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绝命绳师夜兰 6K5_原神,作死后被她们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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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绝命绳师夜兰 6K5

  知易跟着烟绯穿过花园,来到门厅,来到她的律法咨询室内。

  律法咨询室内的陈设很简洁明朗,后墙窗前有一张高高的书案,后面放着一把太师椅。

  两边靠墙放着满是书籍的书柜,密密麻麻的卷宗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书案旁的木架上的花瓷缸里养着几尾金鱼,正欢快地游来游去。

  “请坐,知易先生。”烟绯坐在书案前,朝着他伸出“请”的手势。

  知易点点头,走到待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烟绯俏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知易先生,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洗清嫌疑。为了能更好地为你辩护,我需要知道你的真实情况。”

  “首先,[提刑司]那边对你提出指控,说你涉嫌毒害唐老先生,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知易扶了扶眼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假的,这只是凭空臆测罢了。”

  “烟绯小姐,我说过,我确实与姓唐的有仇,也巴不得他去死。”

  “但我绝不会愚蠢到挑战法律的底线,不可能为了一名垂垂暮年、毫无价值的戏子而断送了我的前程。”

  烟绯唇瓣微微翘起,意味深长地看了知易一眼:“可不要撒谎哦,如果你刻意对我隐瞒细节的话,可能会为你带来不利的影响。”

  知易微微摇头:“烟绯小姐,我这人行得端做得正,不可能对你有所隐瞒的。”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疑问。像你这样璃月最顶尖的律法专家,会在明知对方是恶人的情况下,去为他做辩护吗?”

  烟绯解释道:“法律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对于实施犯罪的嫌疑人也是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

  “律师制度的出现是为了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而不是唯当事人的意愿马首是瞻。”

  “更不是主观地预设立场,凭借他人口中的好坏来决定是否为他辩护。”

  “总有人认为坏人不配得到辩护,可当某一天,他们遇上冤假错案时。又迫切地希望他的律师能为他洗脱嫌疑罪名,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

  知易淡笑起来:“确实很可笑。”

  烟绯忍不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别看我是璃月港最顶尖的律法专家,商业纠纷、民事调解、刑事诉讼,样样精通。”

  “但我也会遇到令我困扰的难题呢,因为,总会有人觉得我看起来很好利用。”

  “他们虽然请我当辩护律师,但总是会刻意对我隐瞒细节,其实真的没有必要。”

  “细节决定成败,隐瞒细节的结果就是——他们最后输了官司,缴了罚款,说不定还要去坐牢。”

  知易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烟绯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现在的身份你也知道,是天枢星的候选人。如果我当选了天枢星,我与唐夫人的事情会不会成为我政治生涯中的一个污点?”

  烟绯疑惑道:“知易先生,你怎么就如此笃定自己会当选天枢星呢?”

  知易扶了扶眼镜:“因为我就是最适合当天枢星的人选,我自认为我的各方面能力都不输于其他竞选者。”

  “更何况,我可是老师亲手教出来的弟子,绝对可以交给考官一份完美的答卷。”

  烟绯摩挲着雪白的下巴,沉吟道:“可说是这样说,你与唐夫人的事情,在道德层面上说不过去吧?”

  知易傲然道:“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有绝对完美的存在,璃月七星谁敢说自己身上并无任何缺点?”

  “相信他们的缺点也很多,但正是因为他们在自己独特的领域上脱颖而出,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其他竞选者,这才成为了璃月七星。”

  “我自然也是如此,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成为天枢星了。”

  烟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就祝你旗开得胜吧。”

  知易继续说道:“烟绯小姐,明天是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绝不能被宵小干扰。”

  “我害怕其他竞选者会使用不正当手段与我竞争,比如说,捏造事实向[提刑司]举报,从而达到干扰我的目的。”

  烟绯唇角泛起笑意:“你不必为此担心,璃月是重视契约与贸易的港湾,凭空捏造事实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此次天枢星考核的考官我也认识,她一定会做出公平的判决,绝不姑息任何作弊之举。”

  “如果有人想利用这一点来扳倒你,那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知易拱了拱手:“那我就放心了,烟绯小姐,我还有其他事情,先告辞了。”

  就在知易即将离开律法咨询室时,烟绯出声唤住了他:“等等,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犯罪,对吧?”

