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胡桃的怀疑与村庄怪病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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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胡桃的怀疑与村庄怪病

  和裕茶馆,舞台后台区。

  云堇看着砸在苏寒身上的胡桃,有些困扰地问道:“胡桃,苏寒先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胡桃晕晕乎乎的,以前向来都是她抡小幽灵,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小幽灵抡的一天。

  苏寒揉着脑袋,沉声道:“云先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竟然被一只幽灵整蛊了。”

  胡桃磨着小虎牙:“本堂主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回头就把它做成[幽幽大行军]。”

  “还有你,苏寒,竟然敢打扰本堂主睡觉,这可是死罪!”

  苏寒举手投降:“臣罪该万死,请堂主赎罪。”

  胡桃大怒:“混账苏寒,你惹了本堂主,还想让本堂主赎罪?看我不咬死你!”

  言罢,嗖的一下,胡桃便跳到苏寒怀里,雪白美腿夹住苏寒的腰部,小虎牙恶狠狠地向他的脖颈咬去。

  苏寒吃痛不已,大声嚷道:“胡桃,后台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别逼我玉石俱焚。”

  胡桃依旧不松口,咬得更用力了。

  苏寒把心一横,托住胡桃浑圆挺翘的小臀,原地360°急速旋转。

  苏寒:“⚡闪电旋风劈⚡!”

  胡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身躯好似融为人形龙卷风,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令侍者与云堇目瞪口呆。

  砰——

  直至二人不慎撞在一根柱子上,不约而同地哀嚎起来,闹剧才就此停歇。

  胡桃带着哭腔嚷道:“苏寒,本堂主被你弄得想吐。”

  苏寒低声道:“喂,不要说这么令人误解的话。”

  云堇掩嘴笑道:“看着二位这般闹腾,感觉很有趣呢。”

  “但我现在忙着登台,要是不介意的话,二位就先在这后台坐着吧。”

  “等我登台演完这出戏,再来陪你们好好聊天。”

  待到云堇走后,苏寒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随后,他又伸手将瘫软在地上的胡桃也一同拉了起来。

  胡桃跟着苏寒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耻辱呀,没想到本堂主今天竟连续遭遇两次挫折。”

  苏寒安慰道:“没事的,堂主,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人生总是要遭遇挫折的嘛~”

  千万不能让胡桃知道那只小幽灵的异变也与我有关,不然我就死定了。

  不过胡桃的沮丧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恢复了往日活泼开朗的样子,与苏寒谈笑风生。

  “哎,苏寒。刚才与你们同行的那位仙子,就是留云真君托你们帮忙照看的吗?”

  苏寒道:“是的,她名为申鹤,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人类。”

  “她看似冷淡,实则只是受到红绳缚魂,抑制住了感情。”

  “此番难得下山一趟,留云真君便托我们好好照顾她,带她游览璃月,堂主等会儿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胡桃摩挲着小下巴,有些心动:“虽然本堂主也想和你们一起去玩啦,但往生堂下午还有工作要处理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玩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就当你欠我一次好了。”

  苏寒意会,掏出小本本,在上面写道:“今天我欠胡桃一次,来日加倍奉还。”

  胡桃羞得掐住苏寒的脖子来回摇晃:“快涂掉,本堂主不是这个意思!”

  苏寒艰难地吐着舌头:“要死要死要死,别掐了,我这就改。”

  胡桃哼了一声,这才松开苏寒的脖子:“我发现,你与钟离真是两个极端。”

  苏寒好奇道:“我与钟离,怎么个极端法?”

  胡桃拉着苏寒来到僻静的角落,悄声道:“嘻,你看呀。”

  “钟离长得那么年轻,性格倒像是个老古董,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关心。”

  “向来不近女色,但结交的朋友却多是男性。所以,本堂主怀疑钟离有龙阳之好。”

  苏寒急忙捂住胡桃的小嘴:“这话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乱说,尤其是钟离。”

  胡桃嘻嘻笑着:“知道呀,所以本堂主这话只对你说过。”

  “难道,你就不觉得本堂主说的很有道理吗?”

  苏寒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有道理,但全是歪理。”

  胡桃不服气道:“喂,这怎么能是歪理呢。不然你说说,钟离有对哪名女性心动过吗?”

