回程,自然少不了一场宫宴送行,夜幕初临,前宫庆华殿内灯火通明,笙歌舞袅,觥筹交错,一派繁热之象。

  “少主此次回至后梁,山高水长路途遥远,万多保重身体。”楚娈呷着微甜的琼浆,颇是不舍的看着梁离恒,明光下的美人近来消瘦的惹人怜惜,倚坐锦绣中比女子还楚楚动人,不知情还当她大楚苛待了这位少主似的。

  “离恒多谢陛下关怀。”

  他饮不得酒,便以茶汤代之,长指捻着玉盏,效了前朝的文人风范,以广袖半掩面,优雅的浅饮,袖间白纱银线绣刺的华纹流光,映耀的他整个人都不太真实。

  楚娈微怔。

  “陛下,凛月公主献舞了。”蓦然,小安子略是尖锐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回过神来,楚娈搁下了手中的九龙杯,眉头轻皱,不着痕迹的又看了眼梁离恒,他却是察觉到了一般,唇角泛起笑意,明明是仙姿玉骨,这一笑却充满了诡异魅惑。

  这厢,一身华裙翩翩的凛月公主已经踩着鲜花踏着舞步入了大殿,她身材本就火热,跳起舞来更是挡不住的靡艳勾魂,纤腰丰乳灵动,随着异邦乐曲展身飞旋,殿中的男人已多是呼吸急促了。

  楚娈却没心思欣赏,睨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容钦,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竟然在看梁凛月的舞,虽然不似旁人那样入迷,可也是少见的专注。

  就连高胺从殿外入来悄悄与他耳语,也没打扰了他的兴致。

  楚娈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掌着安顺的手臂起身离席,大抵是每次宫宴她都提前离去,下面的人也习惯了,起身送走了御驾立刻又迷入了艳舞中。

  “陛下可是要回万清宫?”小安子询问着。

  夜风微寒,散了几分闷热,楚娈吐了一口浊气,只觉得胸前憋闷的厉害,抬脚往配殿里走去,殿内的安宁让她觉得舒服。

  “朕在这里坐一会,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你也出去。”

  小安子低着头退了出去,金雀花枝台上掌了几灯,光线微暗不明,楚娈慵懒的卧在隐囊中摸着胸,这一年发育的快,胸前的两团愈发丰满,再穿宽松的龙袍也能看出弧形了,所以今日宫宴前她便让方尚宫寻了素帛在胸前缠了几圈,这一缠紧勒的委实不适。

  “陛下,梁少主求见。”

  小安子的声音从殿外隐约传来,听见梁离恒来了,楚娈坐起了身子,没有半分意外。

  “让他进来。”

  殿门轻响,透过蝉翼轻纱的凤穿牡丹花屏,那抹白色的身影正缓缓走来,楚娈眯了眯眼,梁离恒已经站在了月牙门下,微弱的光线忽明忽暗,他一直在淡淡的笑着,玉立的身形微动,朝她走来一边走来,竟然一边脱去了外袍。

  楚娈“!!!”

  方才宴中时,她看见他用唇语示意她私下相见,本以为有事要禀,却没想到是要玩美男计?!

  梁离恒愈来愈近了,黑色发亮的地砖上皆是他的衣物,楚娈看着他用长指挑开自己的中衣,裸露的胸膛不似容钦那夜壮实,却白的如玉,肌理完美。

  他踩上了脚踏,单腿抵入了她的双腿间,微微俯身,若有若无的元香,撩动着楚娈。

  “少主这是要做什么?”楚娈看着近在咫尺的男躯,另一种纤瘦的美,没有男人的压迫性,徒添着让人按捺不住的反扑心。

  梁离恒垂眸,四目持平,此时的他面色如常,血色浸润的唇笑的好看极了,手指轻轻滑过楚娈的颈间,将将要俯身去吻上她颤动的粉颈,却被楚娈挡住了。

  “陛下难道不喜欢离恒吗?”

  男色当前,幸好楚娈日日饱受容钦的美色和手段压迫,才不至于迷了心智。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澄澈的眸光里都是寒意。

  “滚下去。”

  梁离恒颇是意外,面上的笑意微僵,不过转瞬又从容了,竟然直接抱住了楚娈的腰,将两人的距离贴合起来。

  “陛下这眼神倒是与容掌印如出一辙。”

  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脸,楚娈不躲不避,墨色的瞳中毫无波澜,倒真有几分帝王的架势,梁离恒也不气馁,开始将攻势下移,正待此时,楚娈猛的抬脚一踹。

  “唔!”仰倒在地的梁离恒疼的直抽冷气,大抵是没料到楚娈会这样的不怜香惜玉。

  楚娈端坐起身,戴着玉戒的纤细嫩指摩挲着身侧的隐囊,挑眉不屑的看着梁离恒,这一脚算是解了她心中大半的气儿,往日是踢不开容钦,今日都爆发了。

  “朕也是你能戏弄的?”

  梁离恒半支起身子,疼的难耐,直直的看向楚娈,那双美丽的眼睛和容钦有太多相似之处,一样冷酷无情,一样的傲慢漠然,莫名的动人心魄。

  “离恒咳咳……还以为陛下会眷念下臣的。”毕竟每次面圣时,楚娈看他那样着迷的眼神都不像是装的。

  “梁少主,自我感觉过于好,可不是件好事儿。”

  梁离恒忍住了剧咳,面上涨的绯红,长发散乱中衣大敞,堪堪撑着地面摇摇欲坠,那样子确实美,夹杂着期盼的目光朝楚娈看来:“我自认不比容钦差,陛下能睡他,为何就不能睡我?”