  知易背对着烟绯,淡淡道:“当然没有。”

  烟绯提醒道:“世界上不存在绝对完美的犯罪,希望你能铭记这一点。”

  知易没有再说什么,推门离开了律法咨询室。

  的确,世界上不存在绝对完美的犯罪。但是只要提刑司无法找到证据,就算明知是他所为,也无法定他的罪。

  知易本以为总务司的杵作不可能发现他在茶壶中下了毒,但偏偏就被总务司验了出来。

  不然就算唐申和暴毙,也绝不可能有人将目光怀疑到他的身上。

  考虑到现在是敏感时期,不宜与愚人众碰面,否则就可以借刀杀人,让愚人众将此次案件中的唯一知情人抹除了。

  不过,只要他明日当上天枢星的话,困扰他的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玉京台,唐府。

  苏寒与夜兰相继推门走进了唐老爷的卧室。

  夜兰挑了挑眉:“嚯,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将书柜与茶炉摆在卧室的。”

  苏寒沉吟道:“这知易我今天也看过他,他既无神之眼,也非练家子,绝不可能瞒着所有人潜入唐府。”

  “既然如此,他若想在茶壶中投毒,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夜兰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与唐府仆从里应外合,借助夜色的掩盖偷偷潜入府中。”

  “再以一细长吹管刺破窗纸,从外将毒粉吹入烧水煎药的茶壶中去?”

  苏寒微微一笑,领着夜兰来到茶炉边的窗前,对着窗纸轻轻一戳:“夜兰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夜兰皱了皱眉,这才发现茶炉边窗户之外另有一扇窗户挡板。

  苏寒推开厚重结实的窗户挡板,堆积已久的尘埃顿时弥漫四散开来。

  “看到了吧,此扇窗板厚重结实,已是数月未开。”

  “先不说那知易是如何攀爬到二楼墙壁上的,单是用细管戳破这窗板,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夜兰点点头:“嗯,看来我猜错了,他应该是用了其他隐蔽的手段。”

  两人在唐老爷的卧室里踱步而行,仔细推敲着知易下毒的各种手段,最后却都被彼此推翻。

  看着苏寒陷入沉思的表情,夜兰以为他心中沮丧,便安慰道:“好了,你不必为此沮丧。”

  “知易是天叔的弟子,跟着天叔学习了很长时间,会使一些难以察觉的手段也很正常。”

  “现在我的手下应该把知易的资料调查出来了,我们回去吧。”

  苏寒蹙眉道:“夜兰小姐,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重要的一点。”

  “但当我仔细去想的时候,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要让我抓住脑海中灵光一现的那个点,那这投毒案就绝对可以告破,所以……”

  夜兰抿了抿唇,眸色淡然道:“所以……?”

  苏寒抬起头来,凝视着夜兰雪腻饱满的酥胸,神色有些严肃。

  他指了指夜兰雪腻饱满上的那颗痣,沉声道:“这样,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仔细观摩一下这个点,案件就能告破了。”

  夜兰:“……”

  半晌过后,苏寒被夜兰放倒在床榻上,天蓝色的络命丝紧紧缠绕着他的身躯,而络命丝的尽头则被夜兰握在手中。

  夜兰神色高傲,抬起一只雪腻玉足,踩在床榻的边缘上,俯视着苏寒的眼睛。

  “看在我们是同僚的份上,给我正经一些,明白了吗?”

  苏寒稍一用力,绑在他身上的络命丝便尽数迸裂,惊得夜兰倒退了一步。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夜兰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夜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有挣脱它的能力,为何刚才还要被我捆绑?”

  苏寒诚恳地说道:“因为我想看看夜兰小姐的绳艺技巧,现在看来,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对绳艺这方面有所欠缺,我愿拜您为‘绳师’,日后还希望您能不吝赐教,多多教导我。”

  夜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让她的情绪出现如此剧烈波动的人。

  要不是苏寒实力不止于此,夜兰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

  回到岩上茶室后,夜兰领着苏寒重新进了那间房间。而后坐在太师椅上,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两名心腹推门进来,为夜兰呈上了知易的情报。

  “嗯,知易的风评,有些一言难尽,还是你来看看吧。”

  夜兰翘着修长美腿,将手里的情报摆在桌上。

  苏寒脚步轻快地走到书案前,接过情报看了起来。

  夜兰客套道:“别在那站着了,坐下来吧,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招待不周呢。”

  苏寒瞥了夜兰一眼,也不跟她客气,顺势就坐在她的美腿上,翻阅起情报来。

  夜兰怔了一下,冷声道:“我不是让你坐在我的怀里。”

  苏寒为难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坐我怀里?可我们这才认识多久,不太好吧?”

  夜兰眸中掠过一抹寒光:“呵,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寒识趣地从夜兰怀里挪开,转而坐在夜兰的办公桌上。夜兰纤纤素手抬起,揪着苏寒的衣领道:“给我下来,去沙发上乖乖坐好。”

  苏寒耸了耸肩:“夜兰小姐,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我建议女人不要频繁生气,不然会加速衰老,还可能导致月经失调……”

  “好吧好吧,我下来,我这就下来……”

  夜兰长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长弓:“与你相处还真是容易消磨我的耐心,若是换作他人,他绝对走不出我这间屋子。”

  苏寒翻阅着情报,沉吟道:“有一处可疑的地方。鱼贩老高说,知易家境贫困,父母早亡。”

  “他酒鬼老爹死前还欠了一大笔外债,没人愿意与他扯上关系。”

  “后来是天叔给了他一口饭吃,他才活了下来。不过直到现在,他都没什么积蓄。”

  夜兰唇瓣微启道:“你是想问,知易突然多出来的积蓄是从哪来的,对吗?”