  苏寒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一番,索性放弃争辩。

  “嗯,堂主说得非常有道理,以后我得离钟离远一点~”

  “嘻嘻,是吧~”

  接着,苏寒问道:“堂主,你与云堇先生相熟,我有事想求她帮忙,你知不知道她的喜好?”

  胡桃思索道:“唔……云堇呀,她私底下是很容易亲近的人哦。”

  “上次在[送苏典仪]上,她也凑着热闹为你上了三炷香呢。”

  苏寒:“……”

  胡桃继续说道:“要说喜好的话,她最喜欢的就是唱戏。”

  “然后她喜欢吃天枢肉、水煮黑背鲈、干锅腊肉……等美食。”

  “但这些菜,你得私下做给她吃,不能请她去餐馆。”

  苏寒不解道:“为什么?”

  胡桃解释道:“因为云翰社里的老伶工们太宠她了,认为吃那些油腻的对身体不好。”

  “他们最多也就允许云堇吃点清炒虾仁,而要是知道云堇吃了别的,准要唠叨老半天。”

  “你问这个干吗?你想求云堇帮你做什么?”

  苏寒低声道:“我有一部戏曲剧本,名叫《白蛇传》。”

  “因为观念不同,许多地方都需要修改,所以就想着让云堇先生帮我参谋参谋。”

  “要是能符合云堇先生的心意,让她亲自出演,那就更棒了。”

  胡桃沉吟道:“参谋剧本这种事情,本堂主擅长,你且说来听听,本堂主帮你参谋参谋~”

  苏寒缓缓道来:“话说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美丽女子,名叫白素贞。”

  “与其妹小青在璃月云来海遇药庐主事许仙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见钟情。”

  “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遂结为夫妻……”

  “后往生堂堂主胡桃赠许仙一钵盂,令罩其妻……”

  胡桃抗议道:“过分了啊,本堂主才不会是那种拆散他人家庭的人呢。”

  “不过,听着挺有意思的,能不能讲的详细点?”

  苏寒笑道:“没问题,我还可以唱给你听。”

  胡桃慌忙想要阻止,但已为时已晚。

  为了避免波及他人,苏寒直接把门反锁,在胡桃身边360°环绕立体声。

  “云来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烟哎~”

  胡桃目光呆滞,本堂主行善多年,为何要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

  ……

  云堇一出戏唱罢,退至幕后。

  发现缩在角落,黯然神伤的胡桃后,云堇不由好奇道:“怎么了,胡桃?是不是苏寒先生欺负你了?”

  胡桃摇了摇头,绽开笑颜:“云堇,苏寒写了一首特别好听的新歌,你要不要听一听?”

  云堇来了兴致:“好呀,那我可要一饱耳福了。”

  于是胡桃兴奋地跳了起来,拉着云堇溜到了小黑屋,反锁上房门。

  胡桃兴致冲冲地喊道:“苏寒,你刚才的歌实在太好听了,再唱一遍吧。”

  苏寒不解道:“胡桃,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胡桃催促不已:“哎呀,唱呀,快唱吧。”

  说完这句话后,胡桃直接将两团棉花塞到了耳朵里。

  云堇突然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而这股不祥的预感更是在苏寒开唱之后成了真。

  胡桃,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吗?云堇瞠目结舌。

  碍于自幼以来的良好教养,又令云堇不便当着苏寒的面堵住耳朵。

  而胡桃似乎也被云堇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勉为其难地递来一小团棉花:“将就用吧,嘿嘿~”

  云堇:“……”

  一曲唱罢后,胡桃与云堇俱是松了口气。

  听闻苏寒的来意后,云堇掩嘴笑道:“原来如此,苏寒先生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参谋戏曲剧本吗?”

  苏寒微微一笑:“正是如此,如果云堇先生愿意出演的话,那就更好了。”

  云堇想了想:“不如这样吧,最近我也正在筹备神仙戏剧《神女劈观》。”

  “虽然剧本我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不过我想在上面添一些新的东西,又苦于没有灵感。”

  “这《神女劈观》也是发生在天衡山的故事,去那里走一趟,也许我会有新的感悟。”

  苏寒明悟了她的意思:“也好,那我就陪云堇先生走一趟吧?”

  “刚好我也有其他朋友想要同去,云堇先生不介意吧?”

