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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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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灌水?

  原来是梁双勇不知何时出动了,几个扭按住这个人,送到了地道里的“谈话室”。

  所谓谈话室,就是之前设计的“审讯室”,后来王正正不让搞刑讯,只留下一把约束椅,门上的名牌也被换成了“谈话室”。

  几个人把来者按进约束椅里,来者的手脚都落进约束椅上的铁环里,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虽然这样“谈话”有点失礼,不过这是战争时期嘛,有情可原,而且这里的条件比当初关押狗剩的柴房可强多了。

  狗剩想起了自己的手被勒得差点废掉的事,使劲推搡了一下来者的后脑勺,凭白无故地喝了句:“老实点!……”

  “最好在王正正来之前,问出点什么……”大奎低声在白强耳边说道。

  白强点了点头,给这位络腮胡的来者嘴里塞上一支烟,“络腮胡”也不避讳,直接就吸了起来,竟然很熟练似的。

  白强回到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自信又随意的样子,问道:“说吧……你是什么人?”

  络腮胡昂着头,用鼻孔看着白强,也不说话。

  “嘿!还真挺倔!……”白强心里隐隐动了气,学着电视里特务的腔调说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络腮胡鄙夷一笑,道:“这哪他妈有酒啊?”

  白强气得站了起来,觉得光这么对话是浪费时间,就对身边说:“兄弟们有什么招儿,都可以使上了……”

  说完就出了屋,大奎附和地应了一声:“得嘞……哥几个,把刑具都拿上来吧……”

  有刑具吗?没有,这些都是声势上吓唬人的,真让他们给人用刑,可能也下不去手,除非确定此人是鬼子。

  二奎装模作样地下去取所谓的“刑具”,结果只把大奎的五金工具箱给端上来了。

  大奎无奈,只得当着络腮胡的面,一边阴险地笑着,一边打开那个工具箱,露出一排排的螺丝刀头和螺栓扳手。

  “这个!”大奎拿出一把壁纸刀来:“如你所见,非常锋利,可以快速地划开你的皮肤……解剖你……”

  大奎接着说道:“这个……小手锯,非常地小巧,但是锯起东西来一点也不输给大锯……”

  “所以呢?”络腮胡饶有兴趣地问到。

  “所以可以用来锯你的骨头……然后,再用这个……”大奎拿出一把螺丝刀:“在你骨头上拧上螺丝……”

  “为什么要在我的骨头上拧上螺丝?”络腮胡用鼻子喷了一下,问道。

  “闭嘴!轮不到你来提问……”大奎喝道,又拿起一个电笔来:“这个,是多功能……额,电子刑具……”

  “……”络腮胡看着那个新奇的玩意。

  “具有交流电检测、LED夜灯显示……便携笔夹式设计……”大奎不禁欣赏起手里的电笔来。

  “质量怎么样?”络腮胡问。

  “质量不错啊……不光是这个,这套工具箱真的超值,你看看这钳子把手,手感舒适,绝对的好塑料……”大奎说。

  “呵……”看见大奎被自己绕进去了,络腮胡鄙夷地笑了起来,把反应过来的大奎弄得尴尬异常。

  狗剩一看这情况,火了起来,接过大奎手里的钳子说:“这事还是我来吧……除了钳子和锤子,别的先拿下去……”

  “你要干什么?”大奎问。

  “大奎哥您歇着,这点脏活儿我来……我先给他拔拔牙,再给他松松骨,他就交待他是谁了……”狗剩狞笑着。

  “让我交待我是谁,你们不得先告诉我,你们是谁吗?”络腮胡歪着脖子问。

  “切,这货看来是怕了……我们?我们是抗日游击队!”狗剩嘴贱,脱口而出。

  看来这伙人都不是干审讯的料,审来审去总被人家套话,白强冲了进来喊道:“水刑!给我直接上水刑!”

  “水刑?什么是水刑啊?”众人都一脸懵地看着白强。

  水刑的操作非常简单,就是把人放倒,在脸上蒙上一条毛巾,然后往毛巾上浇水。

  相对于血腥的肉刑,水刑似乎显得不那么残忍,但事实恰恰相反,水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罚。

  之所以白强会提出用水刑,并不是白强用过或者被用过水刑,只是他之前对一则偶然听到的新闻记忆深刻。

  新闻里称当初美军抓获“萨达姆”,是通过俘虏的供词,而这位俘虏的意志曾经非常坚定,突破了受水刑53次的纪录。

  那则新闻的真假不得而知,白强却由此产生了疑问:

  这种国家层面的审讯,一定是用最为有效的手段,可什么是水刑啊?听起来稀松平常,难道真可以摧毁最坚强的意志?