  “我也在好奇这一点,唐氏说她借过知易不少摩拉,但摩拉总有花光的时候。”

  “从我心腹调查出来的结果来看,知易从唐夫人那里借来的摩拉,很快就挥霍得一干二净。”

  苏寒接过话道:“但在这之后,知易却再也没有找唐夫人借过摩拉,而是凭空多了一笔钱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夜兰说道:“这笔钱财并非是知易劳动所得,尽管他对外还是表现出抠抠搜搜的样子,可问题来了。”

  “他前几日在药庐买了一批药材,并没有讨价还价,而是向掌柜的提了一个要求。”

  苏寒问道:“要求?”

  夜兰回答道:“他要药庐掌柜向其他人宣扬他的好名声,为他造势。”

  苏寒下意识地端起茶杯,而后又放了下去:“这不奇怪,造势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觉得我们真正需要在意的,是知易那笔不明钱财的来源。”

  夜兰淡淡道:“他很聪明,并没有将摩拉存入北国银行或璃月银行,不然我们就可以调查那笔摩拉的来源。”

  “不过现在,除非我们动用强制手段审讯知易,否则是无从知晓摩拉来源的。”

  苏寒继续翻阅着情报:“你那两名心腹还试着去跟踪知易,但他的警惕性很强,反追踪技巧很高明,很快就将你的心腹甩掉了?”

  夜兰双手交叉,凝视着苏寒的脸颊:“没错,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才行。”

  就在这时,岩上茶室里响起一名赌徒慌乱的求饶声。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出老千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嘭——

  岩上茶室的保镖凌空飞起一脚,将那名赌徒踹飞了出去。

  转而在赌徒惊恐的表情中,一拳砸在赌徒身侧的墙壁上。

  “再有下次,就取你小命。”

  一声震响过后,整座屋宇也随之一震,苏寒眼前的茶杯亦是摇晃不已。

  苏寒似笑非笑:“夜兰小姐这里的保镖还挺有脾气的。”

  夜兰唇角泛着冷意:“哼,我已经提醒过他不要再这样做了。这个月屋宇的修缮费用,就从他薪水里扣吧。”

  苏寒微微一笑,起身正准备离去时,突然眼神一凝,盯住了眼前的茶杯。

  夜兰微蹩眉头:“怎么了?茶水不是不合你意吗,为何还要盯着它看?”

  苏寒神色严肃起来,朝夜兰招了招手:“快,快过来,你看这是什么?”

  夜兰叹了口气,遮掩着雪腻酥胸,快步走到苏寒身前。

  两人凝视着飘落在茶杯中的灰粉,只见它受茶浸泡,渐渐化解,飘散开来。

  苏寒露出神秘的笑意:“你想到了什么?”

  夜兰唇角微翘:“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苏寒心情甚好,看着夜兰雪白的腋下,哼起了难听的小调:“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啊啊啊——咳咳咳咳!”

  夜兰美眸一冷,掏出一把风干绝云椒椒塞到了苏寒的嘴里。

  看着苏寒痛苦地弯下腰,不住咳嗽干呕的样子,夜兰唇角微翘,心情颇为愉悦。

  “走吧,为了验证名侦探苏寒先生的想法,我们再回一趟唐府。”

  “咳咳咳,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等着,我一定要让小派蒙吃光你家大米。”

  苏寒幽怨地抬起头来,恨不得将夜兰剥光衣服,用络命丝狠狠抽打一番。

  夜兰心情愉悦地走在前面,浑然不知苏寒内心的恶毒想法。

  两人脚步未做停歇,很快就来到了唐府,唐老爷的卧室前。

  此时天色已暗,苏寒站在门口,举着蜡烛将屋内瞧看一遍。

  见屋里仍是他们当初离去的模样,苏寒便放下心来,与夜兰一起走到屋内茶炉旁,对她说道:“答案就在于这上方的红漆梁顶之上。”

  夜兰吩咐道:“去,给我找一把椅子来。”

  苏寒微微摇头,搂住夜兰丰腴的娇躯,托着她挺翘的臀部往上抬:“算了,我太懒了,不想这么麻烦,这样不就可以看见了吗?”