  云堇微笑道:“当然,不介意的。早就听说苏寒先生广交挚友,今天可要好好见识一下。”

  苏寒等人出来时,和裕茶馆内的戏迷们尚未散去,见云堇下台,纷纷凑到跟前嘘寒问暖。

  云堇则是礼貌地笑着,一一回应,直至她走到钟离桌前坐下后,戏迷们方才识趣地散去。

  苏寒介绍道:“这位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他也是云堇先生的老戏迷了。”

  钟离微微颔首:“云堇先生,别来无恙。”

  云堇轻笑一声:“钟离先生,你我有过数面之缘,不必那么客气。”

  苏寒继续介绍道:“荧与应急食品,这两位你应该都见过了。”

  派蒙气得跺脚脚:“喂!”

  苏寒:“这位小家伙是姜璃,我们往生堂的新客卿。”

  姜璃冷冷地看着他:“喊谁小家伙呢?看来你是欠揍了。”

  最后,苏寒才向云堇介绍申鹤:“这位小姐名为申鹤,我们曾与她有过数面之缘。”

  “今日才算真正认识,姑且可以算是我们的朋友吧。”

  申鹤淡淡道:“朋友……我与荧、派蒙确实算得上是朋友,至于苏寒……”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算得上什么呢?”

  苏寒愕然:“我不配吗?”

  派蒙看气氛有些僵硬,便劝解道:“申鹤,苏寒可是请你吃过好多美食的。”

  “派蒙觉得,他应该也算得上是你的朋友吧?”

  申鹤微微摇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奇妙,或许‘朋友’不足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既非‘仇敌’,亦非‘朋友’,虽然被我追杀过,但又请我吃了饭。”

  苏寒:“……”

  申鹤继续道:“我的师父很会聊天,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向她问问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钟离不淡定了:“等等,留云说她很会聊天……吗?”

  申鹤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是的,师伯们也称赞过她的聊天水平。”

  钟离:“……”

  荧同情地看着申鹤,真是单纯的孩子,为什么你会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呀。

  苏寒说道:“不然就这样好了,申鹤就暂时把我当作朋友吧。”

  申鹤略一沉吟,言简意赅道:“可以。”

  云堇抚胸,正要介绍自己时,却见申鹤微微摇头。“不必介绍,云堇先生,我已经认识你了,刚才的戏,很不错。”

  云堇抿着唇笑了:“谢谢你对我的支持,既然是苏寒先生他们的朋友,那申鹤也就是我的朋友。”

  继而,申鹤看向胡桃,淡淡问道:“胡堂主?”

  胡桃得意地点着小脑袋:“没错,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就是胡桃我啦!”

  申鹤道:“刚才的安神秘法,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

  胡桃嘴角的笑意僵住了,要不是她多少了解申鹤的性子,还以为她是故意找茬呢。

  苏寒暗自点头,申鹤果然师承很会聊天真君,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离沉声道:“既然如此,堂主,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下午还有未完成的工作。”

  胡桃点了点头,向苏寒等人挥手道别:“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再会啦,大家~”

  ……

  璃月,天衡山。

  云堇的眸中追忆着往事:“小时候,我随父亲来过一次天衡山。记得这座山好高好高,爬到山顶时腿已经酸得不行了。”

  “今天算是故地重游,你们看,这里峰峦险峻、流水潺潺,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也难怪《神女劈观》的传说会发生在这里,[凡缘朦朦仙缘滔],此处的确是仙家活跃之处呢。”

  苏寒问道:“云先生,这《神女劈观》讲的是什么呢?”

  云堇微微笑道:“讲的是一名少女成为英雄的故事,也是最早流传在天衡山的传说。”

  “相传,此地曾有一个繁华的村落。村子里有一对感情真挚的夫妻,结果有一天,突然来了一只可怕的魔物。”

  “妻子在外采药,被魔物抓走,丈夫痛心疾首,不久之后也变得疯疯癫癫。”

  “魔物十分嚣张地告诉村民:[想保住性命的话,就把村里的小孩子供奉给我!]”