  “朕方才说过了,自我感觉过于好不是件好事儿,你与容钦没半分可比。”

  论姿容,容钦与他平分秋色,论身材,容钦是直接碾压了他,对于这送上门来的男色,楚娈实在是没兴趣消受,她在意的是梁离恒究竟在谋算什么。

  “说吧,你要什么。”

  朕只是想给他穿上衣服

  窗畔渗着沉沉夜色,宫廊外寂静出奇,殿内光线晦暗,梁离恒扶着身旁的博古架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楚娈那一脚踢的毫不留情,以至于面上血色毫无苍白的骇人,诡异的是他依旧笑的如常。

  “我一个属国少主,又能有何所求,倒是陛下,女扮男装临朝称帝……容钦这招瞒天过海,可谓是厉害。”

  楚娈的神情愈见肃然,被揭穿女儿身也并无慌乱,冷眼看着挑弄中衣再次走过来的梁离恒,这一次,在他俯身压来时,不曾再踹开他了。

  两人挨的极近,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

  “陛下。”他在她耳边轻轻唤着,低敛的眸下透着万般柔情,脉脉说道:“您不曾睡过我,又怎知我比不得容钦呢?”

  薄唇擦过她的颊畔,留下隐约的凉意,楚娈不避不躲对上他的眼睛,倏地一笑,学着往日容钦的强横动作,两指捻住了梁离恒的下巴。

  “朕不太喜欢兜圈子,也没兴趣睡送上门的男人。”

  那一刹那,流转在她眸底的潋滟光芒清冽的让梁离恒心生寒意,半拥着穿着龙袍的少女,他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陛下好生无情。”

  他的低喃幽怨,听的楚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第二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她了。

  “朕猜,你是为了后梁的朝贡吧,想要减轻抑或是根本就不想再贡?”前者尚可商量,后者却大有文章,属国上贡关于臣服之意,停贡便意味抵抗。

  “陛下说的没错。”梁离恒微愣片刻,彻底起了身,倒也没往旁处去,就坐在楚娈的身旁,“梁地本就不富裕,为了朝廷的贡品倾国之力,犀角、象牙、翡翠、珠玑,每年为了筹备贡品,不知伤亡多少无辜百姓,偏派遣来的钦差谱大且贪,那些用人命换的贡品,却大半都不曾真的送入宫中,陛下可知都去了哪里?”

  楚娈皱眉,不消想,也知是被下面那些人给悄悄贪了。这些年权阉专政,派遣的钦差多是宦人,皇帝他们都不放在眼中,贪污贡品自然是小事一桩。

  “离恒身为少主,实不愿再看国中屡出惨事,后梁甘愿臣服自然是不敢不贡,只恳求陛下能降旨减贡,彻查钦差。”

  “就为这个,你才想色诱朕?”

  梁离恒怅然笑了笑:“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罢了,着实没想到陛下一点也不为所动。”

  楚娈语塞,她哪里是不为所动,除了容钦以外的男人,于她而言都是麻烦,碰不得也沾不得,特别是梁离恒,现下再看他惨白的面色,颇是有些过不去意。

  “可还疼,唤太医来瞧瞧?”

  “无妨,陛下容臣在这里坐坐便好,咳咳……”

  他捂着嘴咳的艰难,殿中生凉,楚娈一时心软,便下去捡了地上的衣袍准备给他披在身上,四下光线昏沉,也没注意脚踏上遗落的一串手珠,她那厚底的金龙靴刚刚踩在上面,倏地一滑,身子便歪了。

  还是梁离恒眼疾手快将她捞入了怀,免了一摔。

  偏偏也不知那殿门何时被推了开,更要命的是,容钦竟然就站在薄纱垂下的月牙门侧,清冷的唇角微抿,冷测测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扑在梁离恒怀中的楚娈还不知道,梁离恒却被容钦看的毛骨悚然,推了推怀中的楚娈,忍着咳意,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沉沉。

  “陛下,快起来,有人来了。”

  楚娈好容易站好,转过身去就对上容钦面无表情的脸,差点没惊出个好歹来,忙将手中梁离恒的衣物麻溜扔开。

  “是容卿啊,咳咳,朕只是想给他穿上衣服。”

  再看坐在榻间的梁离恒,正慢悠悠的将中衣合拢,挡住光裸的如玉胸膛,许是方才咳的厉害,那样子狼狈中颇有几分被蹂躏过的凄然。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她辣手摧花了。

  完了!这是被捉奸在床的节奏,偏楚娈又真的什么都没做,在容钦冷厉的注视中却是半个字都说的艰难,只能扭过头去看着梁离恒,狠狠瞪他,希望他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容掌印莫要误会,方才我咳的厉害,陛下心疼,才捡了衣袍想给我披上。”梁离恒解释着。

  楚娈“……”

  容钦幽邃的目光缓缓看向了梁离恒,流露着绝对的杀意,颀长的身形在晦暗中骤然晃了晃,将要开口,却是一口鲜血率先吐出。

  “容钦!”

  楚娈蓦地惊呼了一声,还来不及过去,便眼睁睁看着他轰然倒在了殿中。

  作者菌ps:可怜容哥这章台词没领到一句,还被气吐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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