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唢呐一响布一盖,亲朋好友等上菜. 6K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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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唢呐一响布一盖,亲朋好友等上菜. 6K

  云翰社里有许多老资历的伶工。早在云堇祖父当家时,就已是戏社的一员了。

  在云堇从祖父手中接过云翰社后,他们依然尽心尽力地协助云堇经营戏社。

  排练剧目时,老伶工们都乐意听从云堇的指挥,但在生活中,年轻的云堇就像是他们的小孙女,待她极为用心,时常向她嘘寒问暖。

  而对于云堇来说,这些老怜工们也如同她的长辈一般,是她非常要好的亲人。

  前几日,云堇认识的一位老怜工患了癔症。老怜工名为唐申和,平日里对云堇颇为照顾,云堇也将他唤为唐叔。

  老伶工们衷心热爱着自己的艺术,甚至可能热爱得过了头。

  在他们眼里,除了璃月戏,包括摇滚在内的其他音乐都是旁门左道。而这位唐叔亦是如此,因此辛焱也就不便再与云堇一同拜访她这位唐叔了。

  前段时间,唐叔总感觉力不从心,就回到家中休养,被妻子仆人照料。

  可这休养还没过多久,唐叔就患上了疯疯癫癫的癔症。家人们束手无策,想尽办法找来名医与方士为其治疗,效果却总是差强人意。

  此事很快就传入云堇的耳中,云堇也是位好姑娘,四处帮唐叔打听名医,还去求了璃月非著名方士-重云,让其为唐叔驱邪。

  但重云去了唐叔府中后,得出的结论与其他方士看法一致——唐叔并未中邪。

  派蒙不解道:“那这就奇怪了,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犯癔症呢?”

  苏寒说道:“凡事都会有迹可循,若是云堇先生那位唐叔真因病犯了癔症的话,解决方法倒是有很多。”

  最常见的病症是中风,外风因感受外邪所致,内风属内伤病证,又称脑卒中,卒中等。

  但如果那位唐叔真是中风的话,白术不会看不出来,更不会感到棘手。

  唐府居于玉京台,凡是住在玉京台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就是家财万贯的富商。

  云堇说,唐叔早年曾是她祖父的儿徒,经她祖父悉心授技,习得一身本领。

  就算成名后赚得盆满钵满也依旧不忘云翰社,尽心尽力地辅佐云堇,将她当作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看待。

  来到唐府前,十二级白色大理石台阶和两侧高大的青铜狮子通往两扇漆着鲜艳红漆、用黄铜饰物装扮的豪华大门。

  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镀金牌匾,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唐府。

  上面有三层楼,每一层的四周皆环绕着雕花木栏杆露台,露台上的花纹网格扶栏全部镀上金色,还有许多盏灯用雅致的印花丝绸包裹着,悬挂在向上翘起的屋檐周围。

  派蒙忍不住感慨道:“哇,好奢侈。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生活吗?”

  荧微微摇头:“真正的有钱人反而不会这么彰显自己,嗯,凝光那个女人除外。”

  云堇抿嘴笑道:“天权星出手阔绰,没少资助我们戏社。唐叔也好,其他人也好,大家都是受了凝光小姐的恩惠。”

  “不过旅行者,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讨厌凝光?这里面是有什么原因吗?”

  荧轻咬贝齿,哼了一声:“她与其他女人一样,也想抢我的苏寒,我能不讨厌她嘛?”

  派蒙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等派蒙发财了,派蒙一定要花最少的钱,请厨艺最好的厨师,为派蒙做最棒的料理。”

  苏寒怜悯地看了派蒙一眼:“派蒙,是什么限制了你做梦的自由?等我有钱,我就买两杯豆浆。”

  派蒙摊手道:“喂,你做的梦也好不到哪去吗?”

  苏寒继续道:“一杯自己喝,另一杯倒派蒙嘴里。”

  派蒙气得跺脚脚:“别把派蒙当垃圾桶呀!虽然派蒙也挺喜欢喝豆浆的……”

  说话间,云堇走到唐府门前,纤白素手抓住金色狮子门环,轻轻叩响府门。

  未过多久,一名姿色姣好的妇人从府中将门打开,她是唐叔两年前纳的小妾。

  此刻的唐夫人未施粉黛,发丝略显凌乱,但却依旧能看出她容貌算是中上,放在普通女子那里也算是个美人了。

  云堇礼貌地问道:“唐夫人,我带了几位朋友过来看望唐叔,能让我们进去吗?”

  唐夫人也不说话,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苏寒的脸颊,似乎愣了神。

  直到云堇再度重复一遍话语后,唐夫人才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面带羞红。

  “咳,不好意思。我午睡才起不久,让云先生见到我失态的模样了。”

  “云先生,不向我介绍介绍你这几位朋友吗?”