  夜兰冷声道:“你这不是懒,你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话虽如此,夜兰还是仔细端详着那茶炉上方的红漆梁顶。

  “苏寒,把烛台递给我,这里有些看不清楚。”

  苏寒费力地托举着夜兰的翘臀,将夜兰需要的烛台递到她的手中:“夜兰,我觉得你该减肥了。”

  夜兰美眸一冷,威胁道:“闭嘴,再多说一句就废了你。”

  她将手中烛台高高举起,放置在红漆梁顶上,借着烛光仔细端详着那红漆梁顶,发现那红漆梁顶有一处小洞。

  紧接着,夜兰取来小刀与白纸,左手持刀,以刀尖在梁下轻轻刮削,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刮下来的粉末抹在白纸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夜兰才从苏寒的肩上跃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如何得知,这红漆梁顶上有问题的?”

  苏寒淡笑道:“夜兰小姐也是聪明人,怎么突然就糊涂了,这不还是要拜你那位保镖所赐吗?”

  “我们都以为那知易下毒时必须在场,实则不然,他深知唐老爷夫妇的生活习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夜兰眼眸微动:“哦?”

  苏寒缓缓道:“之前岩上茶室那梁上震落灰尘于我杯中,令苏某茅塞顿开。”

  “我还记得云堇先生对我说,唐老先生前段时间感觉力不从心,就回到家中休养。”

  “而唐夫人所说唐老爷酷爱读书,就算煮茶时都不愿放下手中书本,而她也是如此。”

  “正因如此,才让知易心中生出一条毒计。”

  夜兰美眸微亮:“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若是在室内煮茶,就必然会导致茶水热气不断上熏,长此以往必然会让红漆梁顶的漆色剥落。”

  “而唐老先生始终将这茶炉置于茶柜一旁,不曾移动过,这也就给了知易可趁之机。”

  苏寒微微颔首,推理道:“唐老爷也是富贵人家,漆色脱落那肯定是要补的,不然会被人笑话。”

  “府中上下都是唐夫人管理,而唐夫人又听知易的建议,所以这漆匠定然与知易有关。”

  “他命同谋伪装成漆匠,假意为卧室天棚等处补漆,再乘机于针对茶炉上方之顶梁下钻出一个小洞。”

  “将数粒蜡珠松松嵌于其中,蜡珠之内则包藏着慢慢置人于死地的慢性毒药。”

  夜兰抿着唇瓣,冷冷道:“知易知晓唐老先生夫妇酷爱读书,煮茶时亦会全神贯注于书本之中,而时常任凭茶水沸腾多时方才起身泡茶。”

  “如此热气上侵,迟早有一日会将那蜡珠熏化,便会落入梁下茶炉沸水之中,且入水即溶,再不可见。”

  “之前我就发现那顶梁之上的小洞,在那茶炉上方,洞边尚余有一点残蜡。如此便是知易的全部谋杀过程,真是精彩。”

  苏寒呵呵笑道:“因为这是慢性毒药,所以等唐老先生真正驾鹤西去时,没人会怀疑知易,只会怀疑到唐夫人的身上。”

  “而就算怀疑到知易身上,他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真是好手段。”

  “不过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云堇先生与我是朋友,而我的到来,恰好使他的苦心谋划付诸东流。”

  夜兰冷哼一声:“那唐夫人居然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知于你,不然这案子早就破了。”

  苏寒心情极好:“也不怪她,寻常人没有你我这般聪明。”

  “谁能想到居然有人会提前一月就已想出这门毒计,还利用唐老先生的生活习惯去下毒呢?”

  “也幸好唐老先生遇到的是我,要换作总务司的其他人,可真就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夜兰看着苏寒的眼神也颇为欣赏:“我待会去一趟总务司,让唐夫人将漆工的画像描述出来,令千岩军追捕他。”

  苏寒说道:“不如直接先将知易连夜抓捕,按照璃月律法处置吧。”

  夜兰美眸微冷:“不,知易身上还有秘密,现在抓捕的话无疑是打草惊蛇,我要放长线,钓大鱼。”

  苏寒半开玩笑地说道:“对了,知易好像还请了烟绯作为他的辩护律师?”

  “到时[提刑司]开庭时我就不去了,免得与咱们璃月顶尖的律法师对弈。”

  夜兰抱着双臂,淡淡道:“不要多想,烟绯虽然是璃月顶尖的律法师,也会利用法典的疏漏,但却不会以此作恶。”

  “既然你与烟绯也是朋友,就应该相信她的为人才对。”

  “为当事人辩护是作为一名律师的基本职责,也是烟绯应尽的义务。但她绝不会将有罪洗脱成无罪,这你就放心吧。”

  苏寒笑了起来:“夜兰,等案子结束后一起去万民堂聚聚吧,我请你吃绝云椒椒鸡。”

  夜兰掏出一枚骰子把玩起来:“等我下次翘班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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