  派蒙气得跺脚脚:“太坏了,要是派蒙在,非得拿电击棒电死它才行。”

  “然后,派蒙就成了村里的英雄,村民们会给派蒙上贡好多好多好吃的,嘻嘻~”

  苏寒与荧窃窃私语:“不愧是派蒙能想出来的事呢。”

  荧十分赞同:“没错,没错~”

  申鹤:“……”

  云堇继续讲述道:“可是魔物十分强大,村子里的人害怕它,只能听从它的指挥。”

  “就在他们商量要把谁家的孩子献给魔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姑娘主动站了出来。”

  派蒙疑惑道:“咦,难道她也与派蒙想的一样……?”

  云堇:“她身藏一把驱魔剑,假装十分害怕地走到魔物的老巢,随后大胆出手。”

  “一番苦战过后,总算是解决了魔物。再后来,她因为资质过人被仙家收留,成就了一段佳话。”

  “只可惜仙凡永隔,她也从此无缘再入尘世。[因果红尘渺渺,烟消],便是《神女劈观》的结局。”

  听完,苏寒等人默默地看向了申鹤。

  申鹤精致的俏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我很喜欢这个故事。”

  “只是在我看来,或许戏曲中的那个小女孩……并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勇敢,她大概配不上这样的赞誉。”

  云堇愕然:“这……我倒是没有想过……”

  “戏曲创作包含解读与演绎,难免会对真实人事进行改编。”

  “父亲在写这出戏的时候,应该也是想借戏曲中的那位神女,让更多人受到鼓舞吧。”

  申鹤的俏脸终于出现些许淡笑:“嗯,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一个我理想中的故事。”

  就在几人谈话之际,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踉跄着走了过来。

  老者跌跌撞撞,来到申鹤面前,声音有着颤抖:“你……你是?”

  申鹤眸中有着迟疑:“你是……明俊伯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名为明俊的老者激动不已:“阿鹤……你还活着?那些传闻是真的?”

  “你这些年……真的与仙人生活在一起吗?”

  申鹤淡淡道:“几年前,我曾瞒着师父下山,回过一次这里。”

  “那时这里就荒芜了,只有些不长眼色的小贼,熟悉的人和事都在离我远去。”

  “只有路过的闲人围绕着我,称赞我的气质如仙人一般。”

  “我向他们解释,自己并非仙人,只是出生在这个村子里的普通人,但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那时我看着破败的房屋,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总觉得茫茫天地,看似哪里都能去,仔细想想,又哪里都去不了。”

  云堇看向申鹤的目光变得有些惊讶:“莫非……申鹤就是……?”

  明俊叹息道:“一晃这么久过去,一切都变了。”

  申鹤道:“上次来的时候其实很难过,不过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会再这么想了。”

  “明俊伯伯,你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俊重重地叹息一声:“说来话长……或许,这是上天对我们村落的惩罚吧……”

  说着,明俊将几人领到一处破败的小屋内。

  待到众人坐下后,得到申鹤应允后,明俊便开始向他们缓缓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当初,我曾与申鹤的父亲是挚交好友。

  我本有机会阻止他举办那项邪恶的仪式,但我却出于心软,放任自流,最终酿成大错。

  自从魔神残渣的气息出现后,村内便人心惶惶,不得已之下举家搬迁。

  但仍有少数人出于对故乡的留恋,不愿搬迁,依旧居住在这所村庄里。

  可未过几年,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村庄里的人们,接二连三地出现畏寒、发热的症状。

  起初众人不以为然,毕竟这只是小病,撑着撑着就过去了。

  可未过多久,多名村民呕吐不止,并伴有剧烈的疼痛,这才让他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便有人认为这是受到魔神残渣影响带来的怪病,必须请来方士驱邪,才可继续居住于此。

  苏寒皱眉问道:“可如果是受到魔神残渣的影响,你们所遭受到应该不止这点痛苦才对。”

  派蒙也非常疑惑:“对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明俊继续讲了下去:“在请来方士驱邪以后,我们村的村民接连三日沐浴净身,焚香向岩王爷祈祷。”

  “这焚香祈祷前,必须要将手洗净,以表尊敬。说来也奇怪,这三日内,患有那种怪病的人,就不见增多了。”

  “想来一定是岩王爷保佑,可三日一过,方士一走,没过多久,这怪病又出现了……”

  申鹤喃喃道:“怪病……村子里的人,就是因为怪病才搬离这里的吗?”