  唐夫人撩起凌乱的发丝,故意咬起唇瓣,小心翼翼地朝苏寒抛了个媚眼,见他没有多大反应,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苏寒自然是没有反应的,一来他不喜欢人妻,二来他也见多了美人,对这样姿色中上,气质平庸的也提不起兴趣。

  不过,这唐夫人看起来有些问题。明明是人家的妻子,却不守妇道,还和我这陌生男子眉来眼去,真的是……

  咦,等等,我也不守夫道啊,那没事了。

  云堇疑惑道:“咦,唐夫人没见过我这几位朋友吗?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璃月的重量级人物。”

  荧唇角微翘,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云堇继续介绍道:“这位小精灵是派蒙。最后这位是苏寒先生,他与旅行者前不久才成了婚。”

  唐夫人恍然道:“原来你们就是旅行者与苏寒先生?我听过你们的故事,快快请进。”

  得知站在眼前的这名俊朗青年,居然是邻居街坊谈论的有名人物时,唐夫人看向苏寒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暧昧。

  云堇为苏寒等人介绍道:“这位唐夫人是唐叔前几年娶的妻子,唐夫人出嫁前也是受到过不少青年才俊追求的。”

  唐夫人轻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嫁给老爷以后,我就不再是宁宁,而是唐夫人了。”

  苏寒等人随着唐夫人走进了唐府,登上铺着厚厚地毯的宽大楼梯,与其一起进了二楼的大厅。

  唐夫人欠身行礼道:“劳烦几位贵客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切些水果招待你们。”

  说罢,也不等苏寒他们拒绝,唐夫人就扭着腰肢,离开了二楼的大厅。

  苏寒沉声问道:“云堇先生,这唐府中可还有其他成员,唐夫人性格如何?”

  云堇缓缓道来:“唐府中就只有唐叔与唐夫人,其他都是服侍的仆人。”

  “自从唐叔的正妻过世后,唐叔就续弦再娶了一位妻子,也就是现在的唐夫人。”

  “唐夫人为前两年为唐叔生了儿子,唐叔老来得子,因此非常宠爱他的这位续弦再娶的妻子,府中事务都交予她来打理。”

  “听唐叔说,她的性格素来温和,为人老实本分。不过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位唐夫人今日有些过分热情了。”

  “以往我来看望唐叔的时候,也没见过她那么热情。难道是因为她是你们的崇拜者?”

  派蒙骄傲地叉着小腰:“嘿嘿,那还用说?派蒙的英雄事迹她一定有所耳闻。”

  苏寒瞥了派蒙一眼:“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提过你的名字。”

  派蒙:“……”

  不多时,唐夫人扭动着腰肢,托着一只大盘子走了过来,盘中有着一碟果盘、四杯温水与一些瓜子花生。

  唐夫人放下托盘,温声笑道:“粗茶水果不成敬意,招待不周还请几位见谅。”

  苏寒摆了摆手,并不想与唐夫人在此客套。

  正想着如何进入正题时,唐夫人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砰——

  唐夫人不慎将其中一杯茶水打翻,而打翻的那杯茶水,正好溅到了苏寒的衣襟上。

  “抱歉抱歉,苏寒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唐夫人焦急地说着,拿起干净的手绢就为苏寒擦拭起衣襟来。

  苏寒眉头紧蹙,由于唐夫人现在正好背对着云堇她们,因此就导致她们看不清唐夫人现在的举动。

  唐夫人本是俯下身子在为苏寒擦拭衣襟,可擦着擦着,素手却不安分地朝下移动起来。

  可以说,只要苏寒愿意,在这个视角下,他完全可以将唐夫人的薄纱低胸装尽收眼底。

  苏寒默默抓住唐夫人的素手,微微摇头,并没有声张出去。

  唐夫人脸颊涨红,顿时明白了苏寒的意思,嘴唇嚅动着,喃喃道:“抱歉……”

  苏寒淡笑道:“没关系的,唐夫人可要小心一些了。别将茶水也洒在荧的身上,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荧嗔怪道:“别让我在别人面前留下坏印象呀。”

  苏寒抿了口茶,问道:“唐夫人,我听云堇先生说,唐老先生现在身体不太好?”

  唐夫人脸色愁苦:“是呀,老爷现在神志不清,就像得了癔症似的,天天胡言乱语。”

  “为此我找了好多大夫,云先生也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但老爷的病情却反复发作,始终没有得到缓解。”

  派蒙出声问道:“唐夫人,我们可以去看看吗?苏寒可是很厉害的,他说不定能帮你治好唐老爷的病哦?”