  于是后来,白强就百度了解了一下水刑是怎么回事,才明白了水刑的可怕之处。

  “对于某些意志力特别坚定的人来说,肉体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的折磨也是他们所乐于挑战的……”

  面对在场的众人,白强煞有介事地卖弄起来:“甚至对死亡也毫不畏惧……死得再痛苦,也就是一阵子嘛……”

  憨柱听了,插话道:“反正我知道最痛苦的死法就是凌迟处死了……”说着抱了抱自己肥厚的臂膀。

  白强摇了摇手指说:“就算是挨千刀,顶多也就是一天嘛……挨一刀就少一刀……”

  梁双勇听了,插话道:“我倒是觉得水牢是最残忍的,污水慢慢侵蚀皮肤,要些日子才能死……”

  大伙听了这些话,都暗暗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很不舒服。同时也都知道是说给络腮胡听,吓唬他的。

  谁知络腮胡子听了,却轻蔑地笑起来:“说得那么厉害,吓唬我啊?……你们好善良啊,我有点相信你们是好人了……”

  被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了白强,等待白强说说那个什么水刑的厉害。

  白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他俩都说错了,现在研究的不是怎么死,要的是口供嘛,弄死了有什么用?”

  “可是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哪来的口供嘛?”大伙问。

  “对,问到点子上了,水刑的特点就是打消了‘大不了一死’的想法,让你反复反复被淹死!”白强说道。

  众人一惊,包括络腮胡听了,也眼睛也一大。

  “受刑人会感到如溺水般无二的濒死体验,但重点是,在他完全相信自己已经溺死了之后……”白强停顿了一下。

  “之后怎么样?”众人问。

  “我们及时地撤下毛巾,他又活了过来,但活过来会更绝望,因为那意味着,他至少还得再淹死一回……”白强说。

  大伙有点明白过来这个水刑的特别之处了,那就是对死亡的可控和可逆,让人反复品尝濒死的感觉,无尽无休。

  “安排一个专人,每天十点淹死你一次,工作量也不大,假设你还能活十年,你可以死三千六百次……”白强说道。

  大家听了,都有些不寒而栗起来,络腮胡的表情也忽然变得十分复杂,因为他曾经有过溺水的体验。

  窒息、呛水、眼鼻口都鼓出血来,那种不由自控的挣踹、那种黑暗的对死亡的确认,让他的记忆犹新。

  可以说,从那次溺水体验之后,他人生中有了一个最隐秘的顾忌:怕水,这令他从未有过地、不时隐隐地感到悲哀。

  而现在正中下怀一般,这个近乎私密的体验,被眼前的这个叫白强的男人在对面直指,而且无限地放大开来。

  恐惧,难以自持的恐惧使他微微发抖,即使看向桌上的一瓶清水,也似乎令他感觉到凌冽的刺痛。

  “我明白了”,大奎说到:“就像把顽劣的孙悟空压住五百年,他的金刚不坏之身,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弱点……”

  “对,孺子可教”,白强说:“结束不了才是最深的绝望,水刑总被用在世界上意志力最坚定的人身上……”

  “结果呢?”大奎问。

  “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受刑次数的不同,我隐约记得纪录是53次……”白强盯住络腮胡的眼睛说到:

  “你的意志力能撑到多少次呢?有兴趣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吧……”白强说罢,吩咐众人去准备水桶和毛巾。

  ……

  络腮胡此时心里在剧烈地斗争着,他承认,今天被戳中了要害,可眼前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等看到到水桶被拎上来,荡漾着洒落到地上,络腮胡的心理防线就忽然崩塌了,他问道:“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像反了吧?是我们问你……”狗剩面无表情地拧着毛巾。

  “等……等一下,我有一句话要说……”络腮胡说道。

  “说吧,说完咱们就开始了哦……”狗剩蹲在水桶边,大伙也都静下来,等待着白强的命令。

  “桃花潭水……深千尺……”络腮胡说道,一面扫视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卧槽……无情,……听见没,这货到现在还叫嚣呢……我这就给你来个深千尺哈……”黑狗把湿毛巾盖到络腮胡脸上。

  络腮胡的整个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等一下!”一声断喝忽然从众人身后响起,声音之大把大伙都吓得一激灵,纷纷回头去看。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被大家瞒着的指导员王正正已经站在门口了,这一声就是他喊的。

  王正正也觉得自己刚才喊得有点反常了,换了副笑容道:“我说指挥室怎么都没人了,原来都跑这来啦?你们……这是干什么哪?”

  还算狗剩机灵,用手上的毛巾顺势给络腮胡擦了把脸,说:“刚来个生人,大家准备给他刮刮脸呢……”

  “刮个脸?……这么多人围观,你这是带学徒呢啊?”王正正说着,蹲到络腮胡旁边:“而且还用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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