  荧向苏寒低声道:“听起来,到不像是邪祟在作怪。”

  云堇问道:“明俊伯伯,有没有可能,您说的这怪病,就是单纯的病症呢?”

  明俊摇了摇头:“单纯的病?不,这一定是魔神残渣在作怪。”

  “或许,这就是当年我没能阻止阿鹤父亲,所以岩王爷才来惩罚我们的吧。”

  苏寒问道:“那么,有没有人出现康复的情况呢?你们有没有去不卜庐看一看?”

  明俊回答道:“当然有,当时,我们村子里几位青壮年把疼得快昏厥过去的人抬到了不卜庐。”

  “可谁知那间药庐里的大夫说,我们去的太晚了,那几人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也就在大夫说完不久,那几人就已经去世了。”

  “大夫还说,要想明确病因,需要死后请仵作验尸,只有这样才能知晓他们到底因何而死。”

  荧似乎猜到了什么:“你们……该不会没同意吧?”

  明俊吹胡子瞪眼:“咳咳……那怎么能同意呢,你这小女娃……”

  “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村落里的其他人去不卜庐那里开了药,吃完了是有所缓解。”

  “可好了没多久,又得了这个病,后来其他人也都搬走了,就只剩两三户人家。”

  申鹤道:“如果真是邪祟或魔神残渣作怪,我前几年来的时候不可能察觉不到。”

  云堇也说道:“唔……我觉得,这个病听起来有些熟悉……”

  “还记得我小的时候,与我一同玩耍的玩伴也得过这个病,应该不是魔神残渣的影响。”

  荧问道:“苏寒,你是怎么认为的?”

  派蒙也跟着看向苏寒:“对呀对呀,我记得,苏寒对医术还是蛮精通的,在蒙德不是还救过病人吗?”

  “而且你被旅行者、刻晴、甘雨、丽莎她们揍过以后,还懂得自我包扎。”

  云堇:“……”

  你他妈闲的没事暴击我干什么?苏寒差点就亲切地问候了小派蒙。

  苏寒咳了一声:“咳,我确实略懂一些医术。但还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才行……”

  “除非能找到现成的病例,否则仅凭猜测是没有办法推导出来的。”

  明俊叹了口气:“唉,算啦。时候尚早,阿鹤你要不要与你的朋友一起来我们家吃个便饭?”

  申鹤摇头拒绝:“来时我们已经吃过了,不饿。”

  见明俊神色略显落寞,申鹤淡淡道:“不过,我们去明俊伯伯那里坐一坐还是可以的。”

  “不要向别人透露我的身份就行。”

  明俊露出点喜色:“哎,也行。”

  ……

  苏寒等人随着明俊进入到他的家里后,发现他家里就只剩下他的老伴与孙子。

  一问才得知,他的子女都已经去璃月港打工了,回家的机会很少,逢年过节才回一趟家。

  云堇一脸歉意:“我没想到,申鹤小姐就是戏曲中的那位神女呢……”

  “难怪与你聊天时,我总有种神奇的感觉,应该早点注意到的。”

  “抱歉,申鹤,家父所做的《神女劈观》可能需要进行一番修改。”

  申鹤微微摇头:“没关系的,我很喜欢你方才讲的那一版。”

  云堇:“诶?”

  申鹤淡淡道:“师父曾说,什么时候我懂的为他人使用力量,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融入人类社会。”

  “所以,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戏曲中唱的那样,挺身而出去保护别人。”

  “以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以后是否会有……”

  苏寒与荧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云堇认真道:“放心,一定会有的。”

  明俊坐在申鹤身旁,说道:“阿鹤,你还恨他吗……?”

  申鹤俏脸淡漠:“我不知道,我本是孤辰劫煞,师父赐我红绳缚魂,帮我压制住狂躁的心性,也让我的情感淡漠如仙人。”

  “如今提起往事,与其说恨或不恨,不如说是无感。”

  明俊有些黯然:“这些年,也确实辛苦你了……”

  就在这时,老人的孙子快步跑到屋里,沾满泥土的手洗也未洗,拿起水果就要吃。

  看见这一幕,苏寒脑海中灵光一闪,失声道:“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得的病,或许很多村子里的人都有。”

  申鹤俏脸不再冷淡,注视着他,竟有些紧张:“这个病,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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