  唐夫人又惊又喜:“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们了。”

  苏寒轻咳一声:“唐夫人,是这样的。我只是略懂医术,这次过来看看唐老先生也是受云堇先生所托,能否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

  唐夫人低声道:“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苏寒先生与云先生的。”云堇微微摇头:“唐夫人,您就不要再与我们在这客气了,还是带我们看看唐叔吧。”

  ……

  唐夫人领着苏寒等人走进一间宽敞的卧室,卧室内的床榻上躺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年纪与天叔相仿。

  唐叔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的脸色极为疲惫,嘴唇也略显苍白。很显然,他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唐夫人凑到唐叔耳边,轻声喊道:“老爷,老爷,云先生来看您了。”

  唐叔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然后很快又闭上了,他的身体已经疲惫到难以睁眼的地步了。

  云堇捂着小嘴,美眸中有泪花闪烁:“上次我来的时候,唐叔还挺有精神的。不过才短短几日,唐叔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

  “唐夫人,白术大夫给唐叔开的那些药,你有按时煎给他喝吗?”

  唐夫人忙不迭地点头:“有的,我每天都按照白大夫的嘱咐,早晚各一剂,煎给老爷喝的。”

  云堇有些为难,轻轻扯了扯苏寒的衣角:“苏寒先生,你看……”

  苏寒并没有理会床榻上的唐叔,而是在看着房间里的布置。

  卧室右侧角落摆着书柜,书柜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左侧则摆着茶具柜,茶具柜则放着用来煮茶的紫砂茶炉。

  只是,这些摆设为何要在卧室内呢?按理来说,这些摆设摆在书斋里不是更好吗?

  想到这里,苏寒便向唐夫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唐夫人轻声回答道:“老爷平生有三大爱好:唱戏、读书与喝茶。”

  “老爷酷爱读书,只是约在半月前,老爷在云翰社登台演出的时候扭了腰,因此就在家休养了。”

  “老爷平时不方便下床,所以一般都是由我来伺候他。为了方便,我就命仆人将茶柜与书柜搬到这里来了。”

  苏寒走到床榻前,捏住唐叔的手腕,为他把脉的同时,苏寒也在端详着唐叔的脸颊。

  此人脉象无力,气血不足,气不足以推行血脉,故脉按之空虚。

  脏腑功能低下,精血津液亏损,血脉难以充盈,与迟脉、数脉兼见,阴阳两虚。

  怪不得唐夫人对我百般挑逗,原来云堇先生的这位唐叔早先就已身体虚弱,不能行房事。

  而唐夫人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如何能受得了?

  苏寒沉吟不语,接着看向唐叔的气色,气血亏空,脸色苍白,显晦暗之象,再这样下去,恐时日无多。

  思索半晌后,苏寒沉声道:“拿纸笔来。”

  云堇抿着唇瓣,俏脸微喜:“苏寒,唐叔的病……?”

  苏寒淡淡一笑:“我可以治。”

  唐夫人面露喜色,跪在苏寒脚下喜极而泣,表情不似作伪:“谢谢苏寒先生,谢谢苏寒先生。”

  苏寒淡淡道:“先别急着谢我,拿纸笔来吧。”

  待到唐夫人取来纸笔后,苏寒拿起狼毫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写下一剂药方。

  [清心、琉璃百合、蒲公英籽、干姜各三钱,大枣、琉璃袋一两,地龙二两……

  [上七味,以水一升,煮取八两,去滓,再煎取四两,分二次温服。

  “唐夫人,麻烦你按照这个药方去附近的药庐抓一下药,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相信唐老先生喝了我开的药以后。不出一周就能好起来,不过这身体的调养就需要很长时间了。”

  唐夫人不疑有他,抓着苏寒的衣袖连连道谢,而后急匆匆地离开了唐府。

  看着唐夫人远去的背影,荧顺势坐在床榻前,翘起雪白美腿问道:“老实交代,你故意将唐夫人支开,是不是想对我们说什么?”

  苏寒微微一笑,搂住荧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我的公主殿下,果然瞒不住你呀。”

  云堇眨了眨美眸,好奇地问道:“苏寒先生,你想对我们说什么?”

  苏寒神色严肃道:“唐老先生并非得了癔症,我怀疑,他是被唐夫人下了毒。”

  派蒙微张着小嘴,震惊地喊道:“什么?下毒?!”

  云堇坐在床榻边沉思起来,她并没有急着反驳,也没有一昧迎合苏寒的观点。

  荧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可唐夫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谋夺唐老先生的家财?”

  “可她不是已经为唐老先生诞下子嗣了吗?何必多此一举呢?”

  云堇明眸微动,轻声问道:“苏寒先生,为何要怀疑唐夫人呢?”

  苏寒略一思索,缓缓道:“其实,唐夫人那杯水是故意泼在我身上的。”

  “那杯水泼到我身上后,唐夫人就取出手帕,装作为我擦拭衣襟,实则对我图谋不轨,想要玷污我这大好儿郎的清白之躯。”

  “但我是谁?我是忠贞不二的苏寒,我对荧小姐那是一心一意,怎么可能被这唐夫人占了便宜?”

  “我想都未想,就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她,也是为了给她留点面子,怕她难堪。”

  荧唇瓣微张,忍不住瞪大了美眸,安柏胡桃她们好人夫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唐夫人也好人夫?

  派蒙也被苏寒的无耻震惊了:“苏寒,你居然还有清白之躯这一说吗?”

  云堇抿了抿唇瓣,白净无暇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愤怒:“我好心请苏寒先生过来为唐叔看病。”

  “没想到这唐夫人不守妇道,居然敢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占人家朋友的便宜。”

  苏寒微笑道:“云堇先生莫要动怒,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一点,唐老先生的病症确实因中毒而起。”

  “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唐夫人,其次就是这府中的仆人。”

  “至于唐夫人谋害唐老先生的动机,我想……应该是唐老先生有心无力,无法满足唐夫人……”

  “唐夫人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能忍受这样的寂寞?”

  云堇咬了咬唇瓣,不知为何,俏脸有些泛红。

  苏寒继续说道:“但唐夫人红杏出墙一旦被捉住,轻则被唐老先生责罚,面临千夫所指。”

  “重则一纸休书将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葬送她的荣华富贵。”

  “因此唐夫人也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从而选择更加隐晦的方式去对唐老先生下毒。”

  派蒙疑惑道:“那之前的大夫怎么没看出来呢?”

  苏寒说道:“这也不怪他们,你们没听说唐老先生之前犯了癔症,疯言疯语吗?”

  “因此所有大夫在看病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往癔症方面考虑,这便是误导。”

  “而这类慢性毒素隐藏极深,只有在患者病入膏肓的时候,医者才能看出一二。”

  云堇俏脸有些慌乱:“苏寒先生,你是说,唐叔病入膏肓了?”

  苏寒意味深长地说道:“幸亏云堇先生是在今天找的我,要是再晚几天,你就只能去找胡桃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派蒙嘻嘻笑道:“唢呐一吹布一盖,亲朋好友等上菜。”

  云堇微嗔道:“真是的,怎么连小派蒙也……苏寒先生,您是说唐叔还有的救?”

  苏寒缓缓点头:“不错,但我只是略懂医术。我开的方子,可以暂时缓解唐老先生的病情,为唐老先生续一段时间的命。”

  云堇不忍地咬着唇瓣,眼泪朦胧:“难道唐叔就只能……?”

  苏寒背过身子,淡笑不语。

  瞥见苏寒嘴角的那抹笑意后,云堇似有所觉,急切地拉着苏寒的衣袖:“苏寒先生,人命关天,您就别与我卖关子了。”

  “唐叔待我就像是亲孙女一样,我也将唐叔当成我祖父那样的长辈去看待,与他的关系极为密切。”

  “如果您能治好唐叔,事后我绝对有重谢,您要我做什么都成。”

  苏寒淡笑道:“云堇先生说笑了,你觉得我支开唐夫人主要是为了什么?”

  “选项一.为了揭露嫌疑人唐夫人的阴谋;选项二:为了在唐老先生坟头蹦迪;选项三:为了趁唐夫人不在的时候,方便我们调查取证。”

  派蒙眼眸一亮,笑嘻嘻地说道:“这题我知道,选——”

  荧及时捂住派蒙的小嘴:“派蒙,这种时候就别学苏寒那样开玩笑了,小心功德扣光光。”

  派蒙不住挣扎着,旅行者,有问题的是你才对吧,派蒙想说这题选三,有什么不对吗?

  苏寒继续问道:“云堇先生,璃月港离玉京台最近的药庐在哪里?若是步行的话需要多久?”

  云堇明眸微动,张开湿润的唇瓣:“最近的药庐在往生堂那边,唐夫人步行的话,最快也得半炷香的时间才能回来。”

  荧似乎想到了什么:“苏寒,我有一个疑问。假如真是唐夫人下的毒,那她这瞒过多名大夫的慢性毒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苏寒露出赞许的目光:“荧,这个问题问得好。”

  在云堇她们期待的注视下,苏寒爽朗地笑道:“最佳答案:我不知道。”

  荧;“?”

  云堇:“?”

